第680章 无限的可能
终结巨人之灾，神性+25
击破巨人之城，带来希望之曙光，神性+75
回溯灵能，恢复圣火的力量，神性+15
回溯灵能，恢复持火之王的力量，神性+10
影响人类的命运，提升有序者整体力量，神性+55
——
总计180点神性。
减去使用【大灵潮】消耗的100点神性，这一次战斗，罗德获得了80点神性。
收获还算不错。
唯一让罗德略感失望的是，巨人始祖的灵魂并没有想象中的强大。
它只有1份强源，6份源，比深海之王阿斯德斯的灵魂还瘦，却还是“强大的王魂”。
也许关键就在那10份“命运之气”上。
而有关“命运之气”的内容，应该就在巨人始祖的灵魂描述中。
罗德立刻让知识之书升起了梦境防护。
但这一次，巨人始祖的灵魂描述并没有出现变化，依然是一行混乱的文字。
知识之书语气凝重地说：“主人，巨人始祖的灵魂描述涉及到了非常重要的隐秘，梦境目前的防护等级不够。”
罗德惊讶地问道：“为什么？梦境不是变强了吗？”
知识之书沉声道：“主人，我们的防护比以前强大了很多，但这个隐秘远远超过了诡异之影灵魂中的信息，它是属于神的隐秘，以威能和位势的层级来看，梦境目前还没有抵达神的层次。”
罗德感到十分难以置信。
“诡异之影的信息，不是涉及到诡异始祖和人魔吗？难不成巨人始祖比它们还要强？”
“不，主人，诡异之影的灵魂只是以它被创造的过程，陈述了它们的存在，并没有涉及到诡异始祖和人魔的根本，而巨人始祖的灵魂中，很可能就有这些失落的极隐秘知识。”
罗德心中微有失望，但也没有太过在意，相反还隐隐有些激动。
这份信息如此重要，也许会对人类渡过这次灾难有重大帮助。
只要他找到更多的梦境碎片，要不了多久，就能揭开它的真面目。
怀着这份希望，罗德离开了梦境。
此时，大龙城中的污染正在分崩离析，黑水迅速蒸发，黑雾向四面八方散去，那些陈年累月形成的腐质物也在慢慢地化为灰烬。
罗德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这样的景象：
“书，污染原来是会自动净化的吗？”
知识之书晃了晃书页，否认道：“主人，污染是不会自动净化的，但过于强大的污染，在失去污染源的支撑之后，是会逐渐消散的，直到达到环境的平均水平。”
罗德恍然，大龙城深处这惊人的污染，是因为巨人始祖的头颅而聚集起来。
在它被消灭之后，这聚集起来的污染，自然也就会散去了。
“书。”
他忽然想到了一点。
“如果我们将这世界上所有的污染源全部清除掉，世界是不是就可以恢复到原本的状态了？”
知识之书一面在灵魂祭坛上不停地分解着灵魂，一面答道：
“主人，这当然是极有可能的，但是问题是，我们根本办不到，那些恐怖的污染源，遍布在物质界，深渊，灵界，星空，甚至源之海中，我们永远也不可能将它们全部清除掉。”
它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事实上，我们也不用做到，在我恢复记忆之后，就已经知晓了拯救世界，清除黑雾的方法，那就是净化高层灵界，这也是梦境存在的根本意义。”
一旁的阿萨突然回过头，语气惊讶地问：“净化高层灵界？为什么？”
知识之书本来不想和他说话，更不愿意告诉他这些隐秘，但想到他现在事实上已经算是梦境使徒，无法脱离主人的掌控，告诉他也无妨。
“因为灵界是三界的中枢，而高层灵界是灵界的中枢，掌控着整个宇宙能量的流转，不论是从源之海到物质界，还是从物质界反溯源之海，都要经过高层灵界，只要我们掌控了高层灵界，上可以抵御星空，下可以净化低层位面，如果说污染是一条无限的衔尾大蛇，那高层灵界就是这其中最重要的一环……只要将它从污染的链条上撬下来，我们就将净化世界。”
阿萨沉默了半晌，忽然说道：“原来你上次瞒着我和主人说话，讲的是这个。”
知识之书冷笑道：“什么叫瞒着你？这等的隐秘是你能知道的？”
阿萨的魂体膨胀了起来，显得相当不满。
“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主人根本就没有瞒我……我只是一时没想起来罢了，还有，你的记忆肯定是有些差错，真正拯救世界的办法是击杀无上意志，祂才是一切黑雾的终极源头，只要将祂击杀了，黑雾自然衰弱减缓。”
知识之书的书页快速翻动起来，像有狂风吹过：
“根本不可能！黑雾这样的存在，根本不是杀死一个罪魁祸首就能解决的，你太天真了，无上意志不过就是一个强大古神罢了，和污秽之血神没有什么区别，杀死祂，不过只是消灭了一个强大的污染源。”
阿萨冷笑道：“阿朵莉丝，你太小看无上意志了，你没办法进入我的记忆，不知道祂的伟大，我会证明的这一点的，你等着吧。”
说完，阿萨就回到了他常待的位置，坐了下去，又一次开始消化他体内的精华。
罗德扫了一眼，阿萨的灵能并不强，连10级都没有，但他的灵魂非常特殊，其位势已经隐约超过了一般的君王级程度。
不知道在成为吞噬大便之王后，他的灵魂会强到什么程度。
也不知道为什么，罗德突然间有些期待，“吞噬大便之王”这条从未有人走过道路，阿萨究竟能走到什么程度。
应该……不会很弱吧？
——
大约两个钟时后，王城派来的第一支队伍就到达了大龙城。
此时，大龙城中的污染已经回到了正常水平，绝大多数有威胁的怪物都被罗德肃清，特别是铠之巨人，一个都没有留下。
他们带着无比崇敬的心情，来到了大龙城最深处。
在见到创造了这个奇迹的罗德的那一刻，他们齐齐躬身，用最真挚的语气向这位人类的英雄致敬。
“愿黑色饭桶与太阳同在。”
这一刻，罗德的心情真是百味杂陈。
一方面他很高兴他能和太阳同一个地位，另一方面却很郁闷与太阳同等地位是黑色饭桶。
你们不觉得这很别扭吗？
也许，我不应该等待他们自觉地更换称号，我应该主动改变。
罗德心想。
等我回到王城，就强迫荷鲁斯给我换个称号。
如果他不愿意，我就用拳头告诉他原因。
哼。
谁叫他还没有踏入真正强者的领域？
我立了这么大功劳，偶尔殴打一下大主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没错，就这样干。
罗德心中一瞬间就打定了主意。
也不一定要真打，只要荷鲁斯意识到了我强硬的态度，他一定会改的。
你也不想白白挨打吧，大主教？
哈哈！
——
这支队伍的带头者是老熟人夜风，他们来到这里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接收大龙城，避免这里又被新的怪物占据。
护火者是一位老资格的火祭司，他带了一枚五级的守护之火。
这是强化到了极限的守护之火，它的规格已经不允许它变得更加强大。
除非能破格成为圣火。
但这种事情只存在于传说之中，迄今为止，从来没有守护之火能进化成圣火。
它们之间，有着本质的差别。
事实上，王城的许多学者认为，守护之火，本质上就是圣火的物质化投影，就像源律和特性的关系一样，特性经过有量化成为源律，本质上是取代了那份源律。
守护之火想要成为圣火，肯定也只能取代圣火，而不会增加圣火。
否则的话，圣雷尔的教皇就不会告诉他们，集合所有的圣火，点燃初火，才能抵挡那即将到来的恐怖灾难。
当然，这也不是他们现在能做到的事情。
火之时代的人类王国都在遥远的主大陆上，曾经无比强盛的他们，必然也会成为无比强大的怪物，曾经繁盛的人类文明，必然会造就无比恐怖的怪物巢穴。
王说过，每一个圣火之种旁，都有曾经名为王的怪物。
它也许是星空城的繁星女王，也许是圣雷尔王城的教皇奥萨利文。
也许是火之纪元中更加强大的王。
以特罗里安现在的力量，还无法觊觎它们。
但很多人都相信，他们会有重燃初火的那一天。
——
大龙城的承火魂器就在最底层。
从它的位置来看，巨人始祖的头颅就盛放在这里。
那是一个巨大的半圆形石盆，外表粗糙，没有任何花纹。
但老火祭司一眼就看出，这是最高规格的魂器，它由多种珍贵原素构成，融合了至少三个源质物，与整个大龙城浑然一体，就像一个坚固的外壳一样，牢牢地守卫里面的火。
石盆内只有火的灰烬，没有守护之火的火种，在这漫长的时光中，它不知道流失到那里去了。
火祭司小心翼翼地掏出火之提灯，将旅行状态的守护之火捧了出来，放落在石盆的正中央。
伴随着火之仪式的举行，温暖的火之气息如同春风一样席卷而来，空气变得明亮，邪恶阴冷和黑暗都从灵魂的感知中移去。
罗德知道，这代表守护之火已经正式在大龙城扎根。
这座沉没在黑暗中无数的年的古城，终于又一次投入了人类的怀抱，有了火的气息。
火的扎根要持续7天，这7天之内，火都是比较脆弱的，需要大量的战力保护。
但这就不是罗德的任务了，王城会派遣更多的战士来保护它。
同时，大量的生产人员和后勤人员会源源不断地拥入大龙城，各种防御设置也会被搬入大龙城中，将这座巨城改造成一个人类的超级堡垒。
它将在不久之后，与污秽之血神正面决战。
罗德相当有信心，大龙城这座超级要塞有这个资格，只要王的降临仪式完成，大龙城的守护之火就和圣火有了联系，届时，王的力量就可以投射到大龙城。
真王的火之化身，将给他们带来无穷的力量，战胜污秽之血神，为人类的复兴，打开这道天关。
而罗德，也将凭借血神的灵魂，踏入另一个高度，获得直面真正大恐怖的资格。
当然，在这之前，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罗德必须要搞到足够多的神性，还有一份【神的灵魂】，这样才能点燃巨星辰【神之眼】。
另外，如果有可能的话，罗德还要尽可能地帮助特罗里安的强者提升。
污秽之血神的力量给了他很深刻的印象，这存在了千万年的古神，肯定比刚刚晋升真王的王强大，仅仅这靠王一个人，是很难击败祂的。
必须要有足够多的君王级强者，更多的令律者战力，再叠加各种优势，才能确保他们的胜利。
而这一切的前提是，王必须要晋升成功，成为真正的王者、人类之神。
否则，仅靠一大堆君王级，罗德很难想象能击败污秽之血神。
就在这时，罗德忽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王的心脏又被掏出来了，生命有所缺失的他，会不会影响真王晋升仪式的成功？
带着这个问题，罗德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王城。
但王却不在圣火祭祀场中。
火祭司告诉他，王和波西瓦尔去了植物园，似乎是为了真王仪式的事情。
罗德立刻就赶往了植物园，它在上城区的中后方，是特罗里安最生命盎然的区域，植物园的最深处，就是堪称生命奇迹的圣白树。
真王仪式正是在圣白树下的青草地上进行。
一路上，罗德畅通无阻，王城所有的禁地对他来说都是开放的，卫兵一见到他，就远远地开始行礼。
很快，他就看到了王。
一个黑红色的巨大仪式图案烙印在那片青绿的草原上，他和波西瓦尔正站在那个无比复杂的图案的边缘。
“小罗德，你来了。”
王很早就发现了他，见到他的那一刻，嘴角都不觉往上翘了起来。
“大龙城怎么样了？老克斯是经验最丰富的火祭司，应该不会出任何问题。”
罗德点点头：“非常顺利，火已点燃，所有怪物都被清除，污染源头就是巨人始祖的头颅，将它击杀之后，一切污染都开始消散。”
波西瓦尔惊讶道：“巨人始祖？最初的巨人之王厄亥厄斯？祂不是远古纪元的神灵吗？祂的头颅在大龙城下方？”
“对，还有九位巨人之王的尸骸，它们没有灵魂，完全受巨人始祖的头颅操控。”
波西瓦尔睁大了眼睛：“这……巨人王庭之战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不，不对，巨人始祖的头颅融合了所有巨人之王的灵魂，这是一个无限接近真王级的怪物，你一个人将它击杀了？”
罗德微微頜首：“对，我用智慧和技巧将它消灭了，不过，这个头颅并没有那么强大，它只是一个强王级怪物。”
“不可能！”
波西瓦尔断然道。
“十二位巨人之王都是强王级，巨人始祖是古神，吞噬了九个巨人之王的残魂，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强王级？它至少应该是一个伟大的王魂！”
罗德惊讶地问：“伟大的王魂？”
“没错。”
波西瓦尔慎重地说。
“以灵魂的强度判断怪物的实力是最准确的方式，伟大的王魂就是最强的王级怪物的灵魂，距离神只有一步之遥，根据我的认知，这个巨人的头颅绝对是伟大之王。”
罗德皱起了眉头，梦境的显示是绝对不可能出错的，击杀巨人始祖的头颅获得的灵魂就是“强大的王魂”。
但波西瓦尔的话也很有道理。
罗德思索了片刻，又问道：“可是，深海之王也不是强王啊？”
波西瓦尔答道：“这可能是因为它遗失了某些东西，导致它的灵魂退化了，对于巨人来说，命运的力量是最重要的，他们一生都在追求命运的力量，最强大的巨人，拥有最强大的命运力量。”
波西瓦尔的话如同一道轰雷，一下子击穿了罗德心中的迷雾。
他立刻想了起来，深海之王曾经疯狂地追求着他的命运神剑，到了不顾一切的程度，它的强度也远远超过了罗德曾经遇到的王级，距离强王级只有很小的差距。
曾经的罗德无法理解，但现在他知道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难怪巨人始祖的灵魂中，会有命运之气，这一定是它从巨人之王中夺取过来的。
巨人王庭之战，肯定与命运的力量有关。
可是，巨人为什么会这么渴求命运的力量呢？
波西瓦尔回答了他的疑问：“传说，巨人预知了它们灭亡的命运，想要改变命运，就需要谋夺更多的命运力量，这种力量的本质，其实就是最为特殊的命运源律，他们谋夺的，其实就是属于命运源律的碎片。”
“碎片？”
“对，命运源律是107种源初之律之一，它早已破碎，但碎片没有重新凝结为源，强源，或根本源，所以，想要获得命运的力量，只能吞噬这些碎片。”
罗德心中一动，难道这些碎片就是“命运之气”？
九位巨人之王，每一位都有1份，再加上头颅的1份，正好10份。
罗德越想越觉得这个推断的可能性越大，不由问道。
“如果我获得这份碎片，能有什么用？”
波西瓦尔答道：“它可以极大地改变一个人的运势，让他的运气变得极好，灵感如潮，事事顺利。”
罗德心中略有失望，他还以为可以让他掌控命运的力量，成为命运之王。
仅仅就提升运气有什么用？
我的实力全都是靠我辛勤的汗水苦练而来，又不靠运气。
废物。
正想间，波西瓦尔突然问道：“罗德阁下，大龙城下方的九位巨人之王是哪九位？您知道吗？”
罗德思索了片刻，将它们的名字告诉了他。
波西瓦尔沉吟道：“这样的话，再加上深海之王阿斯德斯，十二位巨人之王中，只剩下了建造了王城的巨人之王奥米尔，和黄昏巨人乌尔塔尔，罗德阁下，你要小心它们，你灭掉了巨人之灾，就和巨人产生了某种联系，有可能会在某些特殊的环境遇到它们。”
罗德笑道：“不用担心，巨人之王算什么，在我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货色，遇到了也就是被我掏死的命。”
波西瓦尔语气急切地说：“罗德阁下，千万不要大意，完整的巨人之王非常强大，您遇到的，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而变得弱小的巨人，如果是巅峰状态的巨人之王，除了我们的王之外，没有人是对手。”
但罗德并不担心，只要是“除了王之外”，他都不担心。
随后，罗德询问了他关心的问题。
波西瓦尔答道：“当然会影响，我和陛下，就是为了在仪式中加上的新的构造，来抵消这个影响。”
“代价大吗？”
“很大，它……”
罗德断然道：“那就不必了，我有办法。”
他简短地介绍了一下【魔龙之心】的功效和需求。
听完之后，波西瓦尔沉默了好久，才长吐出一口气：“罗德阁下，我真的不能用常识来衡量您，当然，陛下也不能用常识来衡量，我从未见过能挖出心脏制成最终兵器的王，特罗里安真是一个奇迹的国度。”
王微笑道：“我们的奇迹还有很多，你可以慢慢发掘，波西瓦尔。”
他转过头，神色变得严肃。
“小罗德，你确认你的【魔龙之心】有你所说的功效？”
罗德頜首，梦境的说明从来没有浮夸的部分，只除了“足够”两个字。
“提供足够的XX，就可以毁灭世界”就是梦境最浮夸的说明，但严格来说，这也不是假话，谁叫你没有“足够”呢？
所以，【魔龙之心】的“重铸肉体，恢复生命，超越一切法则，无视所有禁令”，是值得信任的。
可惜的是，它需要“龙王的心脏”或一百颗“成年巨龙的心脏”，在巨龙死绝的今天，他上哪去找？
巨龙之王倒是藏了一颗，但也不知道在哪。
王严肃地说：“小罗德，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能弄到两颗。”
罗德一怔，接着醒悟过来：“太阳骑士？”
“对，太阳骑士凯，王城中最后一个拥有太阳之力的人，可惜的是，他的力量太过强大，强大到他的肉体和灵魂都已崩溃，他猎杀的怪物太多，多到他的肉体和灵魂都受到了黑雾的诅咒，强大的太阳之力净化他自己的灵魂，但不能挽救他的肉体，如果能给他一具新的身体，能让他站起来，我们的胜算又将提升很多。”
罗德微微点头，他早就知道太阳骑士凯，他是和阿兰一样强大的存在，只可惜由于生命问题被迫躺在王城地下，经过多方治疗都没有好转。
看来，能救他的，只有【魔龙之心】了。
一定要想办法找到那颗封印的龙王心脏。
罗德握紧了拳头。
临走前，罗德问了一下真王仪式的进度。
波西瓦尔告诉他，目前一切顺利，灵魂残渣和灵魂特质块足量供应，但依然还缺乏一些珍稀的物资，不知道能否在这个月月底之前完成。
罗德点点头，把波西瓦尔的话记在了心中。
随即，他就转身出发。
接下来，他就准备去参加各地的扩张战争。
传送门还有13天呢。
这13次传送门，足够他横扫大半个扩张区域了。
也许，在扩张的途中，他就能找到这些物资，甚至发现龙王心脏的隐藏之处呢？
罗德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他要试试“命运之气”的效果。
也许真的有效也说不定。
同时，他也不能高兴得太早，恶念还在一侧虎视眈眈，梦境也将要进入新的区域，黑雾大魔的入侵马上就要到来。
稍有不慎，就会跌得粉身碎骨。
但不管怎样，人类的朝阳已经升起，他们的未来不再是死气沉沉，而是有了无限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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