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斗笠青衫显神秘
玄月知道自己认错了人,此刻正委屈巴巴盯着清狂:“对…对不起,你别生气……”
“哼!”清狂一屁股坐在青衣女子身旁。
见他自方才开始便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好生奇怪。
玄月见清狂眼神不善,立刻挡在身前:“你!你要干什么?不准欺负他!”
清狂翻了一眼,不屑一笑:“我?欺负他?就算我欺负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法术低微的小菜鸟。”
青衣女子的肩膀抖了一下。
“你!你法术厉害又怎么样,我哥……玄澜也很厉害啊!”
“原来你不止是小菜鸟,还是小结巴。”
清狂是个随遇而安,随机应变的性格,反正也出不去,还不如欺负欺负这个小妹妹。
大不了回去再挨几十鞭子,哭个惨应该就没事了。
这么一想,她心里又舒坦了很多,翻了个身想睡一觉。
忽的睁开了眼,又坐了起来:“你刚才说,他也很厉害?”
玄月骄傲点头,仿佛说的是她厉害一样。
她没想到清狂反射弧竟这么长,又补充道:“反正比你厉害!”
“我才不信,你让他和我比试比试。”
说时,清狂第一个站了起来,居高临下。
玄月赶紧护住玄澜:“不行,他现在不能和你比试。”
“为什么?怕了?”
“才不是呢!都怪我……中了那个坏丫头的奸计……”
清狂:“哪个坏丫头?刚才在山洞上面笑的那个?”
玄月点头:“那个坏丫头养了一条黑色的大蟒蛇,戴着面具,就是刚才你手上的那个,穿着一身黑衣服,看起来特别坏特别坏,我……”
“停停停,打住打住。”清狂立刻制止了她那些没用的废话:“说重点,他到底怎么了?”
“我们喝了坏丫头给的茶,玄澜的法术失灵,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原来是这样啊,世上竟还有这种好茶……”
清狂心想如果有机会能跟那个坏丫头过两招,一定要把她的茶拿到手研究研究。
清狂:“等等,你和他都喝了茶,怎么你没事?”
玄月窘迫,也不知为何,却听清狂又说:“难不成这茶对你这种法术低微的小菜鸟不起作用?”
虽说她也不知道原因,但听到清狂这么解释,好像是有几分道理。
可她又不想承认,只好生着闷气躲到玄澜身侧,气鼓鼓道:“你们中原人真坏!”
“你可别以偏概全啊,那坏丫头是不是我们中原人还不一定呢,我们才不用这种毒辣的法术!”
哪个中原人会养这种黑蛇,还在茶里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可不用。
清狂从未见过这种用毒蛇编织的阵法,想必刚才在林中闻到的血腥味就是这些蛇散发出来的。
“姑娘。”
清狂一愣,看向戴斗笠的玄澜:“叫我吗?你会说话了?”
想必是茶的药效过了,玄澜此时能开口,听声音是个恬静的女子。
清狂不知玄澜用了变声咒,已默认玄澜是小菜鸟的同门师姐。
“我袖中有一图卷,上面有瞬移术法阵和咒语。”
清狂从他袖子中拿出图卷,展开一看,是他所说的法阵和咒语没错。
“玄澜,你怎么能把这个给她呀!”
玄月急得跳脚,这是沧羲岛的瞬移法术,她法术不好所以无法使用,否则早就离开这里了。
清狂只扫了两眼,便大抵记住了画法和咒语。
她两手画符,在半空中画出阵法,朝地一指,只见金光法阵冉冉升起,一次便成功了。
玄月惊叹她天赋过人,这么复杂的阵法竟一次就画成。
“还等什么,和我一起走吧!”清狂招手。
玄月:“这法阵一次只能带两个人,要不……要不你把玄澜带走吧!”
玄月握着玄澜的手臂,谁知根本拖不动。
清狂心想这法阵怎么还挑人数。
“胡闹。”玄澜语气虽严了些,却并非恼怒。
玄月知道自己惹了祸,她哥哥是在帮她还人情,故而蔫蔫吧吧:“算了……还是你一个人走吧,等玄澜恢复了法术,我们就能出去了。”
恢复法术,一天还是两天,一年还是两年,万一一直不恢复,那岂不是死在这里了。
清狂有些怒:“你让我丢下你们一个人走?谁知道你师姐什么时候能恢复法术?”
这阵法费灵力,她虽能启动,却支撑不了多久,这么一耽搁,灵阵便没了。
这下完了,三个人都走不了了。
“真是完蛋了。”清狂把图卷丢到玄澜怀里,一屁墩坐下,“除了用瞬移术,就没有别的办法能出去了吗?”
“那个……”
玄月支支吾吾没说出来,玄澜却已接过话:“那女子身上有一张黑符,烧了就能破解这蛇阵。”
其实说了也是白说,那个坏丫头怎么可能主动把黑符烧了,既然封了洞口,肯定就是不让三人出去。
却听清狂弹地而起:“你不早说!”
玄月闻声双目一亮,惊喜:“你……你有办法?”
“早说不就没那么多事了吗。”清狂用靴子划开地面,可惜这地太硬,也没有泥土,当真是烦恼得很。
玄月:“你在干嘛?”
“别打扰我。”
玄月头一次被如此生硬的拒绝,嗫嚅着唇,有些委屈:“哦……”
只见清狂又朝石地跺了两脚,硬邦邦的起了些石灰,她朝玄月招了个手,玄月便到了她面前。
不是她愿意听话,而是出去的希望都寄托在清狂身上,她不得不听。
“把剑借我一下。”
一听要剑,玄月立刻退了几步,小心警惕:“你要干嘛?”
她虽然法术低微,但佩剑的尊严绝对不能丢。
清狂反应平平,不痛不痒道:“挖地。”
玄月当即大呼:“什么?你要用我的剑挖地!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你还想不想出去了?”
玄月又退了几步,总觉得清狂是公报私仇,仍旧不甘心问道:“你为什么不用自己的佩剑?”
清狂摊手:“因为我没有啊,你没看见我的灵器是鞭子吗?”
确实,她的腰间别着一条藤鞭。
玄月疑惑怎么会有人没有佩剑,可是又无法说服自己“所有人都有佩剑”的想法,因此心不甘情不愿把剑交了出去。
此刻,坐在地上还不能动弹的玄澜听到清狂的灵器是鞭子,当下便将她与长陵派联系在一起。
五大门派中只有长陵派的第一灵器为长鞭,若她是长陵派的人,此行也不算白费。
只是他在书上看过,长陵派以防御为首,门派弟子皆是一袭白色仙袍,这么看来,清狂这一身不太相符。
玄月看着自己的宝贝佩剑被清狂当做铲子,不停在石地上戳来戳去,又是心疼又是懊悔。
她这把佩剑可是刚刚出岛时,她娘亲手送给她的,还没捂热就被这样糟蹋。
想到这,玄月抱着玄澜的胳膊委屈哭了起来。
玄澜温声安抚,语气里有些无奈。
毕竟是玄月做错了事,他们不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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