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闯阵被阴
第一百四十八章 闯阵被阴
然后我将那符隷猛地一下塞进它打的洞中,那些洞猛然间冒起一阵浓烟,一只耗子直接从里面窜了出来。
“哈哈,疾。”
看着那只飞奔而逃的耗子,我直接一剑直掷而出,“咻”的一声,将它定之于地上,然后去兜里摸出一张黄符将它收入了符纸之中。
一切完毕之后,我不再逗留,时间紧迫,关乎一众村民之生死,我踏六合,过七元,碎八卦,破九宫,出十方,直奔柑叠而去,眼看剑要刺到,柑叠突然脚步虚晃,望左一退,退在了万癸之位去也。
“柑叠,你此时大阵以破,还不束手就擒,三清座前,可饶你三魂七魄,归赴幽冥。”
我大喝一声说道,右手一剑左出,脚步虚晃,直取他的咽喉。
“呵呵,大阵已破?笑话,简直就是一个 天大的笑话也。我此时大阵未成,何来大阵已破一说?”
柑叠一边躲闪我的攻击,一边说道,而我猛然一惊大阵未成?难道是我看走眼了?这个大阵并非紫星渡海?
可是这明明就是紫星渡海大阵啊。
“哐啷”
一分神,这一剑就失了准头,往旁边一偏,而柑叠一挥手,一道紫金之气就直接打在了我的桃木剑之上,这下更是偏得离谱。
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柑叠猛地一越,一个后甩腿直接就踢在了我的腋下,他的拳脚之上带了紫金之气,若此时被击中,那肯定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我以力借力,猛然望前一扑,桃木剑从腋下直刺而出直接迎上他的脚,我倒要看看是他的脚板厉害,还是我的桃木剑厉害。
“噗”
柑叠岂是愚人,怎么会选择直接和我硬碰硬?
他在空中猛然一变招,一脚就踢向了我的下腹,我急忙挥动桃木剑去抵挡,他实打实的踢在了我的桃木剑之上。巨大的力道传来,我急忙撑起了桃木剑之上的五行之火。
“喝”
柑叠大吼一声,猛然加力,紫金之气裹夹在他的腿上,力劲越来越多,我有些力不从心,身子不断的往后退去。
“铛”
直至撞到戏台边上的挡板,才稳住身形。
“呵呵,看到戏台之下的枯骨了吗?我这就送你下去陪他们。”
柑叠阴笑了两声,脚上紫金之气烈烈炸响,直踢向了我的胸口。
这人好生歹毒,招招击我要害,恨不得我立刻马上死去,既然如此,那就莫要怪小爷我心狠手辣了。
“灰雾灰灰,挥无飞回,回屋非肥,肥肥会飞,甲子乙丑要过海,丙寅丁卯去无痕,天干地支无人瞿,白练金雪照天晴,阴虚阳亢踏冥路,驱使无尘碎往生,纵然世间千百错,我使罪龟替天承。”
我食中二指再桃木剑之上一抹,咒语念法而出,一招打起一阵古老的符号,猛然击打在柑叠的腿上。
那些符文就像是金色的蝌蚪一般,不断游离,不断奔腾,直接缠上了柑叠的腿,其上的庚金之力直接和紫金之气相撞在一起。
符隷其实亦分金木水火土,上行下四方,总得大块就这几种,旗下又分,驱鬼,伏煞,招魂,等等数千上万种,就无法一一道出了。
金乃破军之势,无往而不利,所以我直接打出了这庚金至符,庚金之气乃是纯金之气也,虽然紫金之气之中含有紫帝之威,但是那要看施法的是何人了,要是紫薇大帝亲自施法,我直接看也不看,抹脖子自杀算求了,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的人的较量,那真是王奶奶遇到了汪奶奶差的可不止是一点点。不过要是面前这个柑叠那就是另当别论了,他和我一样肉身凡胎,连真元都还没有化形而出的抓马儿,我的庚金之气,定能胜他了,要知道当初我学习这套术法的时候,张瘸子给我的那本“金瓶梅”里明确的有说,此符咒无形无影,施符着,只需念起咒语,咒语成,则符成,此符是为庚金,乃纯金之气,势如破军,无往而不利也,只是此符只能配合道家五法器之一的桃木剑,方可发挥其威力,没有桃木剑,纵然半仙习之亦是如小孩背唐诗——读的是白眼书而已,并无任何卵用。
其威力那就不过多的强调了,庚金之气力透紫金之气而入,像一条铁链一般,紧紧的缠住了柑叠的一只脚。
我一看,趁你病要你命,口中再次念起庚金符的咒语:
“灰雾灰灰,挥无飞回,回屋非肥,肥肥会飞,甲子乙丑要过海,丙寅丁卯去无痕,天干地支无人瞿,白练金雪照天晴,阴虚阳亢踏冥路,驱使无尘碎往生,纵然世间千百错,我使罪龟替天承。疾”
一个疾字出口,我猛地将桃木剑一挥,望天空一抛,那桃木剑之上的庚金之气,本来就与柑叠腿上的庚金之气连接成了一条线。
我这一抛似有铁链哗啦之响,那桃木剑猛地窜上了天空,像一个运行的塔吊一般将柑叠给掉了起来。
柑叠啊的一声惊呼,身子已然离开了戏台,这个时候我玩心又起,猛然记起来,连城诀里那个梅念笙打血刀老祖的那一招耳光式来,不由得咧嘴一笑,反正这柑叠的脸先前在棺材铺子里的时候也已经被我给个毁掉了,那么干脆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让我玩一玩,再当一次活靶子也算不得什么啊,于是我大笑一声:“耳光式。”
脚步在戏台之上一旋,猛然欺进柑叠的身边。
“啪啪”
两声连空气都还没有打到,桃木剑就自由落体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而柑叠更是狼狈,擦着我的身子,直接就来了个倒栽葱,直接载在了戏台之中,仅仅露出一双脚来。
这一下也把我给搞懵了,这不会是跟那个血刀老祖一般,死了吧?这个死法还真有点异曲同工,可惜我没有主角光环,不像狄云那般,直接能够将人一脚给踢死。
不过为了求证他到底死没死,必要的事情还是要做的,我拾起桃木剑走近他,对的小爷我要效仿水笙把他的两只脚给锯掉。不过那样子却是血腥了些,我和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大的世仇,也没有杀父之仇,只是萍水相逢,我背了“侠义”二字的牌坊,而他却背了“恶徒”二字的牌坊而已,若没有这两个字的桎梏,我起码和他连萍水相逢都不会有,更别谈人生过客也。所以再锯掉他的双脚之前我认为还是非常有必要通知他一声的。
“那个,我要锯掉你的双腿了啊,你到底活着还是死了?死了你就让我锯掉你的双腿以求验证,活了你就吱一声,我们再来打过,生死各安天命。”
然而我等了良久,硬是没有听见任何的回应,这块逼不会是真的死了吧,我走到他的身边,踢了踢他的脚,没啥动静得。难道就这样就死了。
我又踢了踢,还是没有动静,看来八成是死了,至于砍他的脚的事情,那就不做了,都说了,我和他并无大仇,再者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小爷乃是道家弟子,将来是要到三清座前去请安的,虽说师父张瘸子油腻均沾,杀人从不手软,更不曾吃斋敬禅,但是修道之人,道心终究向善,杀孽不可养,血腥易成魔啊。能不杀尽量别杀最好。
哎,实在是没想到啊,这逼就这样死了,我这心里还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那也是他的命数了,我也爱莫能助,行走四方,常听百姓嘴中言曰,这是上天定就的,吾也莫得办法。每每想起这个命数啊,心中就是不太舒服,不管是谁,包括人说半仙之身的张瘸子,还有怕是已是仙身的沧海粟,也在念叨这个词。
四海苍生,不论蝼蚁还是仙神,不论贫若乞丐,还是贵如帝君,我看终究都逃不过命数二字也。
“咻”
就在我思绪漂然之间,猛听得一声风响袭来,我猛然抬起头来,只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直朝着我的胸口打来,事出突然,我万万没有想到,会有此一变,急忙招剑防之。
未曾想终究还是为时晚矣,桃木剑还未到胸前,那黑乎乎的东西就直打将在我的胸口,鲜血淋淋漓漓的就淌了出来。
“卧槽,你没死。”
我现在来不及顾及胸口处这个直接打进肉里面的东西是个啥。指着那载在戏台中的柑叠怒声吼道。
也不等他搭话,直接猛然一用力,一张瞬移符直接打出,来到他的身边,扑棱棱一点儿也没有留手的就刺将进了戏台之中。
“刺啦”
一声,剑没至柄,却是觉得空荡荡的。低头一看,戏台之上早已没有了柑叠的身影。
“卧槽,又让这畜生给逃掉了。”
我失落的骂了一句,方此时才感觉钻心的疼痛袭遍了四肢百骸,一看胸口,原来钉进肉里的是一枚刻着符文的龟卜,那龟卜之上密密麻麻刻满了蝌蚪一样的符文,只是此时那些符文却是染上了鲜血,红红的一片,异常的诡异。
“桀桀桀…”
谁说爷爷我逃掉了,爷爷我此刻正要你的命呢,背后猛然乍起一阵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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