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简单的炮友关系
庄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清晨。
窗帘没有拉,冬日清晨明媚暖人的阳光,透过偌大的落地窗,斜斜地倾泻进来,洒在她的脸上。
她缓缓地睁开双眼,一抬眸,是那张熟悉的英俊面庞。
再一垂眸,看到的,是自己和冷彥,寸缕不着的紧贴在一起的身子。
她在上,冷彥在下,她的一条腿,放在他的双腿之间,腿根,恰好压在他双腿之间的某处。
几乎是刹那间,她的心跳就彻底乱了,乱的不成样子,一张原本白净的脸,也瞬间红的跟个番茄似的。
不敢吵醒冷彥,她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然后,捡起滑落在地上的一条薄毯,遮在胸前,往落地窗前走去。
昨晚他们怎么就那么激烈那么忘情,竟然连窗帘都忘记拉上了。
万一被什么用心险恶的人拍到,她倒无所谓,可是冷彥就麻烦大了。
来到落地窗前往外一看,还好,冷彥这套公寓位置极佳,不仅仅是采光好,对面也没办法偷窥到卧室时的情况。
回头看了一眼大床上,睡的仍旧深沉的冷彥,庄妍转身回去,俯身去捡地上自己的BRA和内裤。
BRA还是完好的,可是,内裤已经被扯坏了,不用穿了。
看着手里不能再穿的内裤,她再次抬头,看一眼床上的冷彥,想起昨晚两人激烈的“战况”,好不容易稍微平静了一点点的心跳,又“砰”“砰”“砰”地狂跳不止。
她没想到,冷彥的体力和技术都那么好,更没想到,自己竟然对他那么着迷,竟然那么地配合着他,做了三次。
此刻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样就走啦?”
正当庄妍捡起自己的衣服,转身轻轻往卧室外走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道低低哑哑的声音。
她的脚步,刹时怔住,心跳的速度,更是在一秒之间,快地似乎要从胸口里蹦出来。
紧咬唇角,庄妍深吸口气,稳了稳自己无比混乱的心神之后,才缓缓转回身来,看向此时已经起身,懒懒地半靠在床头里,正拿了打火机在点烟的冷彥。
他的身上,寸缕未着,被子,堪堪遮住他小腹以下的位置,他的整个上半身,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即便,此刻他是坐着的,腹部上的六块腹肌,却仍旧明显。
极其不自然地撇开视线,庄妍笑笑道,“不早了,我还有事。”
冷彥靠在床头里,慵懒又惬意地深吸了口烟,一边缓缓吐出青白的烟雾,一边相当愉悦地道,“才七点到,应该还早吧。”
“..........”庄妍囧,“我先回去洗个澡。”
话落,她又要转身离开,却在她的瞬间,身后,又传来冷彥低低哑哑,富有磁性的声音道,“又不是没在我这儿洗过,干嘛得光着身子回去。”
庄妍站在原地,第一次窘迫到想打挖条地缝,钻进去。
“冷彥,我们都是成年人,所有的事情,都是基于双方自愿的基础上,所以,我不希望,我或者你,我们其中的任何一方,有任何的心理负担。”片刻之后,庄妍镇定地看向冷彥道。
冷彥扬唇,笑了,将指尖抽了才三分之一的香烟,摁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尔后,那双平静又深沉的深褐色眸子,看着庄妍,与她四目相接在一起。
“这么说,你是不希望我对你负责咯?”
庄妍看着他,亦笑了笑,“我心甘情愿地被你睡了,你也同样被我睡了,况且,昨晚我们都很愉快,谁也没有损失,就更谈不上责任,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冷彥笑,“这么说,我们之间,只是简单的炮友关系?”
庄妍微微扯了一下扯唇,那双明亮的眸子里,倏尔间划过一抹黯然,不过,也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见。
她垂下双眸,唇角微扯一下,平静地回答道,“你这么认为,也未偿不可。”
冷彥勾唇,“那你去洗澡吧,我的炮友。”
庄妍抬眸,再次看他一眼,然后,什么也没有说,转身,抬腿离开。
“庄妍,虽然我们之间只是炮友,但是请你记住,在我还是你的炮友的之前,不要再有第二个炮友。”
在庄妍走了两步之后,身后,再次传来冷彥的声音。
她又一次回头,坚定又格外认真的目光,看向他,跟他一样的语气道,“我希望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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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肖美芳终于放弃对季诗曼的治疗,并且,同意捐赠她身上有用的器官。
而肖美芳之所以在一个星期内有这么大的改变,并不是因为她自己彻底想通了,而是在她自己亲弟弟的各种开导和戏说下,权衡了各方面的利弊得失,才最终做出了决定。
当天,医生将季诗曼身上的眼角膜、心脏、双肾还有肝脏进行了摘除,分别捐赠给了五位急需器官移植的病人。
捐赠仪式结束后,没有任何的葬礼,季诗曼的遗体,被送到殡仪馆火化,陪伴她走完最后一程的,除了季鸿鸣和肖美芳,便只有肖家的两位亲戚。
最后,当季鸿鸣他们几个要离开的墓园的时候,简夏和冷廷遇却带着小默出现了。
“爸爸妈妈,这是哪儿,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小默呆在冷廷遇的怀里,闪着黑亮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安静的墓园,问道。
“这里是墓园,是安葬死人的地方。”简夏握着女儿的小手,回答她。
“安葬死人的地方!”小默似懂非懂地重复一遍,尔后,抬手指向不远处的一块墓碑,“那上面怎么会有曼曼阿姨那个大坏蛋的相片,她也死了吗?”
简夏点头,“对,她死了,她再也不能欺负我们小默了。”
“她为什么会死,因为她是个大坏蛋吗?”
简夏看着女儿,唇角微扯一下,“对,因为她是个大坏蛋。”
“简夏,你给我住嘴!”
几步开外,肖美芳听到简夏跟小默的对话,大脑里,就像是有一颗炸弹,瞬间被点燃,轰的一声爆炸了。
她如一头失控的野兽,张牙舞爪地冲向简夏,那狰狞的面部表情,似要将简夏撕碎。
冷廷遇反应极快,在肖美芳冲过来的同时,便一步挡在了简夏的面前,并将小默的脑袋,扣进自己的颈窝里,不让她再看到任何不好的一幕。
季鸿鸣看到,箭步过去,一把拉住了肖美芳,怒吼一声道,“你要干嘛?”
被季鸿鸣死死拽住,肖美芳一时无法再前进,只能倏地侧头,心里冲天的怒火和难过朝季鸿鸣发泄,咆哮道,“季鸿鸣,诗曼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如今,她死的这样悲惨,你却还允许害死她的人在这里说这样的风凉话,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儿把诗曼当成你的亲生女儿来对待过?”
面对如此不可理喻的肖美芳,季鸿鸣也瞬间便怒了,低吼道,“你发什么神经,难道到了现在,你还觉得,诗曼今天的结局,是别人害的吗?”
“是,就是他们!”肖美芳被悲伤和愤怒冲昏了头脑,一双猩红的眼睛,猛地怒瞪向简夏和冷廷遇,指着他们骂道,“就是这对狗男女,是他们,是他们亲手毁了诗曼,毁了我的女儿,害死了我的女儿。”
“啪!”
季鸿鸣控制不住自己失望和愤怒的情绪,扬手便一巴掌甩在了肖美芳的脸上,怒吼道,“肖美芳,你闹够了,该醒醒了。”
这一巴掌,季鸿鸣用了十足的力道,打的肖美芳有点懵,她瞬间愣在了原地,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季鸿鸣。
不止是肖美芳,就连简夏和冷廷遇,还有肖家的两位亲戚,都有点怔忡了,没想到,季鸿鸣会对肖美芳动手。
“季鸿鸣,你竟然打我!”
片刻的怔愣之后,肖美芳回过神来,猩红的双目,倏尔淬了毒般,用尽浑身力气,猛地推了季鸿鸣一把。
季鸿鸣毫无防备,立刻便被肖美芳推的连连往后踉跄。
“外公!”
简夏和冷廷遇见到,想要去抓住季鸿鸣,可是,任凭他们反应再快,季鸿鸣还是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上,脑袋“砰”的一声,撞到了后面季诗曼的墓碑上。
“外公!”简夏冲过去,跪在地上,去扶起季鸿鸣,才发现,他的染了银色的鬓角,有鲜艳的液体,慢慢流了下来,“外公,你流血了,你怎么样?”
季鸿鸣就着简夏的力气,坐了起来,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在往下滑,他抬手去摸了一把,看到满手的鲜血,却是异常淡定地摇了摇头,安慰简夏道,“没事,别怕,外公没事。”
几步开外,肖家的亲戚看到这一幕,赶紧向前来,拉住了肖美芳,防止她再做出什么过激动的行动来。
而事实上,肖美芳看到季鸿鸣头上流下来的血,一下子也慌了,整个人,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般,立刻便冷静了下来。
“你们先带她走吧。”见肖美芳终于冷静下来,季鸿鸣对着肖家的人摆了摆手,吩咐一声。
肖家的人对季鸿鸣还是挺尊重的,也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扶着肖美芳便转身,率先离开了。
待肖美芳和肖家的人转身后,冷廷遇放下怀里的小默,过去,和简夏一起将还坐在地上的季鸿鸣一起扶了起来。
“外公,我们现在送你去医院。”
季鸿鸣看着简夏,却并不顾及自己头上的伤,而是握住她的手,又看了看冷廷遇和小默,轻叹口气,愧疚地道,“夏夏,廷遇,你们不要怪她,她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没有了女儿的事实。”
简夏点头,“我知道,外公你放心吧。”
季鸿鸣欣慰地点点头,却忽然之间,头晕目眩,身体摇摇欲坠..........
“外公!”
..............................
季鸿鸣脑袋撞的不轻,陷入了昏迷。
悦瑶得到消息,即刻便从美国飞了回来,好在,翌日下午,也就是在悦瑶到了几个小时后,季鸿鸣醒了过来。
他醒来后,医生给他的大脑做了全面的检查,幸好只是脑震荡,并没有伴随任何的颅脑损伤或者颅内血肿发生,只是,季鸿鸣却出现了短暂性的遗忘症,但医生说,这种情况,并不打紧,经过治疗,过几天就会好起来。
肖美芳听了医生的话,终是深深地松了口气,而悦瑶看着忽然就已经满头白发,憔悴不堪的肖美芳,想到已经死去的季诗曼,心里,对她的最后的一丝怨愤,也化做了同情。
“肖阿姨,我们好好谈谈吧。”等季鸿鸣做完检查,又睡着后,悦瑶主动开口,对肖美芳道。
听到悦瑶的那一声“肖阿姨”,肖美芳一开始是以为自己听错了,她错愕地看向悦瑶,悦瑶却已经起身,往外面走去了。
片刻的惊讶之后,肖美芳回过神来,跟了出去。
“肖阿姨,我知道,诗曼不在了,你很难过,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这已经是一个事实,你不得不接受并且面对事实。”两个人来到外间的客厅,悦瑶关上里面的房门,神色再平静淡雅不过地对肖美芳道。
悦瑶的再一声“肖阿姨”,让肖美芳终于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她看着悦瑶,一时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诗曼是因为什么而死,我相信,不用我说,你比我更清楚。”悦瑶看着神色有些怔忡的肖美芳,轻吁口气,又道,“如果不是看在诗曼还我同父异母的妹妹的份上,你以为,她还有机会去伤害小默吗?就凭她开车差点撞死了小七和廷遇,我就不可能让她继续好活下去。“
肖美芳看着悦瑶,却忽然无话可说。
昨天在墓园,她是一时悲愤,情绪失控,但是季鸿鸣因她受伤,再加上一夜的冷静,现在,她已经完全控制住自己了。
“现在,好在我爸伤的不重,我也相信,你并不是有心想要伤了我爸的。”见肖美芳不说话,悦瑶又道。
“悦瑶,现在除了你爸,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觉得,难道我还想去害死你爸不成?”终于,肖美芳找回了自己,开了口。
“肖阿姨,你和我爸,都老了,我不希望,接下来的日子,你们还要在互相怨怼中度过。”
看着悦瑶,肖美芳忽然就动容地,“悦瑶,你肯叫我一声‘阿姨’,是原谅我了,不怪我了吗?”
悦瑶亦看着她,点了点头,“我可以原谅你,但是前提是,你不要再把所有的事情和责任,往小七和廷遇,还有我爸的身上推,说到底,小七和廷遇才是受害者,你以后,能好好照顾我爸,跟他在一起,好好地过日子。”
悦瑶比谁都清楚,以季鸿鸣现在的身份,让他跟肖美芳离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否则,季鸿鸣也就不可能等到今时今日,仍旧还跟肖美芳在一起。
而事实上季鸿鸣也老了,而她这个女儿,又不可能一直陪在季鸿鸣的身边,只有把肖美芳继续留在季鸿鸣的身边,让季鸿鸣老来有伴,那才是最好的方式。
肖美芳点头,垂下一双黯淡无光布满沧桑的老眼,“我知道,我都答应你,以后,我会和你爸好好地过日子,什么也不想了。”
悦瑶看着苍老的不成样了的肖美芳,眉心微蹙一下,伸手过去,握住肖美芳的手,“肖阿姨,你放心吧,只要你和我爸能好好的,我一定会尽一个女儿的义务,让你们颐养天年,给你们养老送终。”
肖美芳抬眸,再次看向悦瑶,苍白的眸子里,忽然就布满了雾气。
有悦瑶的这句话,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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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季鸿鸣的情况稍微好转后,便回了北京,悦瑶这个女儿自然是陪着他一起回了北京,简夏因为要照顾两个孩子,没有去。
自从知道了季诗曼死了,再也不会伤害自己后,小默心里的惊恐和害怕,也就跟着消失了,开始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回到了幼儿园去上课,晚上,也不再吵着要跟爸爸妈妈一起睡了,经历了十来天四人同床的生活后,简夏和冷廷遇又恢复了以前的状态,两个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在他们的大床上,翻云覆雨,爱怎么做,就随便怎么做了。
这天晚上,简夏洗完澡,拿了IPAD爬上床,准备窝在床上边处理邮件边等冷廷遇的时候,冷廷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下意识地,简夏撇头过去看了一眼。
是骆顺成发的一条简讯,说凌澜这两天身体不舒服,需要请几天假,休息几天。
——凌澜身体不舒服?!
简夏眉头轻蹙一下,拿过冷廷遇的手机,解锁,点开简讯看了起来。
她和冷廷遇之间,几乎是没有秘密的,所以,他们的手机,相互都能解锁,冷廷遇所有的帐户及密码,几乎都会毫无保留地告诉她,而且,他所有的帐户密码,都改成了她最喜欢且容易记住的那个密码,这样,她需要的时候,就可以毫不费力的打开他的帐户。
点开简讯,上面也没说凌澜哪里不舒服,简夏不放心,索性用冷廷遇的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张骆顺成。
“老板。”
简夏一声轻笑,“骆助理,是我。”
电话那头的骆顺成也是一笑,“太太,您找我有事?”
“其实没什么事,就是看到你发给廷遇的简讯,说凌澜不舒服,她怎么啦?要紧吗?”
电话那头的骆顺成又是一声愉悦的轻笑,连声音里,都带了欢快地道,“没什么事,就是医生建议她,暂时休息几天,不要太操劳了。”
听出骆顺成语气时的不同,简夏脑子灵光一闪,立刻就有了头绪,所以,猜测道,“骆特助,你老婆不舒服,你还这么开心,是不是你报忧不报喜呀?”
骆顺成笑,“太太,您太聪明了,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的火眼金睛。”
简夏亦是笑了,“别拍我马屁了,赶紧说吧,凌澜怀孕几个月了?”
“没有几个月,也就五周,今天早上的时候,她突然肚子有点不舒服,带去医院检查,才发现她怀孕了。”
“那现在凌澜和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了吧?”
“没事了!医生说让她好好休息几天,以后多注意就好。”
简夏笑了,“骆特助,恭喜你,马上就要当爹了!不过,这头三个月,可真的特别注意,不能有半点闪失,你可以照顾好凌澜。”
“谢谢太太!太太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不会让他们母子有事的。”
“嗯。”
挂断电话,简夏心情莫名的大好,想到怀孕,就要当妈妈的凌澜,她又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凌澜的电话。
“凌澜,恭喜你。”
电话一接通,凌澜便听到简夏欢喜的声音,她不禁一笑,好奇地问道,“太太,你消息也太灵通了吧,我自己都才知道,你怎么就知道了?”
简夏笑,打趣道,“有个那么心疼你的老公,我不想这么快知道都难!”
电话那头的凌澜笑了,抬手轻抚上自己没有任何怀孕迹象的小腹,脸上,爬上一抹无比的幸福与娇羞来。
“太太就只知道拿我开玩笑,也不想想自己,整个生活在蜜罐里,恐怕全世界的女人,也没有几个比得上太太你了。”
“你这样说,是在吐槽骆特助做的还不够好吗?那我呆会告诉廷遇,让他好好教育顺便教训一下骆特助,你觉得怎么样?”
凌澜汗,“太太,你真的被老板带坏了,坏到不行。”
简夏笑了,言归正转道,“凌澜,你现在坏孕了,马上就要当妈妈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什么也不顾,只知道拼命工作了。”
“太太,你跟我说这样的话,老板知道吗?”
“怎么,你还敢怀疑我这个老板娘的权威吗?”
“不敢不敢,小的哪里敢,以后老板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小的唯命是从。”
简夏笑了,“这么大一个宏远集团,不会少了你,就停止运转!但是,你和孩子,却是骆特助的唯一,也是全部,如果有必要,你可以休个长假,等孩子出生后,再回宏远上班,也完全可以的。”
“嗯,太太你放心,我会自己小心,也会减轻工作量,如果身体实在是吃不消,我会听你的建议,休个长假。”
“好,这样最好,有什么事情,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和廷遇。”
“好,我知道,谢谢太太。”
“什么好事,这么开心?”简夏挂断电话,冷廷遇正好从浴室里出来,看到眉眼里皆是笑意的简夏,他不禁问道。
简夏笑着挑眉,放下手机,掀开被子下床,一边去拿过冷廷遇手里正在擦着头发的浴巾,一边俏皮地道,“确实有件好事,但我不告诉你。”
冷廷遇勾唇,笑,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简夏过去,劈开腿跨坐到他的大腿上,然后开始给他擦湿漉漉的头发。
冷廷遇看着眼前薄薄的真丝睡裙下,那呼之欲出的雪团,眸色一沉,拉下简夏身上的睡裙,对准那粉嫩的朱果,张嘴便咬了下去。
“嗯..........老公..........”
简夏轻咛一声,去推他,却被冷廷遇的大掌反扣住一双手,然后,顺势欺身而上,将她困在了身下。
轻轻啃噬着她的朱果,长指,从她收紧的双腿间滑了进去,冷廷遇性感暗哑的嗓音低低喃喃地道,“现在不告诉我,那等做完之后,再说也是一样的..........”
“啊..........老公你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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