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风云令之江湖出征
我要带队出征了！
刚从碧海湾撤回来。撤店的阴霾还没散去。就那么灰溜溜的从查哈阳回到富区。撤店造的跟头把式的。肯定令同行笑话！小华的第一店就这么败下阵来。我属实不甘。
几天来，我行卧不宁！总觉得露屁股那么难受！小三和小五这两个祸害！我在心里咬牙切齿。可哪敢表露。这行都是娘娘！
干这行的都没脸。记得以前一个叫李混子的老技师说过这样的话！这不码来码去缺两人。我还得像个宫女似的去舔娘娘！
“小五”我知道这俩是买一送一的打包饭。擒贼先擒王吧！所以先致电小五。
“啥事？华姐？”听小五的语气。没想和我绝交！
“老妹！你看碧海湾让你和三受委屈了。也没挣啥钱。咱们换家好好干呗！”我睁眼说瞎话！明明我没挣啥钱吗！店毁在她俩手里。我还得说得人家受多大委屈。多无辜！
电话那头，长长的沉默。我终于等到了我想要的结果。
“华姐！千言万语啥也别说了。是我和三给你闯祸了。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俩就是你的枪。指哪打哪……”
谁说这行人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你对她们好他们知道。并且会回报你更多。那时我怎么会想到她们的有情有义回报了我一个江湖华姐呢？
没错！多年以后当农垦公安局的警察一拍桌子“小华，你涉嫌组织卖淫被捕了。我亦是无悔的。走进看守所那一刻我还在惦记她们有没有挨打！”
写到这我一阵得意。都是我曾经经历的事。我怕谁啊？那还不好写！突然脑子蹦出老刘的大黄牙“哎呀！王总写的可好了。你当将军那集他也写完了！”
什么情况。这两天。师傅带我骑驴看剧本呢？怎么走到谁家谁全剧终了。你们还是不是文家的子孙？怎么见好吃的都不廖筷啊？我还笑话武家。整了半天乌鸦落猪身上啊！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
我沮丧了。
看来我不是孤独的。怪不得都说文家人是老鼠呢！生命力最强，繁殖力最强。什么脏苦的环境都难不倒。都能活下去。
高调唱完了。眼前这事怎么解决？我要写的人家都写完了了。而且都写成经典了。经典那么好超越呢？我能干过他们吗？可干不过不也得干吗？都修炼这么多年了。谁甘心？
好吧！不能超越经典，我只能致敬经典了！
和着我的存在就是证明闹鬼？
不是！王总你个大海参你是泡浮囊了吧？脑子真进水了？我的将军你也抢？我的天啊？要不要脸？
我还有啥？这个经历应该没重样的了吧？你到底咋写的？全按我录音写的？还有录音以外的故事呢？我管你三七二十一。我就写……别人的故事你们都白话的满嘴大唾沫跟daojiao似的。我自己的经历我还不理直气壮了？看来这有钱不能炫富啊？真招贼啊！
我现在是现金被偷光了。就看看卡里还有多少吧？
闭上眼想我的战场。碧海湾，西莲会馆，胡吉吐莫，大庆。想想谁阵亡了？谁逃兵了？谁立功了？谁？王总这个碍事拌堎脚的。这不给我使拌吗？好好个出征的故事，非带你个妾！让我这么励精图治的人，非得整的歌舞升平的。
脑子里一下子想到昨天超市。我去买饼人家都吃上火锅了。不行！今天我就双胞胎了！我的故事全有证人。我怕你啊？昨晚还在寻思是不是把重样的删除？不删！我就等着来告！欢迎告我。我也想看看时隔多年大家能不能给我一个“见义勇为”。想到新闻里一个木匠小哥为了救人而受伤。父亲临死都不知道他是英雄。几十年后是他救过的人出面做证，证明了他的见义勇为。
这样的感动我也要一个。我就看看火车上矬子吃泡面，的列车员和我干的酒鬼能不能证明我也是楚乔？
哎呀！文家这场抄袭大战看来一触即发！这仗要打起来那不得乱套啊？我看看这都谁告谁？
楚乔的作者和于正告文楚乔。文楚乔告王总。王总告我。整不好这帮比较驴的都得来告我！包括琼瑶，刘欢。那帮歌星。我是舔碗的那个。不是！我告谁呢？
不行，我得捋一捋……
我告王总，抢梦想。不能赢，最起码臭烘烘他。我告那个白金大神！对！他鼓捣我写的！我还告谁呢？
左家香，严肃点！你又要告的人。
师傅！又看不上我范二了。
脑子里出现几个人名。
张奎，李童。
想到这两个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愣在当场。他们曾经那么干过吗？
一个短片，一个我是女主的短片……
我在心里又洪荒之力了一次。怪不得，怪不得。
乡亲们对我那样的眼神。怪不得那年我同学涛子说要来找我。让我看看……怪不得老弟的同学说“二姐你当时在缓刑中。我们就给你做了决定了。”
怪不得那次同学聚会。李童和他表弟那猥琐的笑。
全明白了。我是全懂了。
想起那位大神的喊话。我眼泪哗哗直淌。
“我佛有菩萨心肠更有雷霆之怒。”
都给我等着！都给我等着！我不会再枉做好人！
2020年我最大的事看来是得整明白告我的和我告的人啊！
想到告我的人。我的心消停了。我火不火还两说道呢？那场文家大战未必。可眼目前的官司我得打吧。
山东这场官司怎么解？想到这儿我清醒了不少。天亮我就回家过节了。过了端午我就回济宁。做了精神鉴定？好好工作挣钱吧！赔偿人家，尽量争取取缓刑。
一捧洗发的水淋下来。我迷到眼睛了。我不敢睁眼。眼前全是红光。
“欢迎大家收听齐齐哈尔第一看守所广播……1212现在开始做体操……”
怎么回事？师傅带我回这儿干啥？这是我这辈子最不愿回忆的地方。“这又啥？”我没好气的问。
“这里有二代文楚乔。”
“那我？跟着也有关系？”
赵兰春？她说什么呢？听不清！
厨房快壶烧水的噪音打断我信号了……我快步向前拔了插座。屋里安静了。赵兰春的声音飘回来。
“写小说啊！你看二房呢？挣八万呢！”赵兰春很看不起我热爱文学这件事。
“这么厉害？我是见谁都崇拜的主”
“但是，她说她天天担心。”
“因为啥？”这么成功还担心啥？
“怕那帮名人告？”
“涉及抄袭！！”
………
原来啊！原来啊！原来如此啊！
“这么说她得的也是埃博拉！”
师傅还是不语让我自己悟。
“那为什么？她不坚持下去，她不把这场救苦救难进行到底？她怕了？一个生命走到尽头的人怕什么？”
哇！这么是哪？
出彩中国人的后台！他们在吵什么？
“不行，必须揭露，必须揭露。”刘欢！不愧热血铸就啊！就这气势。我没白崇拜！
“不行，这里的问题多了，是咱们几个文人就能解决的吗？上面领导说了必须压下去！”你是哪根葱？奥！我说的的呢？我上辈子不能怂吗？再说师傅的弟子哪个不是文武双全。忠勇不二。是你们让火继续着的。为什么不喊着火了。没你左挡右拦。这场救苦救难还有我什么事？你是罪人，最起码在我这儿是。
那个什么磊的你劝啥呢？
奥！在劝我上辈子。
“还是改改吧！别写埃博拉了。写疑似艾滋病吧！”
“老师，我不怕被隔离。我也不怕死！让我完成自己的使命……”
你个混蛋磊，亏我那么崇拜你。你也这么胆小怕事。你这一改不要紧。全改我这儿了！
头洗完了，我正在吹风。刚才发愣时间太长。有点头风范了。护发素洗过头发就是柔顺。我甩了一下。镜子里是个漂亮的我。心情好，看啥都美丽啊！
我找到牙具，大半年疫情了。这里不住人学生不开学。生活用品姐姐也没准备。我摸着零钱去超市买牙膏。
小区里弥漫着油条的香淳。我爱这人间烟火！我还能体会几时？
刷过牙，我化妆。昨晚姐姐特意打电话来让我回家。今天是初四。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与家人最后一个逢年过节了。莫要错过。
家人不往外拿钱是怕我精神不好。不是不爱我。也是师傅让的。所以我还爱他们。
我努力让自己别悲观。上辈子又来了。她怔怔的看我化妆。一言不发。还递给我棉签。我用嘴民了一下棉签。曾着眼角。“你后悔去救苦救难了吗？”
上辈子哭了。是啊！谁不想活下去？救苦救难就是惹火烧身吗？
“上辈子你可恨谁？恨大哥？还是杨康？还是武楚乔？小莹莹？老刘？大神？”
“我恨杨康。”
上辈子突然崩溃。“我爱他，我恨他。”
上辈子的心情我懂。此生挚爱哪是说忘就能忘？
“你恨谁？”上辈子反问我。
“杨康。”我说的掏心掏肝。
“我们的上辈子也是恨的杨康，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学学上辈子。把杨康带走？？”我这个狠心也不是闹着玩的。
“下辈子，你兼具了上辈的狠辣勇猛。还有我的仁义道德。但是是要修炼的是公平正义。你出生武家，在江湖修炼。文家不惜牺牲大神。前来助你。你怎敢辜负？切不可为了一己私怨误了救苦救难的大任。为了这点苦难我们的上辈子付出全家的性。上辈子的武家也全军覆没。我这辈子因为我的心软懦弱才叫救苦救难的大任”耽搁。下辈子，把火拦住！
抬起头。窗外柳绿花红。屋内寂静一片。天还是阴的。我扫了定妆粉。镜子里是有好气色，明眸善睐的一张脸。
上辈子……上上辈子……
比起你们我确实是最幸福的人。最苦的是上上辈子她致死都不知道自己今生为何？可她那人品也是活该那点福报。
百度KTV。
第一天坐台的我竟然是个女的点我。呜呜渣渣，一看就是江湖大姐。狗肚子存不住二两酱油！我最看不上这样草包的女人。女人嘛都应该学学我…秀外慧中！哈哈！我在心里二二的笑了。
他们一行不老少人。男男女女。叽叽喳喳。
“看见没？这就是我的下辈子！我有多牛，你就多牛！来！先把台费给了。”
这是哪来的精神病？喝多了吧？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一个高而憔悴，纹着眼线的女的。在东北都叫老娘们。初入江湖我怎敢刺毛？我傻白甜的看着她。只是微微的笑。
旁边的一个帅哥一个劲给我使眼色。我不明所以。
“唉，别把小妹吓着。”
大姐继续高调“姐就是整这玩意的，也不看咱家老爷们干啥的？”
说话听音，这是个茬子啊！
人生的第一台在我小心伺候着结束了。我得到了100块钱和那个帅哥电话！
翌日帅哥非约我出来见面。说我人不错让我去公司干吧！
东北人谈事吃饭喝酒是少不了的。我坐在帅哥身边。装着淑女。想到现在人说的身穿小白貂，翘着二郎腿。假眼毛，苹果x。没想到我也做了一个次扒蒜老妹儿！
一起吃饭的还有几个人。都是我当年害怕的样子。社会人儿！其中一个大金链子说“唉！这一得上病的比不得上的能干多了！”
“再把一个月的工资压上走到天边也跑不了。她咋滴也惦心这点钱！不是多少的问题。是血汗钱！”她媳妇更得意。更狠。
这是一帮兽啊？吓死我了！那真是一场鸿门宴啊！
送我回来的路上。那个帅哥说你别听他们吓唬。没那么可怕！自己都说漏了。当我傻吗？
帅哥为了讨好我说“昨天那个女的是害你的。她迷信！说送灾呢！送到你手里全是不好！她就好了。”
迷信这点事。还是我爸说的对信神神就在，不信神不怪！年轻的我当瞎扯淡呢！
“她干什么的？”
“开这个的”在东北谁都知道开啥的。
“挺牛的！”
“现在看是挺牛，跟那个警察整的跟真事似的。我就觉得不正常！
“怎么不正常？””
“我也是男人，我咋就没想谁想十来年呢？还找人代替她！”
“好浪漫啊！”
“浪什么漫，我看早晚是祸！一听把坏给别人立刻去做，多大代价不计。就这人品。师傅能保吗？”
奥！原来如此！
师傅在告诉我上上辈子。是她把接力棒给我的。
耳边想起一阵谈话声。多年前宝宝场子。我当将军那年。
“唉？你说他们的爱情是真的吗？某队有那么狠吗？”
“嘘！他们都不正常！都中邪了！咱们谁都惹不起。他们马上就进去。这个大会就是取证。咱们都证人。”
“都要进去还怕她干啥？
那谁知道他们谁整过谁啊？”
“也对！”
两个女警察换上衣服走了。
现在没有师傅我自己也可以随便穿了。
奥！原来如此！
上辈子跟整她的大哥同归于尽了。
我们的故事是个救苦救难的故事。一代人的梦想要几代人完成。整了半天用这了！我的三辈子是十年。第一世也就是上上辈子，第二世也就是上辈子，第三世就是我。
我们三一条命。故事相同。都是身在江湖被一个警察挂念十年！演绎了英雄救美之后，又秒变杨康。还有小三争宠宫斗。最后都死于埃博拉！。
故事脉络我捋明白了。那……具体发生了什么呢？好奇心上来了。我要去看看。既然那俩警察说“他们都得进去。”那线索一定在看守所。不行还得回一看。没师傅我不是想去哪就去哪的。我只能寻自己的气息。唉！刚刚成仙。要修炼的太多了。
程瑞来了。
“取悦，取悦！这豪门都这么说话吗？”2017的1房刚调过来的程瑞这样说着。
“我得大哥宠。我再不行也比她强。她全家被隔离。死全家。”
“你瞅把她打啥样？我管你真打假打呢！知道取悦我就行。”有人听得一头雾水。就问。“以前那么相爱为啥打她。”
“大哥，传染她埃博拉了，是用一个小狗。她过年回家把全家传染了。一来气把爱她的这个警察传染了。警察回家把小三传染了。小三把大哥传染了。就这么同归于尽！”
这原来就是上上辈子的事！
上上辈子是一帮坏人的故事。上辈子是一帮好人的故事。看来我这辈子就是金庸的武侠了。好人不全好。坏人不全坏。我这点儿才，全用我身上了。
坐上回家客车的我不停的更新着。泪如泉涌。这趟家回的。让我回了个明明白白！
青岛大姨，那位是谁？金星？他们的师傅来干什么？一个一个说。保名人的怎么地呢？我怕你们呀？
头条的视频就是我的休息乐园。今天看看青岛大姨又出啥视频了？
“东北的那个小妹，你咋那么有才呢？你咋跟我想法一样呢？金星就是打入敌人内部的卧底呵！你说你想做女人我们妇女界也欢迎你是不？没你不也天天生吗？中华女儿千千万万不差你一个呵！可你不能这么整啊！什么你们女的就拿来事生理期说事啊？我也是女的。我咋就不难受呢？大姐，你是假的我是真的呀？”
“你光知道说，你知道我们女的来事头晕不恶心不肚子凉不凉？我们爱吃稀的爱吃干的？”
“就知道勒勒。比体格呢？大姐，你那套设备给穆铁柱按上不比你强的强的强啊！”
“你说这人和人一样吗？让我生理期爬喜马拉雅我就上不去，你让我在这把这稿子写了。我就能干。这活行！”
这怎么回事？一会儿我在说，一会儿青岛大姨在说！
青岛大姨又说了“老妹！你看你们为了这点苦难。上辈子，上上辈子付出多大代价啊？享点福再走！别害怕被隔离啊！我们都会去看你！咱们大家一起把碗舔了。让这点苦难结束吧！把火拦住！”
上上辈子是烧死的，上辈子是喊着火的。我这辈子又喊着火又喊人。看看我喊来的是救火的还是看热闹的！
青岛大姨笑了“艾玛。我能不能被隔离啊？我是不是得打疫苗啊？艾玛！我要是坏人咋整啊？我要是欺负孩子咋整啊？不得啊？不得！我给孩子做妾啊！我们全做她的妾。”
啊！我放声大哭！我是被爱了还是被害了。
青岛大姨！连你都知道了！我这点才不算什么？都是师傅给的。谢谢你理解我！谢谢你愿意帮我！
这是知道真像自来我最幸福的一次！哭的最痛快的一次！
又一位烫卷发的大姨！
“夏大神啊！下大神！”所有人都笑了！
“咱们不当官，不当将啊！人生老多玩的了！干点别的呗！你不还是苏东坡吗？”
“跟紧回来啊！我们听你讲课啊！我们也想写小说。这杀伤力得多强！不比武家的三脚猫强！”
“没有找到小华。”你说这得多渣？这个朱二我都想揍他。
“你说啥呢？”
录音你没听啊？
“我这不也是为了节目效果吗？”
“对，做节目呢？气糊涂了！”
我好像徜徉在温暖幸福的河里。我怎么那么幸福？
我的天！我是不是火了！火了我就不怕你们了！我……先干谁啊？让自己待会儿，我想静静！！
小楠。原来才这么高啊？还是做着像他“金姐我觉得那个东北小妹喷你是喷的最好的！就问你服不服？”
“服！我问过了啊？女人来事都喜欢吃稀的……”
“你看人家多善良啊！宁可自卫也不传染别人。”
“她是师傅帮的。没那么善良。她要真善良她就得不上病！”
“人家不是想早让她修炼人神合一享点福再走吗？”
“看她怎么说。看她因为啥，看看她小说吧！
“金姐。你不会是害孩子的吧！人家喷你几句，你就像大哥似的！””
“你说大哥要不抓大神大神要不落魄能承认吗？”
“不好说！”
“这大哥有争议啊？这就是曹操啊！”
“我也害怕大哥，要是把我整成埃博拉可咋整？”
坐在家里。我充上了电。心中平静了很多。
刚刚跟青岛大姨火了一把。跟那个大姨出了一把名。嗯！确实很得劲！怪不得世人都想成名得利！出名要称早。我还是晚了一些。这究竟是奖励还是惩罚？在生命的最后手握金山？这是给死人上坟！可人生的意义呢？都是凡人，唠什么仙嗑？一个人要是不图名？不图利？不图被尊重？不图被自己和家人过的舒不舒坦。这是石头缝蹦的？石头缝蹦孙悟空还爱护徒弟陈香呢？
这场苦难真的有个刽子手吗？非得找一个，我自己算不算？我不是女神！我是来修炼女神的！
我抄袭作品了，我这抄袭的人生跟谁说理去？谁觉得我不够善良！我就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抄袭我人生？干就完了！
金星的毒舌也不是白来的。你听听……
“师傅让干啥就干啥？让她死咋不死呢？让杀她妈咋不杀呢？”
我呸！说这话都没长下巴壳！我是个善良的人！我不是善良神！
我不就向着杨丽萍了吗？还是那句话。中国一百年出个杨丽萍！一百年得出多少个金星？
看来听了录音的金星是不服啊！
醋打哪酸的？盐打哪咸的？
是这么回事。
有一年吧，具体哪年我忘了。金星和杨丽萍同为评委！选舞者！结果干起来了。两位大咖是拍桌子叫号。
那个视频我看了论理金星在理。可她咋就那么没理？
你俩确实都是中国顶尖人物，不顶尖也不让你俩在这说了算。可你金星要想盖杨丽萍那是不可能的。你跳那个叫个有天赋的就行。学习学习哪个都第一。可杨丽萍这个不行啊，这是挖掘名族艺术。只有名族的才是世界的。这是独树一帜的玩意。没杨丽萍就没孔雀舞。谁敢说没金星就没现代舞？她俩能同日而语吗？
你说杨丽萍上套了被激怒了。气的吹胡子瞪眼。还拍桌子！太单纯。金星却淡定了！就气你。你说金星那么江湖杨丽萍那么仙儿能干过她吗？
奥！问题就搁这儿呢？
唉！我这嘴！扬手我给了自己一嘴巴！我姑娘到底当不当演员啊？这要金星干她可咋整？我这不给孩子楔厥子吗？对找杨丽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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