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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唯有工作永远不会辜负你。


一直以来,她都是楚恄的女配,有楚恄的地方她只是个女二,所有注意力都被楚恄抢去了,她也同样喜欢宋连禛,偏偏只能屈居在楚恄之下。

        “其实也没什么,我先不说了,免得连禛哥哥会讨厌我,你先养身子,养好身子你照样可以重新和连禛哥可在一起了。”

        楚恄婉约的眉心流露出一丝淡伤,目光往医院窗外炽热的光源望过去,外面是生命力顽强的芭蕉,葱葱郁郁永不凋零,她苦笑一下,“对于我来说,一天的时候都不想等了。”

        躺了一年,一直在输液,身体退化得厉害,抬起手都没有力气。走起路,两脚都在晃,风一吹来,摇摇晃晃好像就要扑倒。自从醒来之后,她一直都呆在病房里,三餐都在病房里解决的。

        面前生龙活虎、脸色红润的宋微微,她有丝羡慕。

        楚恄收回了视线,忽然又请求说,“微微,你平时有跟连禛通电话吗,你拿来给我听听好吗,我好想听听他的声音。”

        听听他的声音,多么卑微的要求,多么惹人怜爱呀。

        宋微微摇摇头,“楚恄姐,瞧你说的,连禛哥哥是喜欢讲电话聊天的人吗?何况是对我。”

        宋微微暗自骂一声,越发觉得楚恄这女人怎么这么阴险,仿佛每块骨头里面藏着都是诡计,才一醒来又扮林黛玉楚楚可怜挖坑给她钻,如果她像以前大大咧咧,承认平时与宋连禛有私下联系,岂不是间接承认了自己对他的企图了?

        又恼又怒,自己是好欺负的对象吗,包括睡衣那次,每次看起来都好像无意的、意外的,她总觉得都跟楚恄脱不了关系,她的手段太高明,一切不显山露水,自己简直一直被玩弄于股中,被卖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傻货。

        她虽不敢发作。却清晰地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楚恄能让宋连禛爱到发狂,而自己不能,她自叹弗如。

        “唉,”楚恄失落地叹了一声。苍白的手指抓住了衣角,汲取信赖的力量。

        宋微微笑了,“其实你现在就可以去看他的了,连禛哥哥也很想见你。”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等到那一天,”楚恄用手梳梳了头发,有几缕头丝掉了下来,她无奈地对宋微微比了比,怎么能这副样子去见他呢。

        宋微微没放在心里,掏出手机,“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过来。”

        “不要打,不要。”楚恄激烈地阻止着。

        宋微微蹙起了眉。

        宋连禛每周都有过来,就算她不想憔悴的样子让他看到,也看遍了,宋微微觉得楚恄  是不是太矫情了。又联想到最近有句话很火的,贱人就是矫情。

        垂下眼睛,掩饰自己止不住上扬的嘴角和内心的小九九。

        “老太太呢,怎么样了?”楚恄问。

        “好着,每天还去公司。”

        “哦,”楚恄应了声,便陷入长长的沉默了。

        那段日子可怕的争吵场景仿佛昨日才发生,宋连禛衣衫不整把一个女人压在身下,是导致她不顾不管撞上一辆面包车的起因。

        痛苦,悄悄地浮了上来。

        她把手伸到窗口热烈的白光之下,皮肤是病态的惨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看到皮肤下面的血管和经脉,她却微微一笑,不多久后,就可以重新开始。

        宋微微出了病房,有一抹冷意迅速地飞上了眉梢。

        呵呵,朱今今和宋连禛乱七八糟的事,终于有别人接力般去承受了,她反而觉得轻松多了,缷下了重担。

        转身,碰上了一个芝兰玉树的俊美男人,年纪在三十岁左右,手上提着几层餐盒,往楚恄的病房而来。

        “车大哥,”她主动打招呼。

        “微微。”

        互相简单的点点头,就交错而过。

        车晨哲,自从楚恄醒来过后,一直是他在照顾着。

        宋微微扭过头看了一眼,自从车晨哲进了房间之后,体贴的举止,温柔的话语,楚恄刚才多愁善感的一面被完全感化了,嘴角的笑容盈盈如一道明媚的烛火。

        谁都可以见,唯独不见宋连禛。

        见了鬼,有可能,宋连禛于她是多么不同的人。

        这次事故,仿佛给宋连禛贴上了一道符。彻底的害怕过了,就学会珍惜了,发誓如果她醒过来,绝对会让着她,宠着她,再不会跟她置气。

        楚恄的位置无可撼动了。

        病房里,车晨哲坐在刚刚宋微微坐过的椅子,拿着一个苹果在削,动作利落,嘴上漫不经心地问,“你和微微见过面了,不担心她会立刻去告诉宋连禛吗。”

        楚恄柔柔地说,“其实我想连禛了,就叫微微来,了解一下他现在的情况,你可以理解吧。”

        车晨哲凛冽的剑眉的寒意一点点地凝聚,手上依旧不停地削着苹果,“宋连禛的情况我也知道,我和宋连禛一起喝酒的时间比宋微微和他一起上班还多,为什么不向我问?”

        “她是我最好的姐妹嘛,以前天天都和她在一起,我想见见她还不成吗?”

        楚恄轻笑一声,撒娇一样,融散了那眉上的冷意,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

        楚恄咬了第一口马上就皱起眉来。

        车晨哲马上夺了过来,切成小块,再递过去,这样吃起来容易多了。笑,再次蔓延在唇边。

        自从朱今今怀孕了之后,老太太恢复了慈祥的样子,隔山岔五地就带她出门散心逛心喝茶购物,肚子越来越大之后,婴儿的用品已经慢慢添加了,小围嘴、小衣服、小衣服,已经买下不少,男女的都有买回去,这家人特阔,没办法。

        老太太对她实在太好了,家人也不过如此,她尽量让自己忽略一部分东西。

        老太太走累了,坐了下来在喝茶。

        她在外面一家商店里把玩着婴儿的小奶瓶,每日都走得很快,一眨眼肚子已经遮掩不住了,忽然,后面一条手臂凭空伸过来,五只白森林的尖爪子倏地抓住她。

        朱今今立刻吓得魂飞天外,心脏都要从喉咙里崩出。

        怎么会有人认识她?应该没有人认识她才对,所以她才会挺着孕肚和老太大大摇在摆地到处逛  。

        身后的小女孩隐约是认识的,娇小玲珑,一副小身板看似未发育完成,身上的衣服却很潮流,看起来像学生时代新潮另类的新新人类。

        “姐姐,在这里碰到你啊。”胥恩雪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牙,可爱得让人想捏一把白嫩的脸颊。

        胥恩雪天生有一种与人自来熟的本领,叫第一声姐姐让人心已软了三分,再补一声,已经情不自禁把她当成自己最宠爱的小妹妹了,再来第三声,恨不得要和她白首共老,生死不渝了。

        她自称自己,明明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可爱款,偏偏有一个叫韩忻的小子对她爱理不理,又偏偏,她一点不介意,仿佛他越显得冷漠,她就越贱地要靠近,非要以自己的热度融化了他才罢休。

        朱今今看着胥恩雪牛奶一样单纯的小脸,防备之心立刻松缷下来,“我跟家人在这时喝茶。”

        胥恩雪可爱之余,同时是个不安份的多动症患者,立刻伸着脑袋望了眼不远处休闲喝茶的老太太,“那老人就是你的家人吗?”

        朱今今点点头。

        点头之交应该在这里就该客气结束了,但自来熟兼多动症的胥恩雪已经手舞足蹈地喋喋不休起来,“姐姐,你想不想知道韩教练的情况?自从他上次医院里病了之后,很快就好了,只是就再没去去上课了。”

        朱今今有些皱眉了,“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他的情况。”

        “姐姐,你能不能劝劝他别沉迷下去呢,你可不可以让他回来上课,你知道他有多受学生的欢迎吗,我们班上的很多小鬼每日都叫嚣着要他回来。”

        韩忻班上的学生大多是十岁左右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这种年纪很容易崇拜偶像,班里的孩子无一例外把韩忻当成最崇拜的大哥哥,练起功来格外认真,在他班上很少滋事,也算好事一桩。

        眼前女生嘟起嘴来撒娇,再配林志玲式娃娃音,当真无人能拒绝,老少咸宜,男女通杀。

        朱今今感到皮肤立刻酥麻起来,她勉强镇定道,“你怎么就知道我能劝和动他呢?”

        胥恩雪有点困惑地眨眨眼,“我看到韩教练的手机屏保都是你啊,我以为你们是好朋友呢,是好朋友的话一定能劝得动的。”

        胥恩雪曾经无数次光明正大的潜入韩忻的空间去偷看,看到了几张朱今今的照片。

        她还想挖掘更多的八卦消息,可这男子沉默寡言得无趣,来来去去就那几张照片和学生上课的照片,也不爱更新签名,也不爱更新日记,胥恩雪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关心这样一只呆头鹅,和她私混的朋友绝少像韩忻这种的。

        屏保还是她?胥恩雪的话好像击中朱今今掩饰的部分,尴尬地笑了笑,“是吗?”

        “抱歉我帮不上忙。”说完,几乎仓皇而逃

        韩忻每日过得像放在沸水中煎煮一样,完全联系不上朱今今了,迫不得已又找上了章羽蓉,巴巴的问,“今今有跟你联系过吗?你们之间有联系过吗,请一定要告诉我啊,拜托拜托。”

        章羽蓉对他已经无可药救了,深情,多数拿来辜负,很多花心的人,反而有人都过得很多。

        “韩忻我建议你,还是好好工作的吧,看你请了几个月假,难道你就一直等下去吗?你想过你父母吗,他们愿意看到你每日委靡的样子吗?他们会喜欢把你害成如此的朱今今吗?”

        她的语气是从所未有的淡漠。

        不再跟他多说,甚至不请他进门,进了自己屋后直接关门了。

        恶人由她来扮了,她怕韩忻知道朱今今怀孕的事就会发疯。

        韩忻彻底无奈了,爱情尚且不能当饭吃,何况一段搁了浅前途未卜的爱情。一个人有心躲着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自以为良好的感觉,只不过是自我麻醉。

        唯有工作永远不会辜负你。

        主动结束了请假,又重新回到武馆,重新教课。

        日子恢复了往昔的平静,偶尔停下来想到了什么,望着寂寥深远的天空,站在窗口总是一脸惆怅。

        人生,总有两种烦恼。第一种是见不到想见的人,第二种是总是见到不想见的人。

        胥恩雪不知从哪个角落钻出来,反正他走哪都能见到她,韩忻习以为常了。

        今天的胥恩雪和他一样惆怅,学着他用45度忧伤的角度去仰望天空,“韩教练,我今年要高考了,可能没办法每天来练功了。”

        一转眼,白光炽热的暑假过去了,迎来金色的秋天,她也不得不重新回到学校去了,家里要让她专心备考,禁止她的一切娱乐活动,跆拳道是她要死要活地撒娇才保留了下来,家里和她歃血为盟,只能再学三个月,三个月后就只能封闭在学校里学习。

        韩忻一愣,这是近排,他听过的唯一好消息了,转过身,难得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这是应该的,学习为重。”

        兄长似的手掌关怀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好好学习,争取考上北大清华复旦,竖个榜样,让我们班上的小朋友都以你为荣!”

        回去要烧柱香庆祝,阿狝陀佛,终于送走这尊佛了。

        胥恩雪尴尬笑一声,他们班一共有43个人,她的成绩一共稳定排在40-45名,考清华北大,开国际玩笑么。

        “韩教练,我周末放假会过来继续练习的。”

        “千万不要!”韩忻急得大声叫,胥恩雪奇怪了,“为什么?我多多的练习不好吗?你也常常让我们多练习的呀。”

        呵呵,这个“我们”不包括你呀。

        韩忻早就不想教她了,每次都被她气得光火。

        她是很认真很认真在学,每节课都累得满头大汗,粉脸红扑扑,奈何就是一丁点的进展都没有,完全没有!堪比某某一夜爆红的女星,演了几十部戏,自称劳模、每天只睡几小时的拼命三娘,演技却永恒为零,怎么不叫人愤怒。

        这叫什么!天赋!

        她是一个完全没有天赋的学生,都说天赋不够努力凑,结果她凑都凑不出来。

        一个没有天赋还要表示努力的人,讨厌。

        一个没有天赋,还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更讨厌。

        好几次同组对打比赛,她每次总是不负众望地垫底,一个八岁的小男孩都能在五招之内,把她压制得死死的,没一次她能赢。

        韩忻每次看得脸黑成碳,搞不懂她那么认真学习,成果究竟去哪里了。

        更搞不懂,她细胳膊细腿,手不能挑、肩不能抬,这小胳膊为什么要来学跆拳道,去学跳跳舞、跳跳健身操岂不更合适她。

        最要命是她,此丫头压根没有一丁点失败的自卑心态,输到贴地还冲着他嘿嘿傻笑,还有脸成天跟在他屁股面韩教练、韩教练地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班里有一个和石化一样,不能开化的学生。

        学生的质量本来就良诱不齐,这无可厚非。韩忻一直本着耐心负责的原则一个一个因材施教,起码要让他们所得到的收获对得起他们父母所交进来的学费。

        唯独这一个,教一只大猩猩都要容易,连鼓励的的话都懒得说了,韩忻数次都想劝她放弃算了,要不他乐意双倍奉还学费,请她滚蛋。

        妈呀,听她说还要不知死活要学下去呀。

        他深吸了一口气,学着高中校长慷慨激昂的说辞,

        “胥恩雪同学,高中乃是一生最为特殊的阶段,可以说高考这一关对你的人生起至关重要的作用,你应该专注于好好考试,为了高考牺牲一些娱乐是必要的,你怎么还有时间来练武,你的思想很不正确!学习跆拳道任何时候都可以学,高考在整个人生中却只有一次!千万不能分心,打起精神,用尽所有力气考出一个好成绩,不能辜负父母对你的期望、不能辜负母校对你的期望!”

        一段老套的话被他说得口沫横飞,韩忻最后口干地舔了一下唇,“你可懂了?”

        胥恩雪微微地张大嘴巴,这是韩忻对她说得最多话的一次,她当然懂了,韩忻激烈的态度说明对她抱以极大期待。

        她懵懂地点点头,“我会好好学习的,北大清华我不敢奢望,但我争取考入附近的大学城,上大学后,每周末和没课的时候,继续来上你的课的,韩教练你放心,我一定会多多练习的。”

        韩忻简直要血崩了,无力缩着胸,双手撑在窗边望有气无力。

        她啊,理解能力一定不合格。

        小朋友啊,你何苦如此固执,何苦和自己过不去。

        彻底无言以对了。

        胥恩雪也学他趴在窗边上,感受窗外温风的抚慰,外面的风真舒服。如果从背后来看,他们是一对青春得令人羡慕的背影,一个沉稳严肃,一个娇俏活泼,正是无忧无虑的烂漫年纪。

        韩忻不再说话,胥恩雪有点无聊了,又从小包包里拿出一个棒棒糖,伊伊呀呀地撕开了一个棒棒糖外层的纸,就放进了嘴里。

        她忽然想起不久前的一个事,吮着糖模糊不清地说,“对了,我见到一个姐姐。”

        韩忻彻底不想和她说话了,点了穴似的充耳不闻,顾自刷着手机。直到一条白嫩的手指伸过来指着,“你手机屏保的这个姐姐,她大着个肚子,我看到了。”

        韩忻却平静的没有任何反应。

        胥恩雪仿佛泄了气了,原来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多亲密啊,否则韩忻不会这么平静的。

        一秒、二秒,三秒过去.....十秒钟,韩忻才消化了刚才那一句话,一声地动天摇暴喊震得她耳朵都要聋了。

        韩忻立刻一把抓住她,目眦皆裂,“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胥恩雪立刻眼泪汪汪,“韩教练,你抓得我好痛呵。”

        他明明是练武之人嘛,又是男生,小小骨骼的肩胛就快被他成块缷下来了。

        她想,假设她未婚先孕的话,父亲震怒得可怖的表情,应该和眼前这张愤怒的脸无异了。

        “我让你再说一遍刚才的话!”韩忻大吼,狠狠摇着她。

        她弱弱地张嘴,“我说,我看到之前那个姐姐大了肚子而已。”

        韩忻松了她,踉跄地倒退了几步,忽然呵呵地笑了起来,眼角溢出清凉的悲愤。

        他傻啊,他傻得像个二愣子。

        女人,都是无情的婊子,他居然还在痴痴等。

        “韩教练,你怎么了,”胥恩雪极度担心地看着他,他现在的样子很让人担心。

        他拔腿跑下楼,要去找朱今今问个清楚。

        他答应过不问,去他妈的不问,他发誓要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之后,一刀两断。

        胥恩雪极度担心他,也噔噔噔地跟着跑下来。韩教练这人,平日看似平稳值得信任,其实有时候常让她心惊胆颤,比如今天这种,提到朱今今,就开始让人提着胆了。

        韩忻几个箭步,冲到大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拉开门,冲司机催说,“去宋连禛的家。”

        既然朱今今大着肚子,以宋家那种名门望族,应该不会让她继续在公司,只能呆在家里养胎,而且他就算气爆了,第一时间选择不去宋氏集团,因为自己的脸已经是宋氏集团严禁进入的恐怖分子,只要他一出现,公司里那几个藏獒一样的保镖就开始干活了。

        司机师傅转过头,皱起了眉,“宋连禛的家在哪儿?”

        韩忻一愣,一下子尴尬得不行,“你等一下,我找找地图。”

        胥恩雪从身后凑了过来,看他如同热锅蚂蚁一样,“韩教练,你找什么?”

        “找地址。”

        “什么地址?”

        “关你什么事!”他怒气冲冲地喝了一句。

        “宋宅,我知道地址啊,”胥恩雪一点都不生气,反而主动凑近眼睛一看,张口还有棒棒糖的甜腻香气。

        “带我去!”韩忻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

        “没问题。”

        两人坐上了车,司机熟练的打转方向盘,一路按胥恩雪手指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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