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王泽生
呃.....咳咳!各位在阅读之前呐,请允许我先装个小B,我写的小说,绝对区别于你们之前读过的任何一部作品,这将会是一场引人入胜、洛阳纸贵的文学盛宴,将会是那古今白雪阳春丛中的一抹惊鸿,绝对比那些什么什么“总裁娇妻”呀、“特种兵王”呀、“上古魔神”之类的垃圾优秀得多。
我的小说分四部,小学一部,初中一部,高中一部,大学一部,剧情发展也基本按照时间顺序进行,内容和内涵也是由浅及深,第一部不是小学篇吗?我就敢夸海口,我,我们,小时候干过、经历过的事儿(先声明我是九零后,这部小说自然也面向九零后),你肯定也经历过或是遇见过,我要说的不对,我直播吃屎。
然后是第二部,第二部,你读完以后要是不笑(嘴角微微上扬那种也算),我直播吃屎。
再后是第三部、第四部,高中和大学的部分,假如你真的,认认真真地阅读过,那么你就会或多或少的,能感受到“压抑”或者“着急”的那种类似情绪,也能在书中出现的角色身上,找到某些你自己的影子,如果我说的不对,我直播吃屎。
好吧,B我装完了,反正又不会真吃.....
那么现在就让我们开始正文的部分吧。
喂!说你呢,好好读!细细品,别那么没有耐心啊!
本作献给我的家人和小学时代的朋友们。
有人说,时间过得太快,甚至令人有些不知所措,所以我们只能无奈地回忆着从前美好的过往,纵然努力回忆,但记忆力毕竟有限,再怎么回首也不可能将往事全部记起,而那些被遗忘的时光,便如同被喷出的烟雾一样,缓缓地上升着,离地面愈来愈远,在思维空间的上空缭绕、盘旋。
而它们最后的命运则是,消散。
往事如烟,回味无穷。
公元二零零一年,辛巳,九月三日的上午九点有余,一位开局就把返校日和开学日搞混,连书包都没背的小学生慌慌张张地在GC市号称最优秀的小学——市实验小学的走廊奔跑着,在终于找到“一年三班”的门牌后,他毛手毛脚地用着一股很随意的力道推开门,成功将班门上的玻璃震碎了。
这玻璃的质量我就不吐槽了,杠杠滴!打碎玻璃后,小学生差点没把正在安静上课的班主任和同学们吓出心脏病,人群中传来几句诸如“我X”还有“2B”的叫骂声后,小学生被勒令去楼道口罚站,他成功在开学首日,便成了全班乃至是全年级的焦点。
而这位小学生的名字,就叫王泽生。
泽是恩泽的泽,生是苍生的生,咋的?他TM是上帝呗?要泽被苍生呗?
王泽生的老家在FT,原本他并非GC市人,他之所以来到GC,其中的缘由还需追溯到九九年的秋天。
秋是最富有诗意的季节,景色在哪里都能被勾勒得细致而美妙,令人心驰神往,枯黄、枫红本是代表衰败和伤感的颜色,却也因为渲染了秋,所以显得难能可贵、值得留恋,九九年秋,在宣告世纪末的钟声即将敲响之际,王泽生的家庭发生了一场很大的变故。
事发那天,好端端的中午饭时间,老王头,也就是王泽生他爹,当时正端着碗喝小米粥就咸菜呢,王泽生的母亲便凑到他跟前,说了些不中听的话,然后没等她说完,老王头就勃然大怒,把碗摔到地上去了。
王泽生当时都惊了,那一地粥溅到自己裤腿上恶心人不说,碗的碎片还把母亲的小腿划出了一道血呲啦的口子,因为老王头的突然发难,王泽生被那种惊悚的场面吓得直接卡壳了,就跟玩电脑的时候死机,游戏角色被卡得一动不动那种效果差不多。
老王头冲着母亲咆哮半天,并成功将她吼哭后,人家拉着王泽生,爷儿俩到隔壁屋玩小霸王手柄去了.....
要我说啊,这老王头的心也是比天地都宽,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不想着如何解决,竟然还带儿子玩上《坦克大战》了,还“上下左右”地教儿子如何调三十条命呢.....
反正这爷儿俩当时的表现也是没谁了,见到自己居然能摊上这么逆天的父子俩,母亲就在隔壁房间伤心地大哭哇,然后王泽生父子俩就那么任凭母亲跟疯子似的哭喊,压根儿也没打算哄哄人家,后来老王头这“上下左右”的三十条命没调出来,母亲那疯子般的哭声却成功把上下左右的街坊邻居都吸引来了。
面对街坊邻居的敲门声和呼喊,老王头恼羞成怒,气得胳膊一甩,把游戏机的手柄摔烂在墙角,游戏机的数据线连接着电视,被扯断后屏幕上出现了乱码和雪花,既失真又失格,老王头冲去隔壁房间抄起一个枕头,当着王泽生的面疯狂地捂母亲的脸,不想再听她聒噪,最终还是王泽生把家门打开放进来几个街坊拦住老王头,这才把母亲救了,而到事态平息那时,母亲已经被老王头吓得连哭都不敢哭了。
那次,自己爹妈到底是因为什么吵的架,王泽生时至今日都没有搞清楚状况,所以这件事的起因便成千古之谜了,不过其造成的结果,便是事发翌日母亲就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娘家了,人家不跟老王头过了,嫌丢人,不伺候了。
离去那天,王泽生的母亲一边收拾行李,老王头一边把她收拾好的行李和衣服再从包里扯出来扔到地上,两人活像在上演着悲喜剧般,一个收拾,一个倒腾,后来见妻子执迷不悟、去意已决,老王头便放弃阻拦她,整个人开启静音模式,坐到客厅抽烟去了,母亲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还问王泽生要不要跟她一起走,回外婆家过日子去。
母上大人问的这句话也是没谁了,这道题的难度简直堪比“我跟你妈同时掉水里的话你先救谁”的那种道德绑架,王泽生憋闷半天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考虑到当时一般都是父亲给自己零花钱,他并没有吱声,也没有回应他妈,算是婉拒了。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句话是真理啊,母亲见儿子迟迟不回答自己,便漠然地继续收拾着包裹,就这么走了,自此,老王头和母亲开始了分居生活,虽然没离婚,但夫妻之间也算是名存实亡了,王泽生跟着父亲过,老王头由于当年工作太忙,还给王泽生雇过一个老保姆伺候他,给他做饭、接送他上下学,爷儿俩就这么凑合着过了小一年的时间。
到王泽生要念小学那年(念完幼儿园大班,王泽生由于岁数不够又念了多半年的学前班,墨迹到零一年七岁时才入的一年级),由于FT的教学质量和生活环境都不甚好,自身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和心力去管王泽生,老王头便把他送至距离FT市很近的,他姑姑的家里寄养,也就是送到GC市来念书了(老王头兄弟姐妹一共三人,他是老大,老二是个男的,小时候得病没治好夭折了,老三就是老王头他妹,王泽生亲姑,他老王家就这么一门直系亲戚),这便是王泽生来到GC市之前的黑历史。
由于最开始大家都在磨合,王泽生初到三班,除去和同桌凑在一起玩闹玩闹,平时跟大多数同学也没什么交情,这种状况维持到那年入冬,某天王泽生在跳课间操时出糗,从而引发他人生第一次校园斗殴事件后,才得以改观。
要说当天王泽生是怎么出的糗,说实话我TM都有些不好意思,那天呀,贼他娘的冷,而王泽生恰好就买了一身新衣服,精薄的那种,根本不是冬季穿的,但他却穿出来臭美了(一年级学校管校服不是特别严,带红领巾就行),于是那天跳课间操的时候,王泽生这SB跳着跳着,就被冻哭了.....
这要是换成王泽生再长大一些,主意正了,他嫌冷的话肯定就当场回教室了,可是他当年才一年级啊,那副校长和德育主任啥的可都在最前排盯着呢,他不敢走,所以就只能那么一边跳,一边哭.....你们就自行脑补一下那个画面吧,绝对泪点十足。
而且那天祸不单行,站在他前面的某位同学见他跟个神经病似的一边跳一边哭,还给他告老师了,王泽生便在那大庭广众下,被班主任张老师莫名其妙地拎去了办公室。
王泽生可能自己也觉得被活活冻哭一事2B到一定境界了,羞于启齿,所以他选择沉默,无论张老师怎么询问原因,他都是一味的无言和回避,后来张老师一看问不出什么,便以为他是家里有事难以启齿,就放他回班上课了,而王泽生回到班级后,第一时间便用着死亡凝视,瞪向了那位欠嘴的同学。
熬到下课,那同学起身去厕所,王泽生一见有机会,便紧随人家去到教学楼外,走至一处宽敞人少的地方后,王泽生大喊道:“谭皓彧!你给我站那儿!”
那位名叫谭皓彧的同学闻讯还真就站在原地不动了,扭头一看是王泽生,谭皓彧便莫名其妙地冲着他一顿淫笑,这家伙笑的.....实在是太令人讨厌了。
王泽生:“你别乐了!你刚才为啥给我告老师?我招你惹你了?”
谭皓彧:“就因为.....我瞅你SB啊!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
好吧,你这个理由实在是太充分了,再加上你那魔性的笑声,让我实在是不得不动手削你一顿,被激怒的王泽生抬起大飞脚照着谭皓彧踹去,不过他踹人的姿势挺浮夸的,整个人都离地了,然后人家轻轻松松一躲,他一个重心不稳,一个滑呲溜自己就摔地上了,还劈了个大叉,差点没把胯胯轴劈断了,见王泽生自取其辱,谭皓彧笑的像个疯子似的丢下他,跑了。
大意的谭皓彧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完了?
他也不看看他惹上的角色是谁。
王泽生可是本作最最记仇的角色,面对谭皓彧这种同体型、当场就能把仇报了的对手,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身后,躲至一处回班必经的拐角,等待着谭皓彧回来。
当谭皓彧蹦蹦跶跶地回到教学楼后,没过几秒便被王泽生抓现行了,他被王泽生拽住衣服无法逃脱,被迫和其撕打,虽然是同体型,但令王泽生意外的是,这个谭皓彧.....单挑的能力实在是太~~~弱了,刚挨了几拳,这大兄弟就直接瘫在地上了。
几乎没受到半点儿伤害,大获全胜的王泽生心满意足地撇下坐地大哭的谭皓彧,蹦蹦跳跳地回班上课去了,他解气是解气了,但是他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完了?
他也不看看他惹上的角色是谁。
当天中午放学,还没等王泽生出校门呢,他便被两个身型明显高大于他的学生硬拽到水房去了,在那处实验小学的约架圣地,算上谭皓彧本人,足足来了七个学生,把王泽生围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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