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大病得愈
“你快说话呀,快点告诉师傅,说你答应过我的,快点说呀,小混蛋,小混蛋你说话,白求风!”
“玥儿,不准再胡闹了,若再如此蛮不讲理,为师可要惩罚你了。”王伯阳出口训斥南宫玥,南宫玥这才委屈地闭上了嘴巴,然而眼眶却已经湿润,两行热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满脸幽怨地盯着白求风。
眼看南宫玥一幕幕的表情变化,从满怀期待到焦急不已,再到一脸委屈满脸幽怨,最后擦干了眼泪,面无表情地看着白求风,白求风叹息不妙,这南宫玥此刻定然恨死自己了,毕竟是自己先前心思不正,如今这番场面如何也得表示一下。
“公主殿下,实不相瞒,之前未能坦诚相待,我与这火灵儿相识已近三年,准确来说它并非属于我,而是作为陪伴我的挚友,我自是不能拿它送人,但是眼见公主殿下如此喜爱,不如我同它商量,让它留在公主府七日陪陪公主殿下如何?”
南宫玥听了白求风的话并没有产生什么反应,仍然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丝毫不去理会白求风。
这是真的生气了呀,以南宫玥对于火灵儿的喜爱,竟然听到这话都能忍住置之不理,白求风也是心生歉意于心不忍,人家师徒二人诚心诚意帮自己,自己当初却想戏耍南宫玥一番,又害得南宫玥被师傅训斥,如今这个场面着实让白求风不知如何收场。
而那远处的火灵儿悠闲自在的目光盯着白求风三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嘴巴舔舐着右前爪,而左前爪始终抱着那颗神秘珠子,也不知那珠子到底是何物,又为何惹得火灵儿如此中意。
反倒是王伯阳率先开口了:“老夫教导无方,所以导致小徒自幼顽劣,还望不要见怪,如今雪莲已经得手,你朋友危在旦夕,事不宜迟,快快动身回去吧。”
听到这话,白求风对于南宫玥心中歉意更浓,同时对于王伯阳的敬佩又多了几分:“那我便先告辞了,王前辈与公主殿下恩情,改日登门拜谢,日后若是有用得着我白求风的地方,定然不敢推辞。”
白求风对着他们师徒二人施礼,意料之中南宫玥连看都不看他。
再次踏入这不起眼的院落,心情再也没了沉重,几个时辰过去,手中捧着的雪莲仍然如刚采摘下来一般寒气刺骨。
敲门声响起,陈雪怡试探性问了一句:“请问门外是何人?”
倒是不能怪陈雪怡胆子小,毕竟昨日王二虎在这里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善罢甘休,而陈雪怡又手无缚鸡之力,若是王二虎再次找上门,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嫂嫂,是我回来了。”
听到门外的声音,陈雪怡这才放心打开了房门,一眼便注意到了白求风手中那盛开的莲花,莲花洁白如雪,远远的就能感受到从它身上传来的阵阵寒意。
“求风兄弟,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你手中拿的这是?”
“这是我赶往天山采摘的雪莲,正是救治景臣兄的良药,嫂嫂快带我去见景臣兄吧。”白求风语气略微有些急切,他拿到雪莲之时便归心似箭,路上更是未曾有一分耽搁,足以证明吴景臣在他心中的地位。
陈雪怡听后自然大喜之色溢于言表,同时也是吃惊不已:“真的吗,求风兄弟快快随我来。”
“景臣兄,你可知这是何物?”
刚刚靠近正屋,白求风兴奋的声音便传进了吴景臣的耳中。
待白求风踏入房门,吴景臣才看到白求风手上的东西,而他今日状态比起昨日更是虚弱了几分,有气无力的张口说疑惑道:“莲花?竟生的如此怪异。”
“景臣兄,有幸得知此物便是祛除阴气的良药,也得以顺利采摘到手,但是拿在手中却也发觉此物的厉害之处,需将此物中蕴藏的寒气用内力引导至景臣兄全身经脉血液,其中痛苦以景臣兄的状态怕是难以支撑,但这也是所知唯一的方式了,不知景臣兄意下如何?”不同于刚刚的兴奋,真到眼前的时候,白求风也忍不住担忧不已。
“有劳求风兄弟帮我寻找一线生机,我又怎能怕痛苦而甘愿等死呢?求风兄弟放心来吧,比起漫长的等死过程,就算此次撑不过去,也死而无憾。”
望着吴景臣那坚定的眼神,白求风不再废话,扶起吴景臣坐在床上,随后便按照柳元吉说的方式,引导内力控制莲花寒气首先进入吴景臣血液中。
仅仅一瞬间,吴景臣脸上就布满了寒霜,想来也是,那莲花仅仅拖在手中就已经让人感受到刺骨之痛,何况进入血液,白求风一边继续引导寒气,一边随时注意吴景臣的状态。
刚进行不到一半,白求风就发觉情况不妙,此刻的吴景臣气息越来越微弱,嘴唇发紫已经口不能言,正当白求风考虑是否先停止再寻他法的时候,火灵儿却突然从怀中窜出来,然后在白求风一脸懵逼的表情中,把从大蛇那里得来的神秘珠子塞进了吴景臣口中。
说来神奇,珠子进入吴景臣口中以后,他状态竟然以肉眼可见的状态慢慢恢复,直到面色红润,寒霜也逐渐褪去,而火灵儿做完这一切,又翻了一个白眼给白求风,这次白求风看清楚了,火灵儿那个眼神确确实实是对自己的嘲讽和鄙视。
说火灵儿是挚友一点没错,它陪在白求风身边的所作所为,哪里有一点宠物的样子,反而总是又当爹又当妈的帮白求风解决不少麻烦,也不知白求风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身边有这么一只不仅好看,又灵性聪颖的火狐狸。
白求风当下也没有心思去研究那神秘珠子到底是什么东西,继续专心引导寒气周游吴景臣全身血液和经脉,一个时辰之后,终于顺利完成,虽吴景臣状态依然虚弱,但是体内已经没有阴气困扰,休息一些时日便能康复了。
做完一切白求风也是终于松了一口气,轻扶昏迷的吴景臣躺下,贴心的为他盖上被褥,正打算下床出门,怀里的火灵儿又不安分了,快速跳到吴景臣脑袋旁,伸出那两只小前爪就往吴景臣的嘴巴里摸索,不用想也知道它要做什么,真是个小气鬼。
关键是那珠子含在吴景臣嘴巴里,此刻吴景臣昏迷不醒嘴巴微闭,火灵儿短时间内掏了数次都没有成功,也不由得有些心急,手上动作也粗鲁了起来,甚至把吴景臣的脸上都挠出了一道爪痕。
白求风赶忙阻止:“哎呦小祖宗,快别挠了,我马上将那东西取出来还给你还不成嘛!”说完赶紧把珠子从吴景臣嘴巴里掏了出来,观察到取出珠子后的吴景臣身体并没有异样,这才彻底安心。
拿到珠子的火灵儿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珠子重新窜到白求风怀中睡觉去了。
等待在房门外的陈雪怡早已经焦急不已,却又不知房内情况,不敢贸然进去打扰,见到走出房门的白求风,赶紧小声开口问道:“求风兄弟,怎么样了?”
“嫂嫂不用担心,已经没有大碍了,歇息几日,想必就能恢复如初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陈雪怡激动的心情难以压抑,忍不住像个小孩子一样雀跃,随后才发觉自己有些失礼,红着脸向白求风道谢:“还好有求风兄弟在,景臣才能保住性命,景臣能结交求风兄弟这样的挚友,真是三生有幸,多谢求风兄弟。”
“嫂嫂快不必多礼,能结交景臣兄这样的挚友,我才有幸。”
白求风说完,突然想起吴景臣的母亲还出门在外四处求医,一身武艺如白求风,行走江湖尚且危机重重,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又谈何容易啊!
“嫂嫂,伯母出门为景臣兄寻医,已经有半月之多了吧,不如过几日待景臣兄康复,我们一同出门将伯母找寻,接回家中如何?”
陈雪怡闻言也是回道:“求风兄弟,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昨晚收到家父来信,信中说伯母一路寻医途经昌南县之时,便登门寻求家父帮助,如今伯母正在我昌南县家中,待我回信一封,将景臣康复的好消息告知家父与伯母,让伯母留在我家中,我们择日一同前往昌南县,将伯母接回来便好。”
“这样再好不过了。”白求风听到陈雪怡如此说,有陈员外的照顾,白求风也是放心了不少。
这时院中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陈雪怡面露紧张之色,看到白求风安慰的眼神,才安定下来前去开门。
院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手持长剑,一身官服,年龄约摸三十余岁的壮年男子,他开口询问陈雪怡:“吴景臣可居住于此?”
“正是,敢问大人找景臣有什么事?”陈雪怡看到来人是身着官服,想必是朝廷之人,语气忍不住有些紧张。
“我乃都尉府镇抚使,奉指挥使之命,将吴景臣革去都尉府总旗之职,此后他便不再是锦衣卫了,这是革职文书,烦劳交给吴景臣,在下还有公式在身,告辞了。”
说罢那人连院门都未曾踏入一步,转身匆匆离去,留下陈雪怡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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