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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失眠与燥热


昏暗的房间,灯光明明灭灭,顾祁铭吹完头发,上床前只留了床头柜下的两盏小夜灯,江遥已经闭着眼陷入了熟睡中。

        借着那零星的微弱的灯光,顾祁铭看清了江遥朝向自己的恬静的睡脸。

        他的小同桌真的特别乖,无论是醒着时用那双小鹿般的双眼看向你的样子,还是夜里睡觉时的睡姿,无一不透露着乖巧。

        分明是他自己的卧室,顾祁铭躺在床上却难得的没有任何睡意。

        听着自己身旁江遥平稳的呼吸声,顾祁铭浑身莫名的燥。

        他踢开身上的被子,沉默地盯着江遥看了半晌,下一秒忽然凑近。

        这也不能怪他多想,眼下对方有着和自己相同的沐浴露的气味,又睡在同一张床上,顾祁铭喉结不可抑制地上下滚了滚。

        回过神的时候手自然而然地触碰到了江遥近在咫尺地睡脸,顾祁铭心里猛地一惊,刚要收回手,江遥似乎若有所觉地动了下,纤长的睫毛幅度很小的颤了颤。

        妈的。

        顾祁铭暗骂,后背甚至差点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从未承认过自己的性取向和别人不同,也没否认过自己喜欢同性。

        几年前父亲出轨男人对顾祁铭来说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或许是先天的基因如此,顾祁铭仿佛早接受了父亲喜欢男人这一事实。

        不像唐惠兰那样在亲眼撞见父亲和男人做那种苟且事时恶心大过震惊。

        他大约早料到了父母会离婚,毕竟自他记事起那两人的争吵就不断,也不在乎是否当着儿子的面。

        顾祁铭不是傻子,分得清什么是喜欢,以及他对江遥的好感来自于什么。或许是有父亲的前车之鉴,在这类事情上他接受得特别快。

        失眠了大半夜,顾祁铭第二天仍然醒得格外早。

        江遥的睡相和昨晚有了些许的变化,原本盖得严严实实,早晨不知什么时候手伸到了外面,被子下滑了一大截,睡衣的尺码本就不合身,顾祁铭视线随意一瞥,就看到大片的白嫩。

        “………”

        草。

        十七八岁的男高中生早上本来就火气旺,这一眼看下去还得了?

        他不禁怪罪江遥怎么那么没有安全意识。

        顾祁铭烦躁地“啧”了一声,头一回体会到了某处难受到发胀的滋味。

        许是听到微弱的动静,睡眠浅的江遥迷迷糊糊将要醒过来。

        顾祁铭看着整个人还处于将醒未醒边缘的江遥,突然伸手替他拉上了被子,嗓音暗哑,“太早了,你再睡会儿。”

        江遥并未发觉对方的异常,经对方的几句哄骗后又缓缓闭上了眼。

        顾祁铭保持着原来的动作,等对方再次陷入熟睡中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与此同时,楼下的大门被人从外打开,高跟鞋地声音停在了玄关前,出差半个月的唐惠兰在抵达本市后先回了自己儿子那儿,顾祁铭很少会主动联系她,作为母亲,唐惠兰即便再忙,也总会抽空关心儿子的情况。

        大概是有一次失败的婚姻,除了繁忙的工作,她几乎把所剩无几的精力全放在顾祁铭身上。

        六中高三年级的教导主任陈锡和她熟识,多多少少借着她的面子对顾祁铭异常的关心和照顾。

        唐惠兰换家居鞋时不经意瞥见了一双不同于顾祁铭尺码和风格的运动鞋,行李箱在客厅的瓷砖上划出轻微的声响。

        唐惠兰提着行李箱上楼,在经过转弯角时恰巧与解决生理问题从洗手间出来的顾祁铭打了个照面。

        “………”

        唐惠兰的目光落在许久未见的儿子脸上,足足凝固了片刻,才移开,状似随意地问道:“你带同学回家了?”

        “恩。”

        顾祁铭没表现出任何的异常,接了她的话:“昨天太晚就没回去。”

        “男的女的?”这似乎成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男的,同桌。”

        闻言,唐惠兰应了一声,神色平淡地放下行李箱,“你帮我搬回房间吧。”

        一般这样的开头就是有话要和他单独说了,顾祁铭跟着她回到主卧,听她缓缓开口,“最近在学校没闹出什么事吧?”

        顾祁铭把行李箱推到衣柜旁,言简意赅:“没有。”

        “那我怎么听陈锡说你又和别人打架了?”唐惠兰脱了外套挂在了衣架上,“这次是帮谁出

        头?”

        “………”顾祁铭回想起当时教导主任把他带到办公室说的话,嘲讽般地笑了声,“他既然都和你说了,那还来问我干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唐惠兰不悦地皱眉,“当初你把那个人的头砸成脑震荡,这事到最后还不是必须我出面处理?”

        顾祁铭的脸色瞬间冷下来,唐惠兰却继续说,“我之前跟你怎么说的?你在做一件事之前考虑过结果吗?那个人渣你是打了,可后来呢?要是没把握不给别人添乱,做事就别不过脑子的莽撞。”

        “所以呢?”对方说教似的语气令顾祁铭明显开始不耐烦,“这次你也赔钱息事了是吗?”

        “这是钱的问题吗?”

        唐惠兰隐隐有了怒意,“顾祁铭,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你十八岁了,不是八岁,做任何事情之前要考虑到后果!”

        “如果你找我要谈的就是这些,不好意思,那我先走了。”他说完,转身就走。

        若刚才只是燃起丁点儿的火苗,现在对方的态度直接点燃了唐惠兰心中的怒火。

        “这就是你对妈妈的态度?陈锡说你这次是为了替你那个同桌出头,他叫什么,是叫江遥吗?”

        垂在身侧的手逐渐握成拳,顾祁铭咬紧了后槽牙,“你也知道你是我妈?十几年了你有真正关心过我吗?你和他哪一次参加过我学校的家长会?”

        顾祁铭说到这顿了顿,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缓和,“你们为什么离婚,以及自那以后突然施加在我身上的那些‘为我好’的管教你以为我不清楚真正的原因?”

        “你!”

        唐惠兰指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儿子,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顾祁铭不愿和她多说,抬脚就走。

        卧室里江遥正傻傻地坐在床上发呆,一脸“我还没清醒”的模样。

        听闻门口的动静,眨着惺忪的睡眼迷糊地望向声音来源处。

        “醒了?”顾祁铭见到江遥,烦躁的心情稍微好了点,他走过去把江遥的校服放到床上,“我妈回来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房间,等你洗漱好了我送你回去。”

        江遥似是听见了,又仿佛没完全听见,点点头,慢吞吞地准备要换衣服。

        估计是真没睡醒,甚至不在意身边有没有别人,宽松的睡衣被江遥撩起衣摆脱掉,白白嫩嫩如玉一般光滑细腻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中,让旁观的人一览无遗。

        顾祁铭的视线在触及对方胸口时迅速移开,喉咙宛如被什么呛到,退出房间的举动略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

        早饭是出门吃的,两人在车站边上随便找了家馄饨店。

        馄饨被端上桌后顾祁铭破天荒的没先动勺,他看着江遥舀了一个小馄饨在勺子里,嘟起嘴吹了几下才送进口中。

        原本不太干燥的嘴唇被汤水湿润,顾祁铭一时愣了神,待江遥察觉到他的目光后又故作镇定地移开。

        一碗馄饨,吃得顾祁铭一身汗。

        ——

        周一早自习,周雄拿着一叠语文试卷进了教室,“这次试卷各科的老师加班加点赶出来,就是为了先摸清楚你们的基本水平,以便于后期的针对训练。”

        “另外,我之前说的一对一学习计划会根据这次月考的总分来分配,如果你们有事先组队的情况可以提前来找我商量。”

        周雄说完,特地看了眼教室后排的江遥,对方情况特殊,虽然他说是对江遥开放选择权,但私心不想他和那些班级里成绩差的刺头组队,尤其是他的同桌顾祁铭。

        试卷被发到每一个人的手上,语文卷子其实不难,重点在于对文章的理解和一些基础知识,江遥不是班里的最高分,但也考得不低,相比二中那段阴暗的时期,可以算得上恢复到了原有的水平。

        顾祁铭的试卷大剌剌地摊在桌上,丝毫不在乎自己考了多少,江遥无意间瞥到红色的分数,堪堪过了及格线。

        “看什么呢?”

        偷看别人试卷的江遥被逮了个正着,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

        顾祁铭瞄了眼他的成绩,比自己还多了一位数,笑了,“我小同桌可真厉害。”

        不是什么嘲讽的语气,而是能听出话里若有若无的一丝宠溺。

        江遥被夸得脸红耳热,垂着脑袋不敢再看顾祁铭。

        上午四节课的主课老师分别把这次月考的试卷发了下来,事实上每班的班主任

        手里已经有了每位学生的班级和年级排名。

        到了午休,教室里的人几乎走光,郑淼完全丧失了吃饭的动力,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感叹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除了语文,其它三门就没一门是及格的,他已经对“回家”这两个字条件反射般地产生了一种恐惧。

        由于他还没和向隋和好,所以只好眼巴巴地问江遥:“江小遥,老周说的一对一计划你有人选了吗?”

        

        手里已经有了每位学生的班级和年级排名。

        到了午休,教室里的人几乎走光,郑淼完全丧失了吃饭的动力,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感叹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除了语文,其它三门就没一门是及格的,他已经对“回家”这两个字条件反射般地产生了一种恐惧。

        由于他还没和向隋和好,所以只好眼巴巴地问江遥:“江小遥,老周说的一对一计划你有人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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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语文,其它三门就没一门是及格的,他已经对“回家”这两个字条件反射般地产生了一种恐惧。

        由于他还没和向隋和好,所以只好眼巴巴地问江遥:“江小遥,老周说的一对一计划你有人选了吗?”

        

        手里已经有了每位学生的班级和年级排名。

        到了午休,教室里的人几乎走光,郑淼完全丧失了吃饭的动力,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感叹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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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午休,教室里的人几乎走光,郑淼完全丧失了吃饭的动力,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感叹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除了语文,其它三门就没一门是及格的,他已经对“回家”这两个字条件反射般地产生了一种恐惧。

        由于他还没和向隋和好,所以只好眼巴巴地问江遥:“江小遥,老周说的一对一计划你有人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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