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老太太大怒
靳远帆看着林逾静,神色不像刚才那样轻快,林逾静几乎立刻就猜到他心中所想。
“你不会……早就知道吧!”
靳远帆果然点了点头。
林逾静惊得都要跳起来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昨天在警察署?”
“还记得那个把你掳走的卫悬吗?”
林逾静点头,怎么可能不记得,那个戴着面具的怪男人。
“不会是他说的吧?就是把我叫出去那会儿?”
靳远帆点头。
林逾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猛地拍大腿,“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随后又看向靳远帆,有些欲言又止,“那……你昨天?”
“在警察署的时候还不清楚,回来让人查了,那女人跟我母亲长得很像。”
靳远帆并没有告诉林逾静,他不仅可能要有后妈了,还有多一个弟弟。
至于是不是亲生的并不要紧,只要他父亲喜欢那个女人,靳府多一张嘴吃饭,并不算什么。
但是依卫悬的语气看来,他的好父亲,在很多年前就背叛了所谓的真情。
靳远帆心里冷笑,他的好父亲将母亲的死怪罪在他这个儿子身上,却在外忙着跟别人生孩子。
哼,真是好父亲!
林逾静安慰地拍拍靳远帆的肩膀。
靳远帆却对着他笑,“做什么?安慰我?”
“不是说后妈对继子都很恶毒吗?”
这女人一脸可怜的看着靳远帆,他都要被气笑了。
“你觉得那女人敢对我恶毒吗?”
“真没事儿啊?”
靳远帆一把将人抱到穿上,“有事儿,我饿了!”
林逾静一骨碌爬起来,“饿了就吃饭!”
“现在就吃!”
说着就堵住了一张要骂人的小嘴,林逾静恨不得将这个男人踹下床,奈何她打不过人家。
“这么久了都不会喘气。”
吻了好一会儿,靳远帆放开林逾静,让她喘气。
林逾静面红耳臊,“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啊,这一看就是老司机!”
“什么是老司机?”
靳远帆拧着眉不解道。
“就是阅人无数咯!听说过‘一双玉臂千人枕’么?老司机跟这意思差不多,但是比那说法温和些,并不是嘲讽你哦!”
靳远帆立即黑了脸,这女人脑子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谁教你的?”
要不是确定她的第一次是自己的,单凭林逾静这嘴皮子,他都要以为这女人经验丰富了。
其实他也只有林逾静一个女人,只是有些东西无师自通罢了。
更何况他脑子比一般人好使。
林逾静努努嘴,“这个嘛,我师父教的,你知道大夫有时候并不避讳这些,所以……”
“以后不许治男病人!”
他现在只要一想到林逾静将其他男人的衣服扒开给人治疗,就想杀人。
林逾静耸耸肩,表示恕难从命。
靳远帆咬着牙,“你敢看别的男人试试?”
合着是吃醋了?
林逾静笑了,故意将手伸进靳远帆衣服里,“那些个弱鸡怎么能比得上少帅呢!瞧瞧少帅这胸肌手感多好。”
手渐渐往下,捏了一把:“啧啧,这腹肌,我喜欢!”
靳远帆的眸子暗了暗,声音沙哑,“别惹火!”
林逾静一脸无辜,“我没惹火呀,摸摸怎么了?别这么小气嘛!”
这番明晃晃的撩拨,靳远帆哪里受得了,直接将人压在身下,蓄势待发。
门外一声敲门声,只听问梅喊道:“少帅,三太太,老太太请你们过去!”
林逾静笑眯眯地看着靳远帆,“少帅去,起来吧?”
靳远帆咬牙切齿,“故意的?”
“是呀,我刚才下马车的时候就跟问梅说了,今晚去陪祖母吃饭!”
笑得可是相当狡黠。
靳远帆拿她没办法,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
外边问梅见没人应,又喊了一声:“三太太?”
林逾静起来整理好衣服,赶紧应道:“来了!”
两人携手而去。
中途却被见靳湛霖急匆匆地往老太太院子去。
林逾静下意识地看向靳远帆,然而这人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笑着看她。
“怎么了?”
林逾静有些犹豫,“大帅可能是去说那件事。”
只听靳远帆轻笑一声,“那又如何?”
林逾静心里也打鼓,老太太会同意么?
靳湛霖这么多年没再娶,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要是靳府重添一个女主人,那可就热闹了。
而且昨天警察署里那个叫梁立的,看起来可没有那么简单。
林逾静不禁怀疑,这母子两是不是有意接近靳府的?
带着满腹疑惑,林逾静随着靳远帆踏进老太太的院子。
人还没进去,就听里边大声的吵闹声。
两人对视一眼,快步走了进去。
只听老太太气急,“我不允许!靳湛霖我看你使老糊涂了,从前我让你再娶,你偏不愿,如今你娶一个跟妍卿长得如此相像的女人进门,你让小帆怎么想?”
老太太心里可不糊涂,亮堂得跟明镜似的。
要是换做别家清白的女人也就罢了,可是偏偏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长得还跟靳湛霖的亡妻相差无几,天底下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老太太语气坚定,平日里她一般对小辈都格外宽容,林逾静从来没有见过老太太生这么的大的气。
“母亲,她跟妍卿太像了,世上哪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一定是老天可怜我,让她出现!”
老太太气得将做桌上的茶杯摔得粉碎,“靳湛霖,我看你是疯了!”
“妍卿要是泉下有知,一定恨极了你!”
“不!不会的,妍卿这么在乎我,她一定会替我高兴的!”
老太太甩了甩裙摆,摆出昔日靳家女主人的气势,眼神犀利地盯着靳湛霖。
“绝无可能,你要是敢将那来路不明的女人带回靳家,就不再是我的儿子!”
“母亲!”
靳湛霖径直跪在老太太面前,满脸悲戚。
“母亲,求你体谅体谅儿子吧,这些年,儿子过得如何,您也知道的。”
他几乎靠守着那几年的回忆过完半辈子,那些日子里,他大多在战场厮杀,只有鲜血将手染红,他才会将亡妻之痛稍稍忘怀。
没当空虚之时,那种痛就如钻心一般,阵阵刺痛,浸入骨髓,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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