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缩短距离之旅

“  ……  ”  姜芸无语地朝着霍均格呲牙咧嘴弱弱地做了个鬼脸，以表达她并不想跟他看什么私人视频。
  尽管没有了那些记忆，姜芸也相信自己不会跟谁拍什么私人视频。
  姜芸觉和霍均格就是在诈她。
  霍均格把姜芸可爱的小表情看在眼里，深邃的墨眸透着浓浓的笑意。
  依在姜芸身侧优雅而坐的霍均格轻轻按了下手中的摇控器，视频里果真是看起来很还很稚嫩的霍均庭和姜芸年轻的时候在一个看起来像是教堂的地方，在神父的见证下，互许诺言愿此生相伴一生的视频。
  视频里，看着当年十几岁的自己，姜芸感到陌生又熟悉，当年的霍均格也是，阳光灿烂，笑容温暖，两人互相对视的眼神里有着深厚的爱意，仿佛都能溢出屏幕而来。
  特别是两人在互相许诺彼此终身守护的时候，姜芸看到了年轻的自己眼睛里看着霍均格时的火花，霍均格回应的眼神亦然。
  如果刚刚姜芸对于霍均格所言“  他们两人在婚姻”的法律事实这件事有所怀疑，在看了这个视频后，姜芸相信，当年的他们不仅只是有法律事实而已，两人之间是有所谓的真爱的。
  眼神里满满地都是彼此。
  视频不长，只有短短的不到十分钟，看完后，向来自诩冷静的姜芸发现自己脸上凉凉的，轻轻抬手，惊觉是自己不觉中自然流露的眼泪。
  “  傻瓜，这都能哭成小泪人儿，哪里像昨天威风凛凛的大科学家，乖，别哭，嗯？”  霍均格沙哑中透着满满的心疼轻声哄道。
  “  他们——  当年很相爱——”  姜芸点点头，欲轻轻转开脸，霍均格抬手替她拭去脸上泪花的举动于姜芸而言太过于亲密。
  姜芸有些不太习惯。
  霍均格的霸道在无形之中，不动声色地让姜芸试了数次小脸依然转不出霍均格厚实温暖的大掌。
  “  是我们很相爱！以前，现在及将来，对我来说永远不会变。”  霍均格深邃的墨眸如水般温柔又多情地看着姜芸。
  “  我……”  姜芸欲言又止，她被霍均格的眼神看得有些动容，想回应霍均格的满满的情意，又找不着支点。
  “  乖——  不着急，我只是想跟你说，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和分量只增无减，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个，不是要你马上就能回应我，但是，你可以从现在开始，重新认识我，了解我，嗯？“  霍均格用着只有姜芸才有资格独享的温柔，柔声说道。
  “  嗯——  ”  姜芸美丽又看不出岁月痕迹的小脸微微发红，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霍均格会心微笑，再次轻轻按动手中遥控器。
  画面一转，是两人在学校，公园，商场，餐厅……  不同的场景下的很多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两人其乐融融，举案齐眉，伯埙仲篪，情真意切，喜气洋洋甚至是情真意切，相亲相爱，凤协鸾和……相处的各种各样的氛围。
  视频里，两个年轻人的一颦一笑，每一个眼神，每一个不起眼的小动作，都甜蜜得能挤出水来。
  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他们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小恋人。
  姜芸被视频里两人的温馨相处画面感动的时同，偷偷地瞟了一眼身侧的霍均格，如果不是视频为证，谁能想像得到，眼前这位严肃中自带冷酷的中年男子，会是视频里开朗爱笑的少年是同一个人呢？
  “  怎么了？”  霍均格没有放过姜芸的任何一个小动作，在姜芸转头看向自己时，霍均格柔声问道。
  “  就是——  你以前好像更开朗爱笑，现在像个小老头似的严肃。”  姜芸轻声嘟囔着，与其说姜芸是在回答霍均格的话，不如她是在潜意识里自言自语。
  如果不是霍均格听力过人，一定听不出来姜芸在说什么。
  霍均格闻言，心里忍不住底笑。
  “  芸儿——  我的生命原本是因为有了你才有了阳光，后来你没有了，我的生命又再次没有一丝阳光；在遇到你之前，我不知道什么叫幸福，什么叫不幸福，就像个机器般为了成了家族接班人而重复每天的忙碌罢了；遇见芸儿后，我就像植物得到了阳光，鱼儿得到了氧气，也学会了微笑，感受到了幸福，后来和车子一起掉进的悬崖和大海里，我精神有很长一段时间失常的，失去你的同时，我也失去了我自己；再次像植物没有阳光，鱼儿没有氧气般，我甚至再也感觉不到活着和死去的边界感在哪里？我不知道我是活着的，还是已经死去？直到昨天再次看到你——”
  “  我突然好像又再次感受到了我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霍均格的墨眸深邃得就像宇宙的黑洞般，深深地，紧紧地吸引着姜芸清澈的眼光。
  四目引对的焦灼，姜芸意识到两人的距离于男女受授不亲的边界感而言很危险，而理性的意识是一回事，焦灼缠绵着仿佛能拉出丝的目光纠缠中，姜芸无法理性战胜感性，久久不愿也无法移开自己的眼光。

  霍均格不能，也不想主动移开，四目相对，纠缠痴绵，百转千回……
  “  乖，别这样看着我，嗯？”  霍均格的声音因为沙哑而显得越发的性感迷人，轻声的低喃像是提醒，像是警告，像是诱惑……
  姜芸闻言，突然感到眼睛酸酸的，在霍均格如墨如丝的眼神注视下，轻轻地眨了眨，如豆般的水珠突然毫无预警地倾泻而下。
  像夏天晴空万里的苍穹中突如其来的雷阵雨般突袭而来，说降雨就降雨……
  “  乖——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嗯？告诉我？”  以前就见不得姜芸掉一滴眼泪的霍均格见状心脏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死死的揪住般被揪得生痛。
  姜芸无声地摇了摇头，眼里的水珠如大海珠般越掉越凶，啪啪地直落入正伸出手的霍均格厚实有力又天生温暖的霍均格手上。
  “  乖……  怎么了，告诉我？嗯？我叫医生——  ”  霍均格越发地慌了神，六神无主到处找手机。
  姜芸用力地吸着鼻子，轻轻的把霍均格四处乱摸手机的手捞回自己怀里，紧紧地抱着，姜芸想说她没事，却张嘴无法言语，只是一个劲地不停地抽泣，如星星般好看的眼睛止不住的睛泪如泉涌般不停地往外冒着如珠般的大珠子。
  别说霍均格，就是姜芸自己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突然如此管不住情绪的万般涌动？
  这样的情绪，别说要霍均格理解，就是姜芸自己也感觉到陌生，因为姜芸也不曾记得自己有过如此这般复杂的情绪？
  “  芸——”  霍均格慌乱无措地轻唤姜芸，姜芸轻轻伸出食指按在霍均格性感欲言的薄唇上，不想听霍均格问她怎么了？
  因为姜芸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姜芸突然觉得很心疼眼前看起来光芒万丈的霍均格。
  仿佛看到在夜深人静的无数深夜，霍均格黯然无色的行尸走肉般孤苦的背影，无数昼夜中暗自神伤，无欲无求的噬心孤独。
  在霍均格不解的措鄂中，姜芸贴近霍均格厚实有安全感的怀里，主动迎起头，轻轻吻上霍均格欲言张嘴关心的微凉的性感薄唇。
  姜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直觉告诉姜芸，她可以这么做，二十多年只专注于工作和姜甜甜的姜芸从来没有过跟谁接吻的经验或者冲动。
  就在刚刚，姜芸也不觉得自己有这种大胆的冲动和冒失的举止。
  心疼!  对！没错！
  姜芸心疼如此这般自虐的霍均格，不知道为什么，姜芸心底深处不知名的地方有个声音要姜芸不要再让霍均格如此自虐自残。
  于是，姜芸有了不自觉献上自己红唇的惊人之举。
  不仅是霍均格，姜芸自己也被自己的举动惊呆了。
  在霍均格微鄂之下，姜芸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正在鬼使神差在做什么的姜芸慌乱无措地想往后退。
  姜芸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正以极难以描述的暧昧姿势趴在霍均格的腰垮上，正搂以极暧昧的姿势搂着霍均格。
  “  唔——  ”  当姜芸在霍均格的措鄂之下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而欲往回撤退的姜芸想重新撤回自己刚刚的位置，纠正自己出格的举动的时候，霍均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将正欲慌乱后退的姜芸重新稳稳的搂回自己怀里。
  霍均格190的身高，100公斤的体重，肩宽脚长，胸肌因着长年不懈怠的锻练结实而有力量，体重是姜芸的两倍还要多的霍均格收紧搂着姜芸的铁臂，有种完完全全把密密实实地紧紧覆盖的感。
  姜芸或许忘了两人曾经对彼此有多了解，霍均格的记忆却是惊人，加上二十多年的蚀心思念，在无数个睡不着的夜里霍均格都在脑海里细品回忆着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姜芸笑的样子，哭的样子，生气的样子，恼怒的样子……  在他怀里被他亲吻时害羞的样子……  无力承还苦苦求饶的样子……
  记忆驱动下的霍均格主动加深这个由姜芸鬼使神差蜻蜓点水开始的吻，霸道而直接地长驱直入，撬开姜芸紧闭的贝齿，果然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让霍均格沉迷，无法自拔。
  记忆空白，恋爱经历同样空白的姜芸哪里是霍均格的对手，在霍均格的怀里欲拒欲迎，进退两难，姜芸的矛盾霍均格心知肚明，却不愿主动放弃加深这个吻，甚至直接让两人身体直接突破边界的机会。
  姜芸在男女之事上从来就保守，胆小缺乏被动，霍均格比姜芸自己都清楚姜芸需要适当的强势，才能有机会推动两人的亲密进程。
  以前的姜芸就胆小，如果不霍均格主动再主动，他们不可能有姜甜甜。
  炙热滚烫的气息打在姜芸细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的肌肤上，姜芸有种要被烫伤的错觉，她的大脑里没有霍均格的记忆，然，霍均格的拥抱和亲密的举动姜芸并没有感觉到陌生或者像别的男人靠近她般让她感到不适或者恶心。

  反而有种难以言明的熟悉和安全的气息紧密而踏实地包围着姜芸，让她不仅不想拒绝，反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期待霍均格的进一步？
  这种期待让姜芸感到陌生，羞愧，又恐惧。
  姜芸不了解这样的自己。
  “  乖，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自己，感受我，嗯？”  霍均格把姜芸的纠结看在眼里，了然于心，当年他们刚开始缩短身体距离时，姜芸也是这样纠结的。
  时光仿佛重新回到了两人的十八岁，光阴似乎并没有走远，他的芸儿，他的爱，他的心，他的幸福仿佛从来没有被消失，他们都在？
  霍均格的沙哑的低喃仿佛是催眠剂般，姜芸乖乖依然而行，轻轻的闭上如星辰的美目，决定听从心底的声音的呼唤。
  姜芸的顺从和听话，霍均格感动且得意，他的芸儿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那么的乖巧，善解人意。
  霍均格自成年以来，在做霍家大公子的时候就没有过绯闻，离开霍家后白手起家，现如今是全球有名的钻石王老伍，身边美女如云，各种环肥燕瘦的不同肤身的美女如过江之卿环绕也从未没有任何桃色新闻。
  在外人眼里霍均格神秘而低调，无数人想找名头靠近，却鲜闻有人能成功。
  姜芸的听话和配合，正合霍均格之意，尽管有些趁虚而入的嫌疑，霍均格却不想依着所谓绅士打法，霍均格无师自通般技巧高超而熟练地加深了这个吻。
  很让让姜芸再次迷失其中，虚弱而无力地如一滩春水般依在霍均格怀里，任着霍均格为所欲为。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看清彼此脸上细细的绒毛，炙热如岩浆般灼人的气息散在彼此的皮肤上，身体的距离契合得密不透风，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彼此而生般完美契合，没有丝毫缝隙。
  霍均格大胆，放肆中带着难以形容的邪恶挑逗，姜芸想开口抗议，却反而让霍均格灵巧如灵蛇般有机会更长驱直入，索取更多。
  姜芸从来不知道有人可以这么接吻的，所有的抗议最后都化为暧昧的低喃，霍均格没有给姜芸说不或再退缩的机会。
  客厅偌大的沙发已然满足不了霍均格接下来想做的事，像抱着个小娃娃般，在姜芸没有多余的心思意识到霍均格一心两用，灵舌加深对姜芸的挑逗的同时，霍均格轻轻松松的抱着姜芸从沙发上让两人顺利转移到了霍均格的卧室两米多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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