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独眼大侠
中国古代所谓的“八大胡同”,是一些流浪江湖、无处生存的女子所容生之地;也是她的用来挣钱的场所。
女人吗?大多是靠脸蛋与身材来养活自己,为了不被挨饿能吃饱饭,她们也只有来到这种地方来伺候男人;
同时这“八大胡同”也自然成了她们终身不离的家。
这天,天气阴变;
雾气弥漫,乍明乍暗;
天空之上不时飘落下数滴雨花,风儿是忽大忽小,眼看就似要有大雨来临。
正当此时,路上行来四男一女打扮的江湖人。
两个年轻的小伙子走在前面,那个年约中旬的妇女走在中间,最后跟着两个年龄不一的中年老汉。
“何老,想必这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了?”
一个年青英俊身背宝剑的小伙子指着前方不远的一所竹楼道。
何直仔细地看了一下招牌,只见横着的一块三个大字“翠月楼”十分显眼;
他忙回答道:“没错!唉,真想不到吉老弟年龄一把了还经常往这种地方跑?”
“翠月楼”是所谓的“八大胡同”之一,楼主“红遍山”精明能干、风流好荡;
她主管的“翠月楼”比任何一家妓院生意都要好,因为姑娘们都是经过她百里挑一选出夹;
更加是经过她一手调教出来的情场高手,而此时“翠月楼”的银子也如江水般滔滔不绝的滚进来。
此时“翠月楼”楼上楼下房间灯光遍布,姑娘们莺莺娇呼,翠翠不绝,男女打情骂俏到处可闻。
陆天宇突然疑声对何直问道:“何老,楼上如何有那么多女人在闹?”
“主人,你现在还不懂,以后你就能明白的。”
马如命接着说道:“走,我们去看看!”
接着他便走上去,陆天宇等人也跟着走了进去。
鸠母便是“翠月楼主”“红遍山”,只见她笑着迎上来,甜声道:“几位大爷,您来了,我们这儿的姑娘个个柔情似水,千里挑一;快,快请进……”
“红遍山”拿着马如命的大手就往里拉。
当她看见曹倩跟进来时,急忙跑到何直背后将曹倩拦住,道:“对不起,“翠月楼”是不准女子进来的,还请这位大妹子不要为难。”
曹倩见到如此情景,不知所措。
“老板娘,让她进来,她是我妻子,没事的。”
马如命走过来对“红遍山”说道。
“红遍山”一听,似乎有气,道:“我说大爷,你带着自己娘们上这种地方来,难道你不是来找乐子的吗?”
“不是,我们是来找人的。”
马如命不高兴地说道。
“红遍山”一听,脸色更加难看,见没得生意做,死活也不让曹倩进来。
马如命向曹倩使了个眼色。
曹倩立刻明白过来,手指在“红遍山”腰上“软麻穴”轻轻一点;
“红遍山”立马全身麻木,不能动弹。
她不由一惊,忙问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如果要劫持我,你们会后悔的。”
其实,“红遍山”此时心中也是十分害怕的,因为以她的经验判断,眼前这几位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她现在只能暗中请求上天不要为难她。
何直走过来,很和气地对“红遍山”说道:“红楼主,请不要如此,我们来此只是为了找寻一个朋友,并不会影响你做生意的。”
“是的,我们还要向红楼主打听一个江湖朋友。”
陆天宇也跟着说道。
“红遍山”见何直等人并没有恶意,心中也放下一块大石头,问道:“你们要找的人我这里没有,因为我的客人没有一个是江湖人!”
陆天宇不削地问“红遍山”:“你是如何知道你的客人中没有江湖人?”
“红遍山”被陆天宇问得不知如何回答,她急忙变话道:“因为我见他们没有一个是像你们身背兵器进屋的。”
“我不信如何,我们进来之时,你没有说一句我们身带兵器是江湖人,反而你却只拉我们进去,以为我们是来给你“送钱”的,是不是?”
陆天宇紧跟着讥讽了“红遍山”几句。
“翠月楼主”“红遍山”被陆天宇说得脸红耳赤,绷着脸问道:“你们今天到底要如何?”
“金剑”马如命添添嘴,做了个怪像,邪笑着对“红遍山”说道:“没什么,我们只想找一个我们要找的人,找到的话,你再让我们一个一个地吃,嘿、嘿……到时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红遍山”以为马如命没有骗她,气得眉头紧锁,而她只有干生气的份;
她正欲大声呼喊。
陆天宇眼疾手快,“绝情指法”飞射“红遍山”“哑穴。
“红遍山”到嘴边的话却喊不出来,气得眼睛圆圆暴睁,只有鼻孔“呼”“呼”出气。
“主人,我们走吧!”
马如命怕那些“红遍山”所养的打手找来,生出事端,急忙把她藏到门角里;
然后与陆天宇、龙雨等人上楼寻人。
走到台阶上;
突然走过来两个风情万种、走路妖艳的女郎。
两女子见陆天宇、龙雨英俊潇洒,气宇不凡,哪肯放过;
二话不说,急忙跑上来抓住他们就往房间里拖。
龙雨被那女子一拖,急得满脸通红,因为他明白拖去房间必定是去“干那事”;
所以他非常地怕羞,连忙挣扎,而那瘦小娇艳的女子却丝毫也不放松。
身材略胖的那个却一眼看中了陆天宇,她双手紧握住陆天宇的右手使劲拉。
陆天宇哪见过如此阵势,第一次被女子如此抓住,不知如何是好。
他又不敢运功挣拖,万一伤到了人家那又怎么办?
她被女子一双柔手抓住,只觉全身血液暴涨,气血加速。
只见那女子忽地一带,陆天宇止不住脚,直向那女子身上倒去,女子心中一喜,急忙将陆天宇抱住。
“放开!”
陆天宇惊呼道,他当众被女孑抱住直羞得脸红到耳根。
陆天宇突然想起一同与他落下崖谷的花中月,不知她如今是好?想起刚才的事,他更羞了。
那身材略胖的女子见陆天宇被她这一拉,就羞成这样,知道还是个小男子,心中一喜,更加得意;
她又重新将陆天宇向自己胸前拉,眼看就要撞到那女子的胸前。
马如命忙伸手将陆天宇抓住,顺手同时也反一带,那女子收脚不住,同时往马如命这边撞来。
马如命一招“顺手牵羊”将那女子的力化到了陆天宇的身上,然后再点住她的“软麻穴”,使她动弹不得。
再看龙雨与那瘦小女子还在扭拖着,差点就被拖到房间里,何直跑上前去也点住了女子的穴道。
陆天宇与龙雨双眼望着那两个女子,心中怔道:好厉害,差点就要失身了。
更气更急的便是那两个女子了,眼看就要到手的肉却给何直、马如命破坏,她们心中恨恨的,只叫可惜。
陆天宇正要抓住她们问话。
却听何直说道:“不用问了,她们也不会知道,我们还是一间一间地搜吧!”
陆天宇点头,表示应妥。
于是,一行五个人开始搜房,寻找“独眼神通天”吉时。
陆天宇、何直与龙雨一组,搜寻东房。
马如命夫妇为另一组,搜寻西房。
工作开始后,第一组为陆天宇带头,从第一号房间搜起。
陆天宇推开房间,只见里面一男一女正在饮酒作乐,有说有笑。
第二号房间则灯光已熄,里面不时传出两人交谈声,低声细耳,像是一对老情人在说悄悄话;
陆天宇不管那么多,敲开房门,便走进仔细地瞧清那男子。
当陆天宇走进第三号房间时,他旁耳一听,里面直传来床牙“咯咯"作响;
偶尔“唉”,“唉”的娇呼喘气之声与粗大的男人呼气声。
陆天宇红着脸看着何直,不知再如何办。
何直想了想,在陆天宇耳边悄悄说了几句,然后笑着站到一边;静静的与龙雨看着陆天宇的下一个动作。
陆天宇得到何直的计策,奏上房门连敲三下,道:“大爷,小的为您送茶水来了。”
陆天宇如此喊出一句,却里面没有回答,还是声音依旧时大时小、模糊不清。
陆天宇不死心,又连敲三下。
过了好大一会儿,里面传出一句粗话:“操你娘的,你爸死了不成?谁说要茶了,滚一边去。"
陆天宇一听,火冒三丈,气愤不过;运功对准房门就是一脚。
“啪,”
房门应声而开。
“啊!”
里面传出一女子呼叫之声。
紧接着,陆天宇又瞧见一个粗脸大汉从一女子身上翻下来;向着陆天宇噔着眼。
陆天宇见那怪大汉与那女子者身无寸缕,急忙说道:“对不起,大爷,找错人了。”
接着,陆天宇又从第四号房间一直搜到第十号房间,都没有他们所要找的“独眼神通天”吉时。
他不由得气妥问道:“何老,难道你的消息不准确吗?”
何直不相信地摸摸后脑,道:“不会吧!“丐帮”海舵主的消息一向都灵通的。”
“吉大叔是不是真是独眼?”
陆天宇疑声问道。
“没错,的确是这样的,从我们在前任教主“玄天异叟”门下当职时,吉大哥便已瞎了一只眼;教主曾几次为他治疗,相信的确无法治愈的情况下才放弃了,相信他此时依然还是没有将眼睛治好,所以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到他的!”
何直斩钉截铁地说道。
陆天宇见何直如此肯定,只好正色地道:“那我们还是尽快找找,万一“红遍山”穴道自行解开,她大闹起来还是很麻烦的。”
一直末说话的龙雨也跟着说道:“没错,我们还是继续找下去吧!”
龙雨跟在陆天宇身后,又从第十一号房间找起,而此时的马如命夫妇也寻到了一起。
陆天宇走进第十一号房间,只见里面依然点亮着灯,他便亳不犹豫地敲干房门。
只听里面不耐烦地喊出一声:“又是什么事啊!”
“咯叽!”
只见开门的是一个左眼围着黑布的独眼壮汉,壮汉高大粗壮,身穿背心;
臂上、胸前肌肉都是混圆结实,活像一头大水牛,而他脸上也是横肉连连;
眼睛鼓起,那一脸的络腮胡子更显得他威武出众,难以形容。
陆天宇见独眼壮汉走了出来,他忙答道:“大爷不好意思!”
他正待仔细打量着。
独眼壮汉大叫道:“他娘的,专坏吉爷的好事……”
陆天宇被骂得脸红红的;
他一听“吉爷”二字,心中一惊,正欲开口问话。
“吉大哥,还记得小弟吗?”
马如命笑着走上前来。
“你……你是马老弟吧!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
独眼壮汉吉时盯着马如命看了好久,才惊讶地喊道。
两人走拢,双手相挽。
感受着这久别重逢带来的喜悦。
马如命与吉时站到一起都是一样的高大,只不过“独眼神通天”吉时显得比马如命催老了一些,也许是因为他那一脸络腮胡子的原因。
当马如命握住吉时的胳膊时,只觉他全身肌肉硬邦邦的,比原来身体还要结实。
两人分开;
马如命指着外面说道:“吉大哥,你看还有谁来了。”
当“独眼神通天”吉时走到门口时;
何直已然走了进来,他身后紧跟着马夫人曹倩。
“何二哥,原来是你,好多年不见了,你还是从前的老样子。”
“独眼神通天”吉时见何直满面春风,举步沉稳,没有丝毫老态之处,所以吉时便如此说了。
“南岭侠客”何直拍了吉时一下,道:“你也不是一样吗?”
“吉大爷,您还要奴碑侍候吗?”
坐在椅子上的那女子忽然说道。
“独眼神通天”吉时一听那女子说话。这才记起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他便摆了摆手对那女子说道:“阿利,你下去吧!”
“是,吉爷!”
那女子阿利道完话,便起身出去了。
吉时扫了一下龙雨与陆天宇几人,含笑道:“请坐吧!”
只等陆天宇几人坐下,何直与马如命相约着吉时坐在身旁。
“独眼神通天”吉时望着坐立的五人;
不由问道:“何二哥,你们今日来找我,不知有何要事?还请说明?”
“南岭剑客”何直看了一眼陆天宇,才道:“吉老弟,说实话,我们今天来此是想请你与我们一同行走江湖。”
“对!”
“金剑”马如命也说道。
吉时见何直、马如命没头没尾要他一同行走江湖,不由丈二摸不着头脑。
急忙问道:“不知你们约我重现江湖,有何要事?”
何直望着陆天宇,又对吉时正容道:“吉二弟,实话告诉你!是教主特意请我们出山,有意重建昔日“玄天教”。”
这句话只听得龙雨、曹倩一脸惊愕,因为他们丝毫也不明白什么教,更不明白何直等人所说的话。
“独眼神通天”吉时也听得一愣,紧追问道:“难道教主他老人家还没有仙逝吗?”
“别说胡话,告诉你吧!本教现在已有新教主了。”
何直兴高采烈地对吉时说道,同时也指着陆天宇给吉时看。
“陆公子便是我们“玄天教”新任教主,也是上代教主“玄天异叟”所指明的,谁也不能不服从。”
马如命解释着道。
吉时丝毫也不相信眼前这个曾被他骂过的小少年便是教主,十多岁的年龄看上去还很幼稚,他的确不相信。
突闻:“吉大叔,看信务!”
说罢,陆天宇将背上背的“辟谷神剑”取下。
高举头顶,威风八面对吉时说道:“第二代“玄天教”“左护法”“独眼神通天”吉时听令,不得有误。”
“独眼神通天”吉时见仗,又见寒光闪动的“辟谷神剑”;
他大惊失色,脸色同时也被吓得微白。
突地,
“咚!”
吉时双脚却不听使唤已跪在地上,就像膝盖碰到铁一般地响声,如果此时他身前是一口油锅的话,他此刻恐怖也已跪下去了。
只听吉时用抖颤着的声音说道:“吉时听令,罪该万死,请教主发落。”
陆天宇看了一下跪在他身前的吉时,急忙将“辟谷神剑”插入背后。
然后他又走上前来,将吉时扶起;
口中道:“吉大叔,请起!”
吉时脸上更加难形于色,他死跪不起,陆天宇也扶不起,叹了口气道:“吉大叔,你这又何必呢?快请起!”
“我跪着是向教主谢罪而已。”
何直一听,计上心头,又向陆天宇使了个眼色,眨了眨。
陆天宇立刻明白过来,将剑又重新取下,指天道:“左护法吉时怨无罪,请起……”
这一招还真灵,吉时一听喜出望外,一跃而起,低头道:“谢教主不罚之恩!”
龙雨与曹倩使终迷惑不定,不明究竟。
陆天宇又接着当着龙雨与曹倩的面,道:“从现在起,没有恢复“玄天教”实力之前,不使用教主身份……”
“教主,这怎么可以呢?”
“独眼神通天”吉时道。
“吉护法,这是为何不听命令呢?”
陆天宇不高兴地说道。
吉时不满地说道:“属下等既然已知教主就在眼前,而却不能行礼,这叫我等如何是好?启不乱了套!”
吉时说完,不等陆天宇说话,又道:“教主,您身为一教之主,既然已表明身份,也就不要再隐瞒下去了。”
吉时看了何直一眼,又问道:“何二哥,你看呢?”
何直点点头,说道:“吉兄说的也没错,只不过教主如此做,的确是有苦衷的。”
“教主有什么苦衷?难道不能让我们分担吗?也许我们能办妥也说不定……想当年我们在老教主手下时是何等的威风自在……”
吉时边说边回忆起来,脸上也形形于色。
“教主已经怀疑近年来江湖出现一个庞大而神秘门派,此门派中的人从来不以本来面貌见人;有任务时常常以黑巾带三角形为蒙面巾,每次任务都相当顺利,而且他们武功极高,轻功均属一流,他们从来没有一次失败过。”
何直紧急地说道。
“当真有如此厉害的帮派?”吉时想了想不信地问道。
“难道我们还要骗你不成?就连教主父亲“地狱星君”一家除教主外,都已遭那神秘帮派所杀。”
何直亳不隐瞒地对吉时说道,唯恐他不信似的。
“还有岳阳“君山农场”老大龙场主一家与族人也遭那神秘帮派所杀……”
马如命也恨声道。
“独眼神通天”吉时将桌子猛地一拍,狠狠道:“他娘的,这群死了没人埋的东西,老子一定要查出来。”
“对了,我们来找你,主要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陆天宇开口说道。
“还不知我能不能查出来,你们所说的庞大帮派组织,他们有那么大的实力不可能隐藏得那么好。
吉时又道。
陆天宇好大一会儿,才说道:“是名为“金星帮”的这个神秘帮派,不知吉大叔有没有听说过?”
“教主,吉某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通,有时只不过是靠朋友们与自己的耳朵得来的成果罢了。”
吉时谦虚地道。
“‘金星帮’,‘金星帮’这个名字我的确很少听说过……”
吉时顿了顿,突然又像记起了什么,又道:“哦,我想起来了,在“长白山”那一带近年来也出现了一个很神秘的帮派;不过他们的蒙巾上却没有金星,他们在江湖上也很少与外界打交道。”
“不知那神秘帮派以什么为帮?”
陆天宇紧问道。
吉时想也未想道:“他们以黑衣为记,另外暗语对话,取名“黑衣盟”,但是好像并没有干过什么坏事!”
龙雨忽然发话道:“吉大叔怎知他们未干过坏事?”
吉时这时才细细打量了一下这个高大英挺的青年,问道:“教主,这位是谁?”
“吉大叔,从现在起,我以教主的身份命令你改个称呼。”
陆天宇不悦地道。
“是,主人!”
陆天宇接着回答道:“吉大叔,龙雨乃是在下的结拜大哥,也是“君山农场”的少场主。”
“哦!原来是这样!对不起,龙少爷!”
吉时的一双大眼紧盯着龙雨看,就仿佛要看穿他的心脏一样。
他“哦!”了一声,又问道:“龙少爷,你刚才是不是问我为什么知道“黑衣盟”没干过坏事吗?因为江湖一直没有他们的罪恶行为,也没有怀疑他们,更何况他们的力量并不大。”
“我一直在怀疑,为什么这一个“金星帮”这么大的帮派,中原武林竟然没有人知道;这期中一定有阴谋!”
龙雨接着道。
“我也有同感,“金星帮”一定与“黑衣盟”有关系,我相信“金星帮”一定就建在我们中原武林。”
陆天宇与龙雨各自发表自己的意见。
何直点了点头,也表示有同感。
“不谈这些了,都是以后的事,我们先来庆祝一下吧!”
吉时笑呵呵地道。
看着这一桌早已凉了的饭菜,吉时叫来侍女端去大、小盘子,又重新换来新鲜的酒菜;
丰富得不得了,众人义气干云,宾主两情相悦。
席间,大家都未再提及“金星帮”与“黑衣盟”之事,都在痛快地吃饮着。
何直、马如命心中更是愉快,为了找到昔日的战友而高兴,所以大吃特喝。
而“独眼神通天”吉时也更是意气相投,多年来都未曾如此开怀畅饮过。
他怪眼一翻道:“来,干杯,我们今天要喝个痛快!”
何、马两人也不示弱,都是酒中高手,舍命奉陪着;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 ,说得非常正确。
大家且喝且谈,只听马如命笑着嘻道:“吉兄,你与我们曾经分手后,就专门跑这种温柔地方吗?”
吉时一听,借酒装疯,道:“没法,日子难熬,一个人夜间无趣;只有在这种香水窝中渡过了。”
吉时说完,举起酒杯扫了一眼淡红的蚊帐,苦笑不语。
席上酒菜不断地增加,气氛丝毫也没有减退;
大家使终都是喜气洋洋,有说有笑,各人直喝至夜深才散。
“红遍山”见陆天宇等人只单是来找人,并没有找茬,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
她知道还是以做生意为主;何况陆天宇等人并没有打算白吃白喝,同时也买了吉时的面子,所以她很放心。
吉时早已吩咐下去,为龙雨等人安排好卧房。
席散后,陆天宇几人已睡进了客房;
此房间中,只剩下吉时三个曾经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他们谈天说地一直到清晨黎明。
陆天宇与龙雨相枕而卧,一宿无话;
只因两人心中各自怀着悲痛不平的心情,这种失去亲人的痛苦是永远也难以抹去的。
翌日晨后,吉时料理完“翠月楼”的银帐,兴高采烈地同陆天宇等人步上了旅途。
步出“翠月楼”,一行人毫无目标地一直往西行驶着。
陆天宇望着前方遍布树木无人的荒林,问道:“吉大叔,你看我们如今该往何处是好呢?”
吉时怪眼一翻,又露出那一副怪像,道:“少主,我看我们还是一直往西行吧!因为我们现在的目标非常明确;长白山正是处于我们所在的西北地区,我看我们就去拜访一下那个神秘莫测的“黑衣盟”吧!”
曹倩一听要去“黑衣盟”;
忙问道:“我们是不是要去和他们作对?”
“怎么会去和他们对面作对呢?以我们这几人的实力,不是蚂蚁跟鸡斗吗?”
马如命也有点清楚“黑衣盟” ,所以才如此对妻子说。
“此时“黑衣盟”正在举行加盟大会,我看我们也正好去凑个热闹。”
吉时那横肉翻动的大脸勉强一笑道。
“吉兄,好主意!我顺便带几支人参回去,将来好讨好老婆。”
马如命调皮地道。
“我们人生地不熟上“长白山”,那不是瞎婆煮饭——乱倒。”
何直苦着脸道。
吉时吹吹左边的胡须,指着自己的鼻梁道:“不急,不急,这儿有向导。”
“你知道“黑衣盟”建在何处?”
马如命忽又冒出一句。
吉时连连摇摆着大头,道:“错、错、错,我根本就没有去过“黑衣盟”,这次加盟大会他们都是暗中进行;凡是武林名宿都能参加,我也只知“黑衣盟”大概建在“长白山”“新胜”与“景山”一带地区。”
“那又如何去找呢?”
毫无主张的马如命又问道。
“嘿”、“嘿”!
吉时怪笑着对马如命道:“我自有办法找到“黑衣盟”的,到时你们便知我“神通天”的神通了……”
龙雨,陆天宇无法插嘴,只有看着他们你说我道。
众人不语,行了一大段。
曹倩必竞是一女流之辈,到底经受不住炎热阳光地劈晒,骑在马上,已只感汗流夹背。
“这该死的太阳。”
她不由叫道:“吉大哥,我们能不能休息会儿再走,我已经热得不行了。”
“那更好啊!等晚上叫你马郎为你洗不就成了,哈…哈……”
吉时笑呵着当着马如命的面对曹倩道。
太阳热火朝天朝般地照着,马如命无心跟吉时斗趣,正色问道:“依我们的脚程与找法,大概要几天才能找到?”
吉时将大手一摆,道:“放心,不要多问,全包在我身上了。”
陆天宇见吉时就是不肯多言,忙接着问道:“吉大叔,我们还要几天能进“长白山”地界?”
到底还是陆天宇尊位高,吉时不得不给教主面子,就算现在暂时不是教主,但是陆天宇还是有威性的。
吉时苦着脸,沉吟了片刻,道:“回主人,我看我们现在的情况至少还要两天时间才能到达“长白山”,四天左右我想能找到“黑衣盟”的。”
陆天宇听完吉时的报告后,暂时没再多问。
烈日已当头高挂,还不见小店,陆天宇已有些着急了。
“主人!您是不是饿了?”
何直见陆天宇苦着脸瞧着天空,不由问道。
陆天宇一听何直发问,不由中摸着肚子,笑着道:“怎么没一间茶馆啊,这如何是好?”
何直跳下马来,将包袱取下,用手向陆天宇等人一招,道:“大家都过来吃点干粮,休息会儿再走吧!”
何直言语中便已打开包袱,将里面的干米饼与糕点拿了小部分出来,等众人走过来,他才一一发给大家充饥。
吉时翘起嘴接过干米饼与糕点,叹了口气;
看了又看,瞧了瞧,方才张开嘴慢慢嚼了起来。
陆天宇一口干粮,一口水下肚,已觉得好了不少,晕旋之感全消;
只等众人吃过干粮休息完后,日光已偏向西方了。
他们也觉得再也不能度留了,于是重新骑马向着他们的目标行去。
天色促见阴暗之时,他们方才步出那片稀稀密密的山林,走上光滑的石道。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天色越阴越暗,眼看就要有大雨来临;
吉时不由大骂道:“他妈的鬼天气,一时出太阳,一时打雷。”
吉时说言中,大家不由快马加鞭起来。
正当他们快马加鞭地赶路时,变得昏黑的天空突然间又亮了许多;
昏昏亮亮中陆天宇急切地希望能找户人家投宿;否则他们便要在这荒道中度过一晚了,众人不由也请求起上天来。
天色越来越暗,龙雨忍不住道:“难道我们当真要在这荒郊野外度一夜吗?
他这句话也不知是问谁。
却忽然有人回答道:“却不然,看,那是什么?”
吉时说完,指着前方不远处一栋竹楼。
陆天宇见仗,心中喜切不已。
而此时,黑夜之神已渐渐笼罩下来,陆天宇不由更加快马跑起来;大家也紧跟随后急赶。
原先那模糊不清的竹楼,在众人的眼前已更清晰了,陆天宇等人脸上也不由流露出欢欣之笑。
直至眼前,陆天宇已急切中举手敲起门来;
“咚”“咚”之声在竹楼门上响起。
“谁呀!”
里面传出一男子浓厚的声音。
何直不等陆天宇回话,喊道:“是几位投宿的。”
何直的话说完,而里面却毫无动静,房子里的油灯依然点着;何直接连又敲起门来。
“喂!房主人,请开门吧!我们几个人只因未找到客栈;所以才到此处打扰,还希望在里面的小哥让我们进去投宿一晚。”
因为何直先前听有男子说话,所以才开口叫小哥了。
“咚”,“咚”
的敲门声与喊声,里面的那男子却未再回答。
吉时早已等不及了,不由叫道:“他娘的,老子要借宿!”
而里面却依然毫无动静。
陆天宇不觉大惊,掌在门上轻微运功一按。
“咔”地一响。
木门应声而开,原来陆天宇见房中男子迟迟未开门,不由可疑,所以一掌便将门栏震断;
带头步进屋去查看,到底为何。
当陆天宇快步进了屋,冲鼻便觉一阵血腥气息,心中更惊不已,越发觉得事情不寻常。
陆天宇急忙皆同何直跃进里屋,身后紧跟随着龙雨等人。
幕入眼窗,在场之人直如蛰起春雷,口目齐张,心惊暴涨。
原来,里屋地上、床上共躺着三具尸体;
两老一女,老人与老妇女胸前血肉模糊,似乎是受到利器所亡。
而那躺在床上的少女,却衣襟寸断,几乎赤身露体;
她下身血迹斑斑,胸前那刀口还不时地冒着鲜血;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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