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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第        29        章

        “……”

        这种冒出一个无论武力值还是颜值都绝顶的美男子就自称是她爹,然后还管她叫其他名字的剧情实在是太眼熟了。

        不过她确实不叫漫漫,而面前这个美男子她也不认识。

        任嫣然靠在他的怀里,想开口唤他前辈,问他是不是认错人了,还想在这温暖可靠的怀抱中交代遗言。

        只是才一开口,她就发出一声闷哼,感到胸口剧痛,血压不住地从喉咙里涌出。

        “漫漫!”

        一见她这样,面前的人立刻放开了她,取出了一枚丹药托在掌心送到她唇边,“吃了它。”

        这丹药不俗,光是一取出来,闻到这精纯的气息都让任嫣然感到痛苦缓解。

        没有说话,任嫣然立刻低头从他的掌中衔了这颗丹药吃下。

        这个时候,任何能缓解她痛苦的东西她都会吃,只是她感到在自己吃药的时候,这美男子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

        紧接着,通道的另一头传来了人声,像是有许多人从古木上方下来了。

        而药一落肚,立竿见影,任嫣然立刻就感到自己体内紊乱的灵力被安抚了下来,而那些被撑得几乎要断裂的经脉也被庞大精纯的药力修复了。

        “人呢?”

        “那里,在那里!”

        任嫣然朝着人声传来的方向看去,见到一大堆人进入了被战斗波及的通道中。

        她应该靠自己站直,可是依旧积攒不起力气,只能继续靠在这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的美男子身上。

        那些朝着这里奔来的都是修士,修为境界从金丹到分神出窍都有,只不过来自不同的门派,所以穿着打扮也各不相同。

        他们一下到这里,见到底下的战斗痕迹之惨烈与狼藉,脸上都露出了震惊与戒备之色。

        “大家小心戒备。”

        而抱着任嫣然的俊美男子站在原地出声道:“各位。”

        “夜谷主?”

        任嫣然见他们一听到他的声音,都朝着这边看过来,立刻像是见到了主心骨,奔到他面前,纷纷叫道:“夜谷主!”

        他们这一群人本来在十万大山附近,都有各自的任务,在途中忽然接到了玄天剑派弟子的剑讯,见他们陷在此地,于是纷纷赶过来。

        如今金光大陆风雨飘摇,各大仙宗同气连枝,但凡接到其他门派的弟子的求助都会赶来。

        而周睿他们发出不同的剑讯,随机飞向了不同的高阶修士,所以一群人在途中相遇的时候,都猜到这下方出了大事,但却不清楚具体是出了什么事。

        一群人赶过来的时候,中途遇见了云天宗首座,他正亲自带着弟子在十万大山寻找一味草药。

        在听到“黑风村”三个字以后,他立刻就神色一变,把身边云天宗的弟子都落在后面与他们同行,自己则先遁光而来。

        任嫣然听他们叫“夜谷主”,问着这里的情况,终于隐隐约约把身边这美男子的身份跟原身身边的人对上了。

        而这些修士走近之后,看清云天宗首座手中握着的那把青霜剑和他怀中抱着的少女,顿时意识到他抱着的是谁。

        他们也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方才夜迟衣会那样失了镇定,原来是“万载一剑”任星野的掌上明珠也在这个险地。

        夜迟衣跟任星野是至交好友,生死莫逆,十六年前任星野得了这么一颗掌上明珠之后,就让自己的女儿认了夜迟衣当义父。

        这算是玄天剑派跟云天宗之间的一桩联系,认干亲的仪式还搞得颇为盛大。

        夜迟衣的性情素淡,这世上除了好友跟义女之外,可能就再没有什么令他放在心上的人了。

        而任嫣然自小体弱,任星野又事务缠身,算起来她还是跟在夜迟衣身边长大的,情分自然更加不同了。

        如今接到剑讯来驰援的人都到齐了,方才那些被抛下的云天宗弟子也自动聚集到了首座身边。

        任嫣然见到这些穿着玄色为底、深紫为衬的长袍,额前饰以银质眉心坠的医修,正是先前在十万大山入口见到的那几位。

        她晕晕乎乎地转头看自己的义父,当时她还在想着云天宗好像跟自己有什么渊源呢,没想到这就见到了。

        只听夜迟衣道:“这底下有只分神中期修为的凶物出世,方才本座已经同它打过照面,交过手了。”

        见他手上仍旧提着青霜剑,身上的杀气不减,众人在点头之余又看向惨惨的任嫣然,想到那凶物在这时候遇上他,只怕是伤得不轻。

        夜迟衣身为云天宗首座,是绝顶的医修,可他高明的不仅仅是医术跟心境修持,他的战力也是少有人能敌。

        任嫣然到底被圆机恶补过一些常识,在恢复之中也认出了不少门派,只想道:“金光大陆八大仙宗,在这个昏暗坍塌的通道里倒是聚集了一小半。”

        众人的目光在周围扫过,经过这样一场惊天战斗,地底的阵法已经完全被破了。

        而他们的神识放出去,没有找到那凶物的影踪,也没有感到丝毫的生机,心中不免一惊——

        玄天剑派这十一个内门弟子下来,该不会就任嫣然一个活下来了吧?

        “夜谷主,现在该如何……”是先去把玄天剑派弟子的遗骸收回来,还是先去探一探这地宫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他们在各自的门派身份地位不如夜迟衣,修为境界也不如夜迟衣,眼下自然都以他马首是瞻。

        任嫣然看到他们的目光,下意识地抬头去看义父,见到还抱着自己的义父眸光冷然,眉心坠在他的眉间氤氲着微光。

        她屈了屈手指,感到自己的手中仍旧抓着他的衣服,而掌心里还抓到了他的一束头发。

        这个动作引得夜迟衣低头看她,任嫣然见他的眸光与自己一接触,其中的冷然就散去了:“怎么了,漫漫?

        可是哪里还不舒服?”

        他方才给她吃的是云天宗的独门伤药,能瞬间修复伤势,抚平经脉里狂暴的灵力。

        只是事情落在女儿身上,即便是云天宗首座,也容易失了判断。

        这下任嫣然确定自己刚刚听到那声“漫漫”不是幻听了,她想着大概所有爹都喜欢给她起单独的昵称。

        她摇了摇头,让自己从义父的美貌冲击中清醒过来,然后对着夜迟衣说道:“义父,我师兄师姐他们都还活着,只是受了伤,被我藏起来了。”

        说着指了她刚刚藏人的地方。

        其他人见状,立刻说道:“我们这就去找。”

        夜迟衣对着身后的弟子一点头,任嫣然就见到他们也跟了上去。

        两拨人一起去了通道尽头,拨开了上面坍塌堆积的砂石尘土,又取走了阵盘,找到了里面的人。

        “都在这里!”

        众人立刻把里面的十人都带了出来,想着任嫣然究竟是怎么在分神中期的凶物手下把人藏起来,自己还能撑到夜谷主来的,一时间只觉得震惊无比。

        几名云天宗弟子查探过他们身上的伤势,立刻就取出了丹药给他们服下,然后掌心氤氲出了纯白的光芒,开始为他们治伤。

        不多时,其中伤势不算太重的几人就纷纷醒转:“怎么……我没死?”

        “晋尧……晋尧呢?

        !”

        听到那头响起熟悉的声音,确定人没事,任嫣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停留在义父身边,夜迟衣查看过她的伤势,确认她已经能自己站好,这才松开了她。

        任嫣然拿回了青霜剑,见其他人找回了自己的师兄师姐,便准备来叫夜迟衣到通道里面去看一看,找找那只被击伤的凶物。

        夜迟衣正待点头,任嫣然便骤然想起了李何,连忙又叫住了要往通道里去的义父:“义父等等,还有一人受了伤!”

        如果不是李何,现在他们全都死了,哪里还拖得到她义父来救?

        “他人就在那里!”

        她转过了头,朝着李何刚刚扑倒的地方看去,而原本挡在她跟李何之间的那些人都自觉地散开。

        任嫣然抓着夜迟衣的袖子,指着那个方向道,“他的状况很不好,义父你快——”

        “人在哪里,漫漫?”

        夜迟衣问。

        任嫣然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那个地方没有人,那么大一个活人,就像是原地蒸发了一样。

        她一时间又想起蓝衫青年用完那个符阵之后,身上的颜色淡去,仿佛要从此方天地中消失,只感到心中一空。

        众人看着她,见她如此,只纷纷说道:“任师侄大概是跟这底下的凶物交手的时候受到了影响,产生了幻象吧。”

        不是幻象,哪有那么真实的幻象?

        不说其他,任嫣然想,光说那么好看的一张脸,光靠自己就肯定想不出来。

        ——虽然在义父来了以后,他在她心中的颜值排位就往后推了一位。

        她回想着刚刚李何的法术被破,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想着他那么大一个人能够跑到哪里去,头脑一时间有些混乱。

        跟她这样同生共死的战友一下子就不知死活,她原本还想着可以有一日,等他去玄天剑派做客,要奉他为上宾,报答他这次的相救之情……

        “漫漫。”

        她在恍惚中听见义父唤自己,抬头见他担忧地看着自己。

        “义父……”她动了动嘴唇,对着这个明明是初次相见却让她觉得十分可靠的义父说道,“他真的刚刚就在那里的。”

        “义父信你。”

        夜迟衣道。

        只不过他的神识放出去,也没有找到除了他们聚集的这些人以外的气息,就算这个救了漫漫的人是存在的,现在也是完全不在了。

        他看到自己许久没有见的女儿像是一下子泄了气,垂下了眼睛,掩去了其中的哀伤。

        在人世间,尤其是在修真界,生死离别终有时,哪怕他们是修士,也不知道分离和相聚什么时候会到来。

        她修行时日尚浅,而且年纪又还小,还不懂这些道理,等以后她就会明白了。

        ……

        在村寨旧址的地底下,所有人朝着里头走去的时候,那受了夜迟衣一击、狼狈洞穿了无数通道的凶煞终于找了封印最薄弱之处。

        在沐浴着月光的地面上,就见到一只青黑的手从地底下伸了出来,然后破开了地面,支撑着身体彻底地从里面钻了出来。

        他身上的红色喜袍没有再复原,被洞穿的胸口破了一个大洞,这样爬出来,洞口周围都蹭到了他的血迹。

        身后的人要是追上来,看到这些血迹,一下就能知道他是逃到了这里来。

        后面来的这个人不是他能够对付的人,他只能避而不战。

        他从地底下钻出来之后,仰天看了看,见到这月色,心中忽然生出莫名的悲怆来,然后跌跌撞撞地离开了这村寨旧址,朝着黑黢黢的十万大山深处奔去。

        此刻,大山深处来了两个人。

        月光下,他们的肤色泛着灰白的颜色,行动十分诡谲,其中那名老者背着手,身形僵硬得如同棺木,行进不是如同常人一样用双足行走,而是两只脚并在一起,一跳一跳。

        仿佛只见他是在原地一跳,脚尖只是离开地面寸许,在他脚下的土地却缩了百里,转眼就让他由百里之外来到了近前。

        天地都在他脚下缩地成寸,这老者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有头上那顶帽子后垂下的细小辫子在随着他这一跳一跳,在他脑后微微晃动。

        而在他身边的另一人则是少年身形,气息同他身旁的老者一样不似活人。

        他扛着一个跟他身形不符的巨大棺木,似乎被这棺木封印住了他缩地成寸的法术,只能用跑的来赶路。

        老者一跳一跳往前,他在旁边背着这巨大的棺木,四肢并用地向前奔跑,也是身轻如燕,脸上还带着笑容,但却不能让人感到爽朗,而是透着诡异。

        这一老一少从大山深处出来,转瞬就来到了这条月光普照的路上。

        他们停了下来,仿佛在等什么人。

        不多时,那个身上喜袍破烂、脚下滴着黑红血液的尸煞就出现在了这里,见到两人,这原本被打得如此狼狈的尸煞没有上前攻击,而是停在原地,像是辨认敌我。

        那老者背着手,对着他说道:“晋尧君竟落得如此狼狈,过来吧。”

        随着他的声音,旁边那个扛着巨大棺木的少年直起了身,把肩上扛着的棺木放在了地上。

        沉重的棺木一落地,溅起地上一片灰尘,他推开了棺木上沉重的棺材板,两眼灼灼地看着对面的人,等待着他过来。

        原本晋尧才刚从青铜棺木中脱困,他被封了三百年,已经不想再躺在这样封闭的棺木里面,可是眼下他受伤甚重,最快能够恢复的办法就是躺到这样的棺木里去休息,让这两个人带着他离开。

        而且,他“看”向那副棺木,察觉到在上面有极度吸引自己的气息,就仿佛这是能够修复温养他的法宝,跟那囚禁折磨他的青铜棺是不一样的。

        于是,神智混沌、记忆也基本上没有的人,终究选择了相信自己的本能。

        一老一少就见到他的身形在原地朝着四面飞射而开,化成了道道血练,在月光下越过了这样一段距离,投入了这口棺木中。

        没有看里面的血练有没有重新变回人形,这个少年就把棺材板重新盖上去,接着像是里面什么也没有装一样,像之前一样轻松地扛了起来。

        老者伸手在棺木上敲了敲,那细长的手指敲在棺木上,上面就开始氤氲起了光华。

        在月光下,这光晕吞吐着月华,吸收其中的阴气,修复着里面受损的尸煞。

        然后,同来时一样,他们又走了。

        年长者轻轻一跳,缩地成寸,而扛着棺木的少年人则追着他的步伐,扛着棺木跟在他身后,四肢并用隆隆地奔跑。

        ……

        地底下,众人来到了那鬼影幢幢的南园,见到了方才任嫣然他们几个在这里见到过的景象。

        同高盛一样,人群当中立刻就有人认出了这里是什么地方,看着里面那些宾客的亡魂傀儡,惊诧地推测着当年是发生了什么事。

        但推测得再多,他们也终究是外人,任嫣然听他们在商议:“此事涉及密辛,我们也不便插手,现在少不得要通知金陵王氏的人来。”

        昔日的广陵王氏已经一蹶不振,剩下他们的分家成为了新的族支,要是听到这南园的消息,他们定然是会派人来的。

        任嫣然对南园有心理阴影,站在外头没有进去,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头就见到几位师兄和丁师姐都伤势好转,正在靠自己朝着这个方向走来。

        “原来是云天宗的人来了。”

        他们一边走一边低声交谈,语气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怪不得我醒得这么快。”

        鹤发鸡皮的高盛走在他们之间,看上去格外的显眼,本来他跟丁宇是不想再来一次了,可是周睿他们下来没见过里面是什么情况,所以一行人又慢慢地挪过来了。

        他们的伤势是好了大半,但消耗的灵力没有那么快恢复,只能像普通人一样走。

        等一来到南园外,他们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师兄!师姐!”

        朝着那里一看,见到是衣袍破损,处处染血的小师妹站在那里,虽然看起来比他们所有人都惨,但却还能精神地跳起来朝他们挥手。

        “任师妹!”

        众人纷纷迎了上来,把她好好地看过,说着“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任嫣然也道:“你们没事我也谢天谢地!”

        只是她的目光在众人之中扫过,却没有见到应追师兄的身影,她于是问道,“应追师兄呢?”

        一战之后看上去比他们老了几截的高盛叹了一口气:“应追他是强行突破境界,一突破又跟强敌对战,现在……筋骨尽碎,更连神魂也陷入了混沌。”

        这样重的伤势,回到玄天剑派都不知道能不能有把握把他重新唤醒,而且现在门中修为高的师长都出去执行任务了。

        高盛低声道,“若是夜谷主出手,那或许还有几分回转之机。”

        任嫣然听着应追师兄的情况竟然如此凶险,刚恢复一点的心情又沉了下去。

        丁宇说道:“那我们去求他便是。”

        高盛却摇了摇头:“不是求就可以的。”

        任嫣然听他说道,“夜谷主已经很多年不曾出手了。”

        云天宗的医修救人跟其他门派的修士不一样,他们若是答应出手,就一定会救起这个人。

        医者与病人之间产生的因果纠葛,便会化作一团花卉显在他们的袍子上,所以云天宗的服饰都是黑色的,一朵花显示在上面,就会变成银紫色的底纹。

        任嫣然想起自己先前见到的那几个云天宗弟子,他们身上的衣服确实都是花团锦簇,银黑对比十分强烈。

        上面的花姿态有盛开的,也有凋零的。

        “他们云天宗的医修,修的是医术,亦是修持心境。

        他们以入世修持,因果之花开遍衣袍,等到繁花落尽,一身衣袍就会重新变回他们出谷时的素色。”

        恢复之日,便是他们的飞升之时。

        而夜迟衣身为云天宗的大谷主,他的黑袍已经近乎素色,上面就只剩下开在襟边的两朵花,可以说距离飞升就只差这最后两朵花凋谢的时间。

        他已经不需要再救人来修持圆满,现在想让他出手来就救应追,不是他们跪下来求一求就能够做到的。

        任嫣然听着这些话,抬头看向南园中义父的身影,忽然意识到——

        照其他人所说,这是王家的事,而以高师兄所说义父的心境修持已达圆满,连打退尸煞之后都没有追上去,而是留在自己身边给自己疗伤,那他也不应该对南园发生的事这样上心才是。

        她心里想着,也就拿着这个疑问去问了高师兄。

        尽管高盛现在在为应追可能醒不过来这件事情而烦忧,但是因为在园中见过小师妹为了他们是如何的拼命,感情不同,所以任嫣然现在一问,他也就说了:“南园的事情跟云天宗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论起来跟夜谷主却是有关联的。”

        任嫣然听鹤发鸡皮的他用苍老的声音说道,“当初跟晋尧君成婚的沧浪仙子正是云天宗前任首座的女儿,是你义父的师姐。”

        大谷主为了女儿的失踪,在渡劫圆满之后又强行压制境界,在世间盘桓了许多年,等到袍子上的最后一朵花谢去,才破界离去。

        临去之前,他只对自己的弟子说,让他若是再听到消息,能够去寻一寻他师姐的踪迹。

        这件事情是恩师交代,虽然随着恩师的飞升,夜迟衣袍上的那一朵花也已然消散,但这一次在这里意外地撞上消失了这么多年的南园,甚至还跟被炼成尸煞的晋尧君交手,他自然也要在这里仔细地搜寻他师姐沧浪仙子的踪迹。

        任嫣然没有想到他们触发这么一个副本,居然还跟自己的义父有关系,不过看义父的身影出现在门边,她就知道他在里面是没有什么发现了。

        没有线索,就无法推断当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大的养尸地就只养出了晋尧这样一个尸煞,方才已经被夜迟衣重创打跑,他们追踪出去也是无功而返。

        而尸煞一走,这里的煞气也就立刻减弱下来,随便用一个法宝都能将这里面的煞气重新封住。

        若不是要保留现场让金陵王氏的人来看,直接将这里打开,让正午的天光一照,这里的煞气也能够被清除。

        见此,夜迟衣就此不打算再管这里的事了,只说道:“余下的事情就劳烦诸位,本座先带他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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