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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天生的敌人


第二百五十章      天生的敌人

        宫女轻声道:“美人,你在此等候,奴婢进去取些粥菜便好。”

        夜芳菲还未开口,忽地听到身后一阵似咳非咳的声音,扭头一看,却见头上缠着薄纱的南宫燕,脸上带着阴沉的铁青,慢慢地走了过来。

        夜芳菲朝着宫女道:“你进去取罢,尽快出来。”说着,转过身子,挡在南宫燕的面前。

        南宫燕走到夜芳菲的身边,看着地上的侍卫,嘴边露出一丝冷笑,道:“芳儿,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夜芳菲看着目露凶光的南宫燕,扬起眉头,笑道:“还不是拜你所赐,我姐姐此时卧床不起,我过来给她取些粥菜。”看着南宫燕那略带苍白的脸,警惕地道:“你来此做什么?”

        南宫燕走到侍卫的身边,冷笑道:“司徒大哥,难道你就要这般长跪不起么?”

        那司徒男拱手施礼,恭敬地道:“属下见过南宫昭仪。”说罢,起身垂首退到边上。

        南宫燕冷冷地挥了挥手,朝着夜芳菲道:“这个一路过来也花费不少的脚力,不如进去喝口水罢。”

        说着,也不顾夜芳菲那挑衅的眼光,大步地朝着房中走去。

        夜芳菲目光一动,连忙举步追了过去。

        此时已过了午膳之时,这南宫燕前来御膳房中,绝非善举。

        她想着南宫燕送到福禄宫中给司马恩的那驱寒之药,心中一阵焦急。大步地追上南宫燕,沉声道:“南宫昭仪,此时你不在西宫午休,如何跑到这御膳房中,莫非又想给人施那驱寒之药?”

        南宫燕身子一震,回头冷冷地看着夜芳菲,怒道:“属芳,我告诉你,若是无我南宫燕,恐怕司马恩在宫中怎么死都不知道。”

        双目中带着冰冷的杀气,逼视着夜芳菲,道:“你可知道,那司马监在朝中有多少人仇视?若是有人知道了司马恩在宫中,恐怕用不着娘娘出面,朝中痛恨司马监之人便会利用司马恩身怀武功之由,让她尸首分家了。”

        夜芳菲呵呵一笑,摇头道:“在整个天下,还有谁比南宫昭仪更想害司马恩的命?”在那仙女庵之时,若非自己命不该绝,恐怕早已经葬身崖低。要不是因为南宫燕,她也不会落入深谷,九死一生才侥幸保得一命。

        南宫燕大步地走到侧边的桌边坐下,朝着夜芳菲道:“既然如此,今日我便与理论个清楚。”

        夜芳菲咬着牙齿,坐到南宫燕的对面,冷冷地看着南宫燕,道:“也好,今日便把话说清楚,日后你休要再到福禄宫纠缠我们姐妹。”

        南宫燕沉声道:“属芳,凭你的身份,我南宫燕根本无需与你理论。只不过,你攀上了司马府,与司马恩姐妹相称,我便当你是个人物。”放在桌子上那紧握的拳头上,青筋高高突起。似乎,在忍耐着无穷的怒火。

        夜芳菲点了点头,道:“你说罢。”

        南宫燕倾着身子,朝着夜芳菲道:“我说的话,你既不信,那便等着给司马恩收尸罢。”伸手摸了摸头上的薄纱,冷笑道:“你那一花瓶,让我突然明白过来,你只不过司马恩身边的一条狗。我一心为了救司马恩,你却见势便咬。”

        夜芳菲紧紧地握着拳头,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她知道,此时若是与南宫燕动手,哪怕南宫燕一身的武功不在,对付自己,绰绰有余。嘴边露出一丝挑衅的冷笑,点头道:“不错,我是一条狗,一条苟且而活的病狗。”

        南宫燕的脸上,带着轻蔑的冷笑,道:“你既然如此明理,也无需我多说了。”伸手倒了一杯水,推到夜芳菲的面前,厉声道:“你告诉我,是不是喜欢冷流世?”

        夜芳菲脸色一变,咽下一口气,笑道:“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心中带着一股莫名的慌乱,将桌上的水杯推到南宫燕的面前,道:“喜不喜欢,我也用不着跟你说。”

        南宫燕呵呵一笑,道:“属芳啊,属芳,你何不拿镜子照照你的尊荣,你配么?”

        夜芳菲的心中,如同刀刺一般的疼痛。紧紧地咬着牙齿,冷声道:“我配与不配,与你毫无关系。今后,若是你再敢到福禄宫中纠缠我们姐妹,纵是拼命,我也断然不会怕你。”

        猛地站起身子,指着南宫燕的头,道:“下一次,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夜芳菲话刚说完,便见宫女拎着木篮,急急地走了出来。

        南宫燕哈哈一笑,道:“你若真把我打死,我南宫燕做鬼也会感谢你的。”

        宫女走到夜芳菲的身边,轻声道:“美人,我们回去罢。”

        夜芳菲朝着南宫燕低声道:“你若想死,我可以成全你。”转身拉着宫女的手朝着外面走去。

        南宫燕冷冷地看着夜芳菲走出门外,双目中慢慢地流出两道热泪。仰头冷笑一声,道:“你放心罢,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拿回来的。”

        那头顶的伤痕,依然带着眩晕的疼痛。此时,她已经真的到了山穷水尽之地了。父亲返乡归田,唯一的哥哥又随冷流世练兵奔波。日后也会跟着冷流世奔赴沙场,而自己在这深宫之中,就连一个知心的朋友都不曾有过。

        那沉重的花瓶,几乎将她的头颅砸个粉碎。心中,莫名的恨意激发着她的仇恨。若是那一瓶砸碎了她的头颅,也倒一了百了。

        可是,她们为什么要如此狠毒?在仙女庵之时,她得知父亲在司马监的逼迫之下辞官,她一时心存怨恨,才会对司马恩起了杀心。

        可是,自从司马恩进宫之后,她便想与她亲近一些,只是希望在日后安定的日子里面,能向司马监求情,恢复父亲的官职。只可惜,自己的一厢情愿,竟引发了司马恩姐妹的仇视。也许,有的人天生就是敌人。不管你怎么努力的去化解,终将成不了朋友。

        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水,轻轻地吐出一口气,转身大步地朝着外面。若是不能痛快地死去,那便苟且的地活着吧。

        那闷头一瓶,让她昏睡不醒。起来之时,已经过午膳时间。南宫燕见饭菜已凉,便想出来走动一下,也好去去那一身阴晦之气,顺便到御膳房中寻点开胃之食。

        不曾想到,竟会碰上夜芳菲。怒火与委屈,几乎烧干了她的理智。想到了在城门上看到冷流世拥着夜芳菲的样子,莫名的怒火变成了噬骨的怨恨。

        南宫燕在心中发誓,所有人欠她的,她都会慢慢地拿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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