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北岗少年（二十六）
丧尸兄弟把自己制造丧尸的传奇绘声绘色地描述得十分精彩，那边肾功能……哦不，肾上腺素使用过度的鲁路坐不住了。
他除了泡到了全校最靓的妞，还招了三名门徒，每名门徒收费998元，只要998八心八箭的丘比特带回家！这几个门徒追求目标都是学校体操队综合素质打分前四名美眉，是全校男生趋之若鹜的对象，平时练话也说不上的□□丝们如今都能和美女一起共饮何首乌亲手做的奶茶了，这何尝不是历史的进步！
鲁路和这些人在一起，每天不是讨论美女，就是讨论怎么泡美女，还有大笔银子进账，可谓精神与物质双丰收，帮派的表功大会上，又怎么能少了他伟岸的身影？
“我是一个俗人，只对金钱和美色感兴趣。”《我不做大哥好多年》bgm响起。
“你们做的那些生意，在我看来是消耗体力青春提前换取物质的下策，并不是追求高品质人士选择的生活方式。我每天10点和兮兮通完电话，再和徒弟们来一通20分钟内的每日精粹，分享经验共同进步，然后饱饱地睡上一顿美容觉，第二天容光焕发地去接兮兮上学，简直是神雕侠侣羡煞一众全真教道士。”
鲁路无耻炫耀，蓝金修炸了毛。
“有妞泡很了不起吗？妞现在觉得你好看个高会跑直线，过了几年后你没本事赚钱，你还有什么？”蓝金修鼻孔冒气。
鲁路：“我有兮兮。”
李栋成：谁再cue我不能跑直线我就弄死谁！
蓝金修继续炸毛：“兮兮暂时被你蒙蔽，等她醒悟过来，你会发现你根本拼不过高富帅，”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华奇珩，“拼不过高帅！”
华奇珩：“……”
鲁路：“我有兮兮。”
蓝金修：“你除了这一句还会什么？”
鲁路想了想，“我们亲嘴了。”
蓝金修：“……”
肖坚：“……”
李栋成：“……”
华奇珩：“……”
蓝金修控制不住洪荒之力大叫：“啊——啊——”抓起头发不停咆哮，恨那被夺取初吻的不是自己。
场面混乱，一度无组织无纪律。
“好了！所有人都冷静下来！”
华奇珩受不了失心疯的蓝金修，他一向怕吵，从前太监宫女敢在屋内放屁都是要拖出去杖刑的。
他抚顺了一下因为考试变得有些凌乱的头发，准备做总结性发言。
“大家的成绩卓然，我都看到了。游戏组靠体力靠技术突破业绩瓶颈取得傲人成绩，两位元老级骨干功不可没。恋爱组充分发挥自身所长树立典范，针对客户需求提供个性化定制服务取得了不俗的成果，可喜可贺。我衷心为你们感到自豪，你们都是能够自力更生凭借一己之力在北岗闯出一番天地的大好青年。”
众人摒弃1分钟前的前嫌，激动鼓掌。
“但是，我们在看到成绩的同时，是不是也要看到自身的不足与业务发展的局限性，好好地思考怎么跨组别联动营销呢？”
蓝金修：“什么动？”
鲁路：“联动。”
肖坚：“动次打次动次打次……”
李栋成用紧握笔杆充满文化气息的右手啪上了肖坚的大饼脸，用男播音员的声音解释道：
“跨组联动，就是利用自己有限的资源，和隔组成员互通有无，取长补短，发挥主观能动性带动绩效增长。”文绉绉好有文化的样子。
蓝金修和鲁路双眼迷惘，肖坚被啪住了脸看不见迷惘的眼，只听到“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以示抗议。
李栋成组织了一下语言，“呃，简单的来说，就是你给他介绍玩家，他给你介绍嫖……呃，内心渴望被爱的小骚年。”
蓝金修眼中充满了对爱的渴望，不管是可爱温顺的小结巴，还是乡村爱情里的某大脚，只要能来一雌的，他都张开双手真心拥抱。
你看李栋成，就是个环肥燕瘦每天都有红烧肉吃的最好例子。他都开始戴手表了，wqnmlgb(－＂－)！
鲁路作为团队内仅次于李栋成的有灵性的动物，完全听懂了对方的解释，他顺势拍拍蓝金修的肩，一笑泯恩仇，“放心，我们谁都不会孤独终老没钱买药的。”
一轮红日夕阳西下，蓝金修与鲁路肩并肩在夕阳红下共畅未来。
华奇珩草草做了总结性讲话，结束了今天的临时会议。鲁路、蓝金修和肖坚踏着金色的水泥里欢脱前行，一路浪里个浪。
华奇珩看着他们跳跃的背影，陷入了沉默。
“你看到了什么？”突然他问李栋成。
“是有一点点差距。”李栋成站在领袖身边，深沉且简洁。
华奇珩眉毛斜飞，“一点点差距？”
他痛心疾首。李栋成羞愧地低下了头，一切理由在事实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牵强。
998x3=2994，500+1100+……x（1+n）=……华奇珩脑子里全是“当当当当”老虎机出现777的声音。
“我们两个人，又租车库又弄旧桌椅，还花钱买了两块全新的白板，结果就招来3个学生，其中两个还是看在袁暖暖的面子上勉强跨进大门被迫学习的，你说我们有什么脸面在会议上要求他们三个奋发图强？他们比我们强多了。”
李栋成无言，耷拉下眼皮，睫毛因为无能的负罪感被低低压下。
“我们两个需要内部开会讨论一下目前的紧急形势。”
华奇珩半天等不到他的表态，开始搞民主议事那一套。
李栋成“唰”地坐下，从书包里掏出来另一本封面写着“学习组”字样的笔记本，开始准备做笔记。
“不需要用笔记，用心听。”华奇珩那个焦心。
李栋成放下笔，双脚凹出一个内八字的造型，用心聆听。
“得想个办法，快速招揽学生。”
距离一个月时限还剩十天左右，任务没完成会收到系统什么样的惩罚他和卓其拉都不知道，也许永远回不去，也许回去后再次重启这个任务，简直就是苍天也绕不过去的轮回。
“你有什么想法？”问李栋成。
华奇珩自从性情大变以来难得急躁一回，李栋成不敢随意啃声，但心里也不是完全没有想法。
“我觉得吧，总得让人家看到学员的变化才能有人报名。”
道理华奇珩当然晓得，但是这个效果可不是一个礼拜的补习就能有的，必须想个办法拔苗助长一下。
“嗯。”鼓励成员大胆表态。
“如果月考成绩有显著提高的话，那是最有力的宣传了。”李栋成双眼含光。
华奇珩也是这么想的，拍手称好。
“但是成绩到底能不能提高还很成问题，梅天美复习时时走神，嫂子眼里全是你，他哥是外校的，天丽是初中部的，生源地比较分散，不利于统一宣传广而告之。”
华奇珩面不改色，看起来胜券在握，“外校和初中部的，就没可能考好了吗？”
“当然没可能！我是一名人民教师！”卓其拉咆哮时，紧贴面部的黄金面膜掉了下来，可见用力之大。
“一个月的人民教师，要是不帮忙，我们可能在任务里循环反复，你总不想当一辈子的老师吧。”这可是费嗓费力费时间的综合能力要求极高职业。
卓其拉从地板上扣起面膜，犹如扣起了一张粉红色的人民币，心疼至极，冷冷地对电话说：
“也不错啊。”
华奇珩：“跳一个月的健身操。”
电话那头静止两秒，“不然你想怎么样？”
华奇珩还是那句话：“搞定月考试卷。”
卓其拉吐着仙气和他讲理，“搞定2个学生的6门学科？你是不是想我被开除后你就能把完成任务的奖金占为己有了？”
华奇珩妥协一步，“不需要2人6门了，3人6门，每人两科。你是在22世纪阻止过导弹发射的女人，不会搞不定区区几张试卷的。”
要人接受一个条件，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抛出一个更难的条件，然后再抛出一个更容易的条件，这就跟摘桃子一样，飞起来也摘不到的桃子硬是要人取下来，桃子再甜人也没有食欲了，但是跳一跳就能搞来的水果，怎么吃都是鲜嫩多汁的。
“游戏里的导弹毁灭不了世界，”电话那头又沉默两秒，“我考虑一下。”
华奇珩无缝衔接，“好的。初中部梅天丽的化学老师是张丹，物理老师是陈宇风，你都知道吧？”
卓其拉：“……”
“初中部的试卷你也要我去弄？！”
华奇珩在手机另一边坚定点头，“去找老赵，要不是你挺身而出，他现在能被我玩成陀螺，初中部年级组长的位置全校轮一圈也不会轮到他来坐的。”
卓其拉“……你可真会利用资源。”
华奇珩：“嗯。必要时候可以□□他，听说他最喜欢看的节目就是学校体操队的啦啦舞，女
老师，应该也不会拒绝的。”
卓其拉舌头颤抖了，初中部的那几个理科老师都有统一的水土流失问题，站成一排就是一群深受教学压力虐待又无力反抗的资深社畜，以年级组长老赵为代表，是一个赛过一个的长相猥琐，要不是因为有老师的身份做掩护，他们和屠夫渔夫是没有两样的，□□他们……简直是登峰造极级别的自我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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