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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已故九江王的令牌


「秋尚书,你之前已经为你的女儿求过一次情了,这次,你又能给朕什么好处呢?」

        皇帝听完秋尚书的求告,并不为秋尚书的父女之情所感动,而是盘算着能得到更多的利益。

        秋尚书闻言,「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臣上次说,愿为陛下肝脑涂地,效犬马之劳,到底只是一句空话。若此次陛下能够替老臣解决小女的问题,那么臣家中祖上所荫庇的一万府兵,将任由陛下调度!」

        那一万府兵,比起战场上的百万雄师,比起镇守边关的几十万将士,自然算不得什么。但这一万府兵,是私兵,还是在京城。有了他,若联合得当,甚至能行逼宫之举。虽然能调度来帝京三大营的兵力来镇压,但难保一个调度不及。

        这秋尚书是除了诸位藩王之外唯一被允许豢养私兵的。就如当今陛下原先的王爵位九江王,也可拥有一定数量限制的私兵。

        但到底是藩王,远离帝京,也只能在地方上得意得意。而且地方上还有中央派来的地方官员来治理,还能行监视藩王之事,藩王无法调动地方军队,所以藩王是管不了什么事的。

        皇帝暂时不需要这一万府兵,也就不急着答应秋尚书,但也不想秋尚书见自己这里行不通路,转过头来去求太皇太后。

        这一万府兵落到谁手上,也不能落到太皇太后手上。

        皇帝思虑再三,已经有了考虑。

        「秋家女儿有你这样的父亲,也是她的福气。」

        秋尚书低着头跪在地上,听到皇帝这么说眼睛一亮。

        「朕可以答应你的请求,你的府兵也不用着急给朕。朕只有一条,希望你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在此期间,不要起不该有的心思。」

        ——

        因为解决了李新澈的婚事,又已经处理完了进京述职的任务,皇帝应允云太守延迟回阆城的特许一下来,云安石在帝京一下子闲适了下来,没事找事就找江瑾贤喝茶。

        这样一来,便害得凤颜玉和江瑾贤相处的时间都少了。但凤颜玉总不可能和云安石呷醋,索性泡在医馆里了。

        上次那个画师,不仅手上的湿疹差不多好了,连画也差不多画好了。

        今天是画收尾的日子,凤颜玉在医馆看诊完,便去后堂看画了。新

        这画师当真有两把刷子,将凤颜玉的样貌画像了九成。最后一成便是神韵,这画师将凤颜玉看诊时专注的神态、眼睛里胸有成竹的光彩,都展现在画上。

        「这画画的好,我觉得比现代的美颜相机强。」

        这画最妙的恰是在神韵,画面简单,没有什么花团锦簇、琴棋书画,背景不过是简陋的医馆,凤颜玉坐在桌子上替病人把脉,病人也只是着粗布麻衣的寻常百姓,只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让画熠熠生辉。

        「多谢长公主夸奖。」

        凤颜玉本来想给画师赏银子,但想想还是住了手,开口道:「本来还想从你手上把画买了。但想想还是算了,与其买回来不挂着放在那里积灰,还不如放在你那里。我总不可能在自己的房间里挂个自己的画像吧,这也太自恋了!」

        最后一句话说出来,就是玉桑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画师没有笑,而是拱了拱手:「那便谢过长公主允许草民持着长公主的画像。既然臣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臣也要出去干些活计了。」

        「身为画师,便是要行走江湖才能找到活干的。」画师微微一笑,拜别了凤颜玉。

        画师走后,玉桑立即靠到凤颜玉身边,笑嘻嘻地道:「多好看的画呐,怎么也不给咱们江大人看一下,就让画师拿走了?」

        凤颜玉猛地戳了一下玉桑的鼻尖:「人就在他身边,看

        什么画像?看我还不能够让他满足了吗?」

        「是是是,是奴婢多嘴了。」玉桑知道凤颜玉是在跟她开玩笑,没有责怪的意思在里面。

        主仆两人在这里玩笑取乐,却不知道这个画师,离开了帝京,却是往天宁国的方向去。

        「长公主殿下。」卢大夫从后堂出来,「您明天还来吗?」

        凤颜玉正准备应一声好,却见原本应该在王府的李嬷嬷兴冲冲地跑进来。

        李嬷嬷的神色有些惊恐和慌张,虽然没喊出来,但凤颜玉还是知道了有些不对劲。

        卢大夫也是个有眼力见的,当下便不问了,大概也知道明天凤颜玉不会来了。

        凤颜玉跟着李嬷嬷走出去。医馆的后院没有人,凤颜玉也比较放心,直接小声问道:「出什么事了,你竟然从江府过来寻我?」

        「宴宁回来了。」

        李嬷嬷虽然只说了五个字,但凤颜玉已经拉起李嬷嬷快速地往门外走去,恨不得马上坐了马车去见宴宁。

        「他现在在哪里?」

        「如今江府,江相和云太守都在。宴宁费了好大功夫偷偷溜进来给奴婢传了消息,知道了公主您不在,便让我赶紧来寻你。」

        「他怕被发现,通知了奴婢便走了。此刻他已经不在江府了,已经回了鸾凤卫那里。」

        凤颜玉皱了皱眉:「宴宁可有说是什么事?」

        李嬷嬷摇了摇头;「宴宁只说事关重大,要我赶紧来寻公主。」

        凤颜玉点点头,当下便抛弃江府的马车,自前门走往鸾凤卫的总部所在地去。

        鸾凤卫的总部为了隐蔽,建在地下。此刻只点了一盏灯,灯线昏暗。

        紫苒跪坐在一张矮案前,宴宁则站在不远处,负手而立,正对着墙壁。

        「宴宁,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凤颜玉轻车熟路地走进来,直接问道。

        宴宁转过身,也不行礼,指了指矮案上的一样东西。

        紫苒将摆在案上的,室内的唯一一盏灯往令牌处挪了挪。凤颜玉借着灯光,看清楚了那是一枚令牌。

        宴宁开口解释道:「这是九江王的令牌,上面雕刻着九江王专属的徽章,见此令牌如见到九江王本人。」

        凤颜玉端详着手中的令牌,她对九江王没什么认识,疑惑地望着宴宁。

        「这是在云双阁里发现的。」

        凤颜玉心一惊,手一抖,差点就要拿不住令牌。

        宴宁看着凤颜玉诧异的神情,平静地道:「属下冒死今日云双阁密室,按您的吩咐打探那江瑾贤是否和先帝之死有关。不料还没等属下查出什么,外面就有人进来,千钧一发之际,属下发现藏在柜子里的这块令牌,便只能拿了出来。」

        「属下顺利逃脱之后,去验明了这块令牌的真假。铸造令牌有特殊的型范,一般的工匠可模仿不来,寻常人也不会知道令牌内的玄妙。因此,为了言明真假,属下废了好大功夫,这才耽误了些时日。」

        「九江王的令牌中间有些许镂空,切开横向切开能看到里面雕刻了彭泽鲫的图案。这是在做型范时就已经定下的,合范后令牌天衣无缝,无人能知,除非切开。」

        凤颜玉手一推,果然被勉强合上的令牌再次分离开来,里面果然雕刻了一只鱼。

        诸侯王的令牌都有玄妙,有些显而易见是为了给外人看的,而一些难以辨别的玄妙,则是给内部人员的看的。

        令牌是真的。

        九江王的令牌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获得的。即使是伪造,也不可能伪造的如此细致,连里面都学了去。

        这个令牌,只可能是九江王亲手给的。

        云双阁

        是江瑾贤的大本营,江瑾贤将重要的东西存放在里面很正常。里面守卫森严,九江王也不可能大费周章,就为了放个令牌进去污蔑江瑾贤。

        更遑论江瑾贤不可能会叫九江王知道自己云双阁的存在。

        当今陛下之前是九江王世子。之前的九江王是当今陛下的父亲,现在的九江王是当今陛下的同母弟弟。

        都是一家人。

        无论谁给的这枚令牌,都是一样的。

        宴宁说这枚令牌属于前任九江王,因为上面的雕刻了已故九江王的徽章。

        那么就更无异议了。

        如果令牌是现任九江王的令牌,那么凤颜玉还要怀疑一二,但是这是已经有些年头的,属于前任九江王的令牌。

        先帝死时前任九江王还活着。前任九江王死后,关于他的一切东西都会被新继任的九江王的物品所取代,根本不会剩下来。

        有心之人也不会存一个根本没有号召力的东西。

        所以如今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九江王一家很早就和江瑾贤联合,要把九江王世子推上皇位,以令牌为信,江瑾贤便能够号令九江王的人。

        只有在前任九江王还在位的时候和江瑾贤合作,江瑾贤才能获得前任九江王的令牌。

        江瑾贤在办完事后,便将此令牌藏于云双阁中。前任九江王死后,此令牌无用,江瑾贤也就没去管令牌的事,藏在云双阁中也不会丢,也没必要费心销毁了。

        宴宁虽然只拿到一个令牌,但已经能够说明一切了。

        凤颜玉捏紧了手中的令牌,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江瑾贤,是她的杀父仇人。

        紫苒站起身来,温柔地道:「长公主殿下,如今事情已经明朗,您有和打算。」

        凤颜玉豁然睁开眼,好似猛然惊醒一般,她望着紫苒,苦笑道:「作为先帝唯一的女儿,自然是要为他报仇的。」

        「宴宁,这个令牌就先放在我身上,我明日就进宫,去把此事告诉给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后商议之后,再做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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