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省亲,扶持沈墨!
神威侯与武将们走远之后,文章对身旁的沈迟道:“这次沈墨如果活着回来,皇帝还能封他什么?你想好了,如果是恢复太子之位,以他现在的声望,想再拉下来可就难了。”
沈迟看着德贵君与神威侯远去的背影,说:“我不会让他活着回来。”
“你信德贵君?”
沈迟摇摇头,说:“信七分。如果沈墨这次回不来,我们这边,他不站也得站。”
……
离开京城十多里,沈墨从胸前的铠甲中掏出一封信,上书:煜王殿下亲启。落款是德贵君。午后他即将动身时,宣德宫的朔月送来的。
信封是黄色的,反面封着红色的火漆。
他没有着急打开,而是将信封放在鼻尖嗅闻,果然有一股清冷恬淡的檀香。
里面有两封信,他拿出其中一张信纸展开,娟秀小巧的字体跃然纸上。
“煜王殿下,齐王多疑,此行有风险,万事谨慎小心。有事可找骠骑营李副将商议,将信封中另一张信纸交给他,李必定全力护殿下周全。”
落款:德
沈墨将信纸看了又看,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殿下在看什么?”跟在他斜后方的韩寒抻长了脖子想看一眼信纸,被沈墨用身子挡住:“没什么,走你的。”
“哼,那个姑娘写给你的吧。”韩寒突然打马上前,“给我看看。”
沈墨立刻将信纸折起,小心翼翼地一下又一下折成方块,塞回信封里,揣入怀中,丢下一个字:“滚。”率先骑马走了。
韩寒碰了一鼻子灰,撇嘴道:“不看就不看。”
骑马屁颠屁颠地又跟上去。
白行简回侯府,母亲一早就得到消息在正厅等候,一见他立刻欣喜地扑上来挽住他的双臂,泪眼婆娑地说:“允儿,入宫这些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娘知道你怕陛下麻烦,从不主动开口求省亲恩典。今儿个皇上怎么让你回家省亲了?”
白行简笑道:“是爹爹求的,我在家吃顿饭便走,不能多留。”
妃子进宫之后,通例是不准再回娘家的。若想回娘家,首先经过皇帝特例恩准,皇帝高兴之余,才会“特恩赐”回娘家几小时,称为“旷典”。
老神威侯侧身抹了下眼睛,道:“允儿回来是好日子你哭什么?都别站着了。朔月,赶紧扶你主子进去。”
朔月也有点泪目,道:“主子好不容易回来,夫人带她去内堂说说话吧。”
“好、好,走允儿,咱们娘俩好好聊聊。”
神威侯夫人拉着白行简的手进内堂说了好些话,直到中午吃饭才罢休。
吃了饭,白行简与他的神威侯爹爹有话要说,俩人便去了书房。
“允儿是不是想问三皇子的事情?”
白行简点头,说:“爹爹知道宫里发生的事了?”
“略有耳闻。”
“我想扶持三皇子继承大统。”
神威侯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兀自捋着胡子细细考虑。
白行简耐心地等着答复。
过了一会儿,他说:“三皇子虽有战功傍身却不得宠,也没有势力强大的母家,仅凭那点兵权成不了大事。”
“这样势单力薄,我们扶持他很吃亏。”
“爹爹说得有道理。”
不过,神威侯话锋一转,又说:“吃亏归吃亏,吃亏的买卖却未必会赔本。”
白行简心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原剧情里神威侯仅仅是保持中立,在沈迟登基之后,儿女流放的流放,被杀的被杀,他本人也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削去爵位,夫人因悲愤交加而崩逝。
神威侯保持中立的原因之一就是沈墨早早就把自己作死了,其他皇子更不成气候,没人能与沈迟抗衡。他没人辅佐,又不愿意跟文丞相低头。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神威侯:“这次煜王殿下远赴北疆,恐怕有危险。”
白行简:“爹爹放心,我已经将您早年在军营里写下的亲笔信交给了煜王。李副将是您的老部下,我让煜王把信交给他,他自然会明白。”
神威侯感慨道:“我没想到,最先卷入夺嫡纷争的竟然是你允儿,我们与文丞相早晚有一次你死我活的较量,你心性颇高,为父原本还担心,不愿让你参与到这样的纷争中来。”
白行简叹了口气:“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爹爹觉得沈迟登基,文章会放过谢家,淑贵君会放过我吗?儿子心气是高,但也得认清现实。”
原剧情里的德贵君确实从头到尾未曾参与夺嫡之争,在神威侯一系覆灭之后,被当时已经是淑太君的文殊韵秘密处死,连副全尸都没有。
神威侯伸出手抚了抚他的鬓发,说:“好啊,好。爹爹一生一共三个儿子,两个都战死沙场,爹爹心中有愧啊。”他眼中老泪纵横,说:“当年你天天说要学武艺,要像两个哥哥一起上战场,你母亲死活不让,叫我一定断了你的念想。谁曾想,你竟赌气一怒之下进了宫,好几年才回来。”
“当初爹爹不该逼你,应该和你好好沟通才对。”
白行简眼眶湿润,掏出手帕递过去:“是孩儿年少不懂事,教爹爹和母亲担心了。”
……
白行简是晚上回的宫,不出意外,回宫后不久老皇帝就带人来了。他大概能理解老皇帝一个将近五十的男人在对待配偶方面的心理,他在寻找一种名为“激情”的东西,而以苍老师为模板的工具人模式很好地满足了他这种需求。
“爱妃还没用饭吧?”老皇帝拉过他的手说。
白行简明知故问:“陛下也没用吗?”
“没有,爱妃陪朕用餐吧。”他吩咐人摆宴,然后遣散了所有宫人。
白行简知道他又要办事了:“系统,切换到工具人模式,让苍老师陪他吃。”
系统君:“好的。”
果不其然,老皇帝拍了拍大腿,“德贵君”从善如流地坐上去,洁白无瑕的玉臂搂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开始舔喉结。
白行简:“他上次也是这个动作开头的吧?还有别的么?别穿帮了。”
系统君:“库存无数,应有尽有。”说着立刻换了一部。
白行简则和昨晚一样进了系统准备的房间。
“德贵君”果然换了策略,他从桌上的果盘中捏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慢慢剥掉果皮,媚眼如丝,慢慢挪动身体改成跨坐在老皇帝身上。
“爱妃要喂朕吃葡萄?”
“德贵君”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表达了。他环住皇帝的脖子吻上他的唇,将剥掉果皮的葡萄用舌尖一推,滚落进皇帝口中。
“陛下,好吃吗?”
皇帝猛地掐住他的腰,激烈地回吻过去,并且搂住他的腰将人抱到床上,喘息道:“吃饭之前朕先吃你吧。”
此处省略八百字。
“德贵君”终于与老皇帝办完事儿,这一部的苍老师似乎格外热情,老皇帝要起身吩咐人打水沐浴,顺便把饭热一热,“德贵君”在他起身的瞬间又缠绵上去来了个法式舌吻,津液拉丝,十分旖旎。
“乖,朕马上就回来。”
老皇帝用手指按了按他的嘴唇,“德贵君”立刻伸出舌头,辗转吮吸,做这样动作时眼睛一直看着皇帝。皇帝眼色晦暗,抽出手指,又吻了上去,这次吻了很久之后立刻起身离开,才勉强恋恋不舍地出去。
白行简已经没眼看了,还好这张脸不是自己的,否则他会羞耻地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没一会儿,宫人们低垂着头将饭菜撤掉,将桌子搬走,留出沐浴的一大片空地,一个巨大得足以放下两个人的浴桶被抬进来。
“你们下去吧。不准打扰。”
“是。”
老皇帝回到床上将“德贵君”打横抱起,“德贵君”即使被抱也不安分,咬上皇帝的肩膀、脖颈和耳垂,啃噬轻啜,惹得老皇帝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臀部,道:“朕怎么以前没发现小允儿是个惑人的妖精?嗯?”
他把“德贵君”放进去以后,自己也坐了进去,边搓洗边开始了新一轮征伐。
终于,俩人你侬我侬地洗完澡、吃完饭,老皇帝说还有折子没批完,“德贵君”几次缠磨,老皇帝几次回转,无奈国事为重,老皇帝最后还是走了。
白行简立刻回到德贵君的身体里,吩咐朔月重新打水沐浴,换了全新的被子床单,勉强躺到床上。
要是老皇帝一直这样下去,对他来说其实是个好事。德贵君多年不与淑贵君争宠,宫里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宫妃换了一批又一批。如果他抓住这个机会复宠,那么一切都会变得容易许多,爹爹在前朝也不至于孤军奋战。
就是……
他虽然身体构造发生改变,但观念和想法还停留在直男阶段。
要是决定复宠,就要接受天天看“德贵君”和比他大二十多岁的老男人滚床单。虽然皇帝身体健硕,面容保养得也跟四十岁左右差不多,但他心里还是很别扭。
哎……
为了任务,先忍着吧。
好在不是他亲自滚床单。
……
沈墨与韩寒率军到达北疆,就地安营扎寨,生火做饭。北疆总共十三城,蛮夷已经拿下五座城池,时间紧任务重,第一天沈墨与韩寒换上便装衣服,扮成互市的行商前往五座城池打探消息。
进了城,不同以往的血腥遍地,道路两边净是吆喝的小贩和商人,就像未经历过战争一样。
一群小孩子手里拿着彩纸扎成的风车跑来跑去,其中一个小女孩差点撞到沈墨身上,急忙闪身却扑倒在旁边的韩寒腿边。风车掉了,她坐在地上,大声开始哭:“呜呜呜,头,头好痛……”
韩寒蹲下身捡起风车,笑眯眯地递给她:“跑慢一点,我看看,哟,好大一个包。”
小女孩哭得更厉害了。沈墨眉头紧蹙,说:“别忘了正事。”
韩寒不逗她了,轻轻吹了吹她泛红的额头,说:“没有包,叔叔跟你闹着玩呢。”
说着他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姑娘家用的烟红丝绸手绢,在小女孩眼前晃了晃,说:“能不能告诉叔叔这附近哪里有客店呀?告诉叔叔,这块手绢就送给你了。”
小女孩怯怯地看着他,闷了好一会儿没敢说话,就在韩寒耐心快要耗尽之时,想要手绢的心理战胜了害怕,她说:“一直往前走,有红色招牌的店。”
“好,这块漂亮的小手绢是你的了。”小女孩抓走手绢,拿着风车跑去追自己的小伙伴们了。
两人沿路直走,果然看到一个挂着红色“客店”招牌的铺子,刚进客店,小二就热情地迎上来:“二位爷吃点什么?”
沈墨:“你们这的招牌菜每样来一道。”
“好嘞。”
叫了一桌子菜,小二跑前跑后地给他们端饭食。沈墨使了个眼色,韩寒丢出几块碎银,对小二说:“爷赏你的。”
小二立刻热情地堆起笑容,连连道谢:“谢谢二位爷!二位爷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韩寒开口:“我们是从东边过来的行商,途经此地听说发生战乱,怎么城中百姓一点也不害怕,商市还这么繁华?”
小二嘿嘿笑道:“二位爷有所不知,咱们北疆的鞑靼部换了新可汗,这位可汗是个爷们,现在在咱们北疆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沈墨:“怎么说?”
“这位可汗上任后不久就要求娶咱们大宣北疆十三城疆域使刘恭的女儿,据说在他还是王子的时候就对刘小姐一见钟情。结果刘疆域使不同意,以刘小姐是庶出为由,将其许配给了北疆十三城下面一个小城的城主。”
韩寒一听是八卦,立刻来了兴趣:“然后呢?”
沈墨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收敛些。
小二看了看周围,此刻店中冷清没什么人,说:“鞑靼可汗在刘小姐成亲当夜偷袭那座城,将城主及家眷五花大绑扔出城外,与刘小姐成就好事。那小城城主被扔出来之后跑去跟刘疆域使告状,说刘小姐联合鞑靼可汗新婚之夜不仅将他扔出城外,还扒了他的裤子!”
韩寒当即就噗嗤一声笑出来,沈墨也忍俊不禁。
“这鞑靼可汗确是个人物。”韩寒喝了好几口酒,还是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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