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奸情?是真的有
宫人们低着头布置好饭菜就出去了,好在两人在重重床帏里面,只能看见大致的轮廓。
韩寒决定以后再也不随意出入殿下的卧室了。
原来殿下不是不会,只是没遇着合适的。
“铁树开花了不得。”他感叹道。
淑和殿——
“你是说,德贵君去了煜王的扶勉宫?”淑贵君坐在主位上,以手支头,漫不经心地说。
“正是。”一个宫人说。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煜王现在的父君是谢允,德贵君去找他不是理所应当?”
煜王难不成放着好好的名门闺秀不要,偏偏看上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还是个二手货。
用脚趾头想想都不可能。
那宫人道:“奴婢看见在宴席上,德贵君总想跟煜王殿下说话,眼神殷切,肯定有古怪。”
淑贵君笑出来:“我看迟儿也是如此,能有什么古怪?”
“父君,我也赞成查一查德贵君和沈墨。”沈迟突然从外殿走进来,文殊韵立刻站起来迎上去:“迟儿。”
“你刚回来,伤还没好,就不要出来走动了。”
沈迟脸色苍白地咳了两声,在淑贵君的搀扶下慢慢在主位坐下来:“煜王在北疆使用了一种杀伤力极大的武器,叫木牛流马,是神威侯府造出来的。据我所知,神威侯以前从没使用过,这次北疆一战沈墨却用了。”
文殊韵不解地问:“这和德贵君有什么关系?”
沈迟:“父君不觉得蹊跷吗?沈墨和谢灵运都是武将,有这么大杀伤力的武器,以前他们怎么会不用?木牛流马的出现,是德贵君成为沈墨父君后才有的。”
“人不可貌相,谢允的底细没有那么简单。这么多年都被他骗过去……谢允绝非等闲之辈。”
文殊韵道:“你想怎么做?”
沈迟比了个手势,在父君耳边说了几句,文殊韵连连点头:“好。”
……
白行简和沈墨吃过饭就回了宣德宫。
“贵君,淑贵君来访。”朔月一脸疑惑地走进来。
沈墨此刻正窝在软榻上,从背后抱着德贵君,“他来干什么?”
白行简起身道:“给我梳妆。”
沈墨道:“我跟你一起。”
两人从殿内转出来,文殊韵不自觉多撇了两眼。
德贵君没什么异样,煜王的话,给人感觉他站在德贵君身边,身子微微右偏,好像要护着德贵君的某个身体部位似的。
莫非他们之间真的有奸情?
“淑贵君今天怎么有空到本宫这里来?”白行简在主位坐下,微扶了扶腰,然后小心翼翼地坐下。
文殊韵没有漏过他这个动作,心下一震,试探道:“皇上要给煜王殿下选妃,听说交给德贵君了?我有一娘家表亲的哥儿,也对殿下有意,非托我将人物小像送到殿下宫里来。”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副小像递给朔月。
白行简接过一看,模样是不错,家里执掌江南三郡,家世没得说,“淑贵君有心,本宫替墨儿收下了。”
文殊韵笑道:“不知煜王殿下觉得怎么样?”
沈墨一脸漠然:“谢贵君好意,本王暂时还没有婚配的打算。”
文殊韵见他这副模样,故意道:“殿下不能一直呆在德贵君宫里吧,再过几年就弱冠了,娶妻生子是早晚的事。”
“我家迟儿可都有好几房侧妃了,长夜漫漫一个人过,殿下就不感到寂寞?”
沈墨面无表情:“齐王殿下可是找回来了?”
文殊韵脸上笑容一僵:“殿下怎么这么问?”
沈墨:“淑贵君看起来很闲,还有空来关心本王的阴私。”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文殊韵,让人不寒而栗。
白行简也道:“既然墨儿暂时不想成家,本宫也不想逼他,淑贵君请回吧。”
文殊韵讪讪道:“好,若是煜王殿下改变主意了,本宫的表亲一定要考虑考虑。”
沈墨不想婚配,却赖在毫无血缘的父君宫中,哼,就算没有奸情……本宫也可以让你们有所越界。
文殊韵走后,沈墨立刻把桌上那张人物小像,团成一团扔进废纸篓子。
“父君揽的好差事,后果全让孩儿受了。”沈墨一脸哀怨地跟德贵君回到内殿,抱住他的腰,力道不轻不重地按摩着。
白行简捏了捏他的下巴:“你难道能一直呆在宣德宫?”
“为什么不能,我就要和父君在一起。”
沈墨嘴唇摩挲着他的耳朵和脖颈,“父君对我就没有一点动心吗?我看了人物小像,厚厚一沓都求着我娶呢。父君不醋吗?”
白行简心里确实有一丝丝的不舒服,但与完成任务和离开这个世界的现实相比,太微不足道了。
“我醋什么?你要是想当皇帝,将来后宫佳丽三千少不了,难道每一个都醋?”白行简捻起一颗葡萄放入嘴中,漫不经心地说。
“父君就不怕我将来有了新欢,宿在别人房里?你当真没有所谓?”沈墨捏住他要拿葡萄的手指,重重地揉捏。
“你要当皇帝,怎么能不宿在别人房里?”
白行简觉得他脑回路总是比常人清奇,后宫那么多人,皇帝喜欢哪个宠幸哪个,他不来自己还能绑他不成?况且他完成任务就回去了。
“你就是巴不得我有别人好放过你是吧?”沈墨扒拉过他的身子,重重压上去,白行简推了他一把:“干什么,白日宣淫?”
沈墨舔了舔牙齿,“我说过不碰你,但不代表我会放过你。我要好好惩罚你,父君。”
白行简还在嘴硬:“我哪点有说错?”
沈墨将桌几推到角落里,捉住德贵君的手放在头顶,吻上去。
“唔唔,沈墨!你……”
说实话也有错?
沈墨气喘吁吁地放开他,眼神透着悲伤,“父君,我要让你知道有些话是不可以说的。”说完再次覆上去,拽紧他的手,不允许他有丝毫逃离。
“唔……沈墨你够了,唔!”白行简尝到了血腥味儿,他咬了沈墨的舌头,迫使他松开自己。但仅仅一瞬间,沈墨又再次攫取了他的呼吸。
悠长缠绵的吻结束,白行简如同脱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中氤氲起朦胧的水汽,“你要憋死我吗?”
沈墨埋首在他的颈窝里,深深呼吸着,粗喘着。白行简觉得自己的手都要麻了。
“沈墨,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沈墨伸出舌尖,舔着他的嘴唇,说:“父君爱我好不好?墨儿只想和父君在一起。”
他埋进白行简胸前,深深吸了一口又一口的清冷檀香,仿佛要溺毙在惑人的香味中,像吸入罂粟一样无法自拔。
“下去,你很沉。”白行简推了推他脑袋。
沈墨依言起身,只不过和德贵君掉了个儿,变成他在下,德贵君在上。
“父君帮我。”沈墨语气中带着哀求。
白行简真的有种想跳下去走人的冲动,但腰被死死箍住,动弹不得。
“你自作自受。”他冷声道。
说着挪过腿就要下软榻,沈墨自然是不允许,坐起身把他捞进怀里,“好,墨儿自己来,不劳烦父君,但父君要坐在孩儿怀里乖乖的,绝对不能动哦。”
白行简即使坐在这里也很尴尬,因为他能清楚地通过双手,感受到沈墨的热情。
“你要找人练习,改日我寻几个宫里的老嬷嬷给你拿春宫图来,顺便再找几个通房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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