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见过哥这么风流倜傥的保姆吗?
蔺成器看看这走廊,他时不时就要感慨一下,这人真是暴殄天物。这么个地段的独栋别墅,只有辛流一个人住,家里本来人气就不旺,还装修的好像医院接诊办公室,一个人走快些,感觉都能听见回音。
很快他来到对面走廊尽头的房间,一推门,果然,要不是这身衣服证明蔺成器没有臆想症,这屋里的陈设,连病床的位置都和医院的一模一样。
“你把家里搞得和医院一样,你不慎得慌啊?”
“这是我工作的地方,也是我要奋斗的地方,我为什么要害怕?”
啧,这语气,这态度,要不是性别、年龄都对不上,这就是活脱脱性转的蔺成茹。
辛流翻出一套针管止血带的抽血工具,蔺成器今天已经抽了好几管血了,
“又要抽?”
“嗯,这个最准的,虽然你刚才的信息素确实比在医院的时候淡了许多,但是,味道这种东西非常主观,我需要量化的数据支撑。”
蔺成器没有多想,就撸起袖子,蔺成器习惯性带上了口罩,经过消毒,他举着明明晃晃的针头就走了过来。
“我抽血的经验不多,你不要乱动。”
这一点蔺成器是知道的,这种活都是护士来操作,你让临床大夫给你切割缝合都没问题,让他们抽血扎针,倒也不是不会,只是有些小题大做,成功率自然不能和专业护士相比。
蔺成器深吸一口气,做了个不太完整的心里建设,。从小到大他身体不错,很少得病,小时候,他就害怕打针,长大了,虽然他对针头的恐惧减少了些,但是谁又愿意没事儿身上挨两针呢。
“你仔细点儿,我这细皮嫩肉的。”
蔺成器说完头一扭,不准备继续在看下去。别看他打球经常磕磕碰碰扭伤,甚至有几次都骨裂了,他都不太当回事儿,唯独针头刺破皮肤那一瞬间的触感,让他周身不适。
其实辛流并没有比蔺成器轻松多少,事到如今,他也只能靠回忆和理论来摸着石头过河。
越紧张,越容易搞砸。
果然,第一针下去,并没有如愿以偿的引出血液,应该是扎歪了。
辛流慌乱的抬眼看了蔺成器一眼。
蔺成器本来还想抱怨一嘴,但是,看见辛流湿漉漉的眼睛里闪过的一丝的慌乱,他有些心软,跑到嘴边的牢骚变成了安慰,
“没事儿,术业有专攻,不熟练正常,再来。”
听着蔺成器的安慰,辛流心里莫名的有些安慰,从小到大,他都活的十分谨慎,不允许自己犯错,因为没人会原谅他的失误,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的要求近乎变态。
每次犯错,他一定比任何人都后悔、懊恼,即使老师都觉得他已经是自己见过最有天赋、最努力的学生,他依旧不满足。
只有千百次的锤炼、预演,才有了今天精益求精、别人嘴里从不出错的辛流。
辛流深吸一口气,他按住蔺成器的针孔,直到不在流血,他又换了一个位置,这次他手稳的多,蔺成器甚至没有感觉到疼,血已经采完了。
“够了?”
“嗯。”
辛流把采好的血液样本放在血液分析仪里,这跟蔺成器以前见到的差不多,只不过估计在这个世界里,这种发明肯定能直接分析血液里的信息素浓度了。
果然,辛流在仪器上按了几下,不多时,仪器就提示完成监测。
辛流打开了电脑,可以直接读取测试数据。
“怎么样?”蔺成器对着电脑上的这些数字,它们认识他,他看对方可面生的很。
“很奇怪,你的信息素水平确实和上午的时候差不多,有些指标甚至低了一些,你说你身体那些发情前期的反应都没了?”
蔺成器很确定的点点头,他现在感觉自己屁股都要捂出热痱子了,丝毫没有了一开始的黏腻,
“是的,反正不流了,偶尔的心悸,还有燥热也都没了。”
这些反应确实有些反常,辛流工作学习这么久,除非病理性导致的发情期中断,还很少有正常人会无缘无故的停止发情。
不过,这种说法也不准确,蔺成器血液中信息素浓度虽然没有继续攀升,但是也远高于普通时期的上限值。
辛流拿出刚才找出来的抑制剂,放在桌子上,
“这是比较强力的抑制剂,一般等级的omega吃了可能会暂停几次发情,甚至导致后期发情期紊乱,所以不能轻易使用。不过,你信息素等级高,这个你吃了也只能缓解一下你的症状。”
蔺成器那这个瓶子看了看,一长串的名字,他记也记不住,
“这玩意吃多少管用?”
“是药三分毒,如果你没有不适,就不要轻易吃药,一次一片,情况严重可以加量,但是24小时内不可以超过4片。”
辛流留下蔺成器回到隔壁的实验室。
蔺成器忙活了一天,他仰在书房的单人床上,终于有机会思考一下他身上发生的一切。
只可惜,这人天生心大的很,哪怕天塌下来,他也能翻个身继续睡一下,他还没捋出一个头绪,两眼就开始打架。
睡到半夜,蔺成器一翻身,忽然感觉屁股一凉,这陌生的感觉,他猛然睁眼,然后坐起身来,他伸手往后一摸。
糟糕,本以为这一切都停止了,谁能想到大半夜的又给他上眼药,非得这时候整他。
不出所料,再次侧漏。
蔺成器蹑手蹑脚的跑到厕所,翻出那些大大小小的卫生巾,挨个拆开,对比了一轮,他挑了一个最大的。
辛流很贴心,这次给他的是个三角裤,终于不会到处乱跑了,蔺成器开始佩服自己的自学能力,大半天的日子过去,他已经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怎么贴这玩意。
只是,他太困了,他稀里糊涂的回到床上,眼皮上好像糊了502,他这一闭眼,就直接睡到了上午十点半。
他还是被一阵开门声吵醒的,睁开眼一瞬间,蔺成器反应了三四秒,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哪儿。
昨晚睡得太过放飞自我,除了内裤,睡前好好在身上的睡衣、睡裤,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跑到了地上。
蔺成器打了个哈欠,急忙回头看看床单,还好,还好,没有留下什么“罪证”。
他急忙穿上裤子,一边穿衣服,一边开门,刚迈出房门,差点撞到人。
他往后退了一步,才发现眼前站着一个眉眼和辛流有几分相似的小男孩,只不过看年纪,绝对比辛流小得多,大概还是个高中生。
“你是谁?”两人异口同声问出这句话,都愣了一下。
随即,从楼梯又上来一位老伯,不过,这位老伯打扮的十分戏剧感,仿佛中世纪英式贵族的管家,白的耀眼的衬衫,配上黑色燕尾服、西裤、马甲三件套,领子上还系着十分有仪式感的黑色领结。
尽管上了些年纪,但是头发一丝不苟的用发胶固定在脑后,鼻子上还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活脱脱就是从英剧里走出来的打扮。
“少爷。”
如此中二的称呼,加上少年面熟的长相,蔺成器心里就有谱了,这大概是辛流的弟弟。
“陈伯,我给我哥带的东西呢?”
“少爷,我都放好了,只是大少爷这人不喜欢别人进他的房间,东西我就放在门口,等大少爷回来消毒后自己在拿到厨房吧。”
“我不管,拿进来。”眼前这个小男孩虽然年纪不大,长得也和辛流有几分相似,但是说话的语气还有神态和辛流可是天差地别。
管家太了解这个小少爷的脾气,他转身就下了楼。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辛辰,这是我哥的房子,你怎么在这儿?”
蔺成器压根儿没想跟一个小屁孩儿一般见识,但是,处于礼貌,他还是点点头,
“蔺成器,我……”蔺成器这人还是要面子的,他并不准备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告诉一个高中生,他随口一编,“我是你哥请来的保姆,负责给他做做饭、打扫卫生的。”
蔺成器说得到这儿,自己也有点儿含糊,但是,辛流这样的身价,家里连个保姆都没有十分说不过去,反正,这孩子应该不住在这儿,先糊弄走了再说。
“保姆?”辛辰的语气里充满了质疑,“我哥独居这么多年,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来到他家里,连我都不能在这儿留宿,你说你是保姆?”
蔺成器哪知道那个看起来还挺和气的辛流这么多怪癖,也难怪,这家里从里到外的装修设计,哪里是希望有亲戚朋友走动的样子。
“啊,那个,人是会变的,主要我无家可归,你哥可能看我可怜就收留我了。”
辛辰显然还是不信,“我哥那人那么吹毛求疵,会让你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说到这儿,蔺成器可就不服气了,别说辛流,连他姐那种事儿逼女王都被他伺候的服服帖帖,从小到大,他都是自己照顾自己,顺带着还能照顾一下生活不能自理的蔺成茹。
要说学习,他确实比不过蔺成茹,但是要是说做家务,十个家政阿姨也不一定比他做的更好。
“你小小年纪还管起你哥了,怎么的,天天让他吃冷菜叶子你就高兴了?别看不起哥,哥会的东西多着呢。”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别有用心,不行,我必须替我哥把把关,你不是说你会做做家务吗?做饭会吗?”
嘿,真是厕所点灯,找死啊,要说别的蔺成器腰杆子都不敢太直,说到厨艺,还没有他征服不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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