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苦苦哀求
老钱这一跪,让很多人都意外,但是聪明人却都明白,这一跪是早晚的事。
看老钱的病情,那种痛苦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是可以想见,应该正如梁秀所说。
不管老钱的病是如何而来,可以肯定就是这种病不是梁秀造成的,但是梁秀却可以治好。面对着这样的机遇,只要老钱不傻,那他就得求梁秀治病,哪怕他与梁秀现在是敌人。
敌人与活着,老钱自然要选择活着,所以他跪与不跪并不是问题,求不求梁秀才奇怪呢!
老钱这一跪下,一下子让方向前和李民这些人傻眼了。
他奶奶的,怎么梁秀简单的那么几句话,老钱就给相信了?
方林这是从哪里找到这么个笨蛋,梁秀随便几句话就给人家跪了,这特么还怎么收场?
梁秀冷冷地看了老钱一眼,心里充满了不屑,但是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
为了钱,老钱不顾一切跟着方林过来咬自己,为了活着,他也顾不得当着众人的面就下跪,这种人,连个狗都不如,自己哪怕救了他,估计没准哪天还会咬自己一口呢。
梁秀不好意思地向着老钱摇了摇头,说:“老钱,虽然我知道这个病的来历与出处,但是我刚才说过,李总这些人都已经听到了,我不会治病,我只是一个学生。你现在这么一跪,可是让我如何是好?去吧,找家大医院,把你的病治好。”
老钱却连头都没有抬,砰的一声一个头碰到了地上,大声说:“梁先生,我不是人,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不管怎么样,求你一定要救我一命。”
黄丽厌恶地拉着梁秀向后退了两步,说:“你不是说梁秀把你治坏的吗,你不是来找梁秀算账的吗,怎么还会求他治病?”
林施施说:“就是,黄姐姐说得对,梁秀此前已经把你弄成这样,再治,那还不治死你?”
吴老大冷笑道:“感冒好治,无耻可是不好治啊,梁先生本事再大,这种病可能也难治。”
老钱满头大汗,再次一头磕到了地上,眼见着额头都碰出一个大包。
“梁先生,实在对不起,我实在不是人!这都是方林那小子指使的,我是受他利用啊。梁先生,求求你救我一命,以后梁先生就是我的重生父母,再生之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掉的。梁先生啊,这都方林那小子的主意,他让我指认您,说回头给我一万块钱,是我瞎了心。求梁先生开恩,一定要救我一命啊!”
老钱这话,让当场这些人都轻蔑地看向了方林,说来道去,这个老钱果然是方林找来制造麻烦的,这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脸看看往哪里放?
方林脸色惨白,他只想着这种病医院没法治,用来要胁梁秀正好,哪里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方向前眼珠子一转,马上跳过去轮圆了给方林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不务正业的王八蛋,成天花天酒地干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就是你与梁先生有点间隙,也不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滚,马上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方林被骂得无地自容,急忙叫上几个兄弟灰溜溜地躲到了角落。
方林不想走,别看这件事没办法,李民还有后手要对付梁秀,他得看到梁秀出丑他才可以走呢。
方向前马上转头对着梁秀赔罪,说:“梁先生,不好意思,这个老钱我并不认识,他为什么与方林搭上关系我也搞不清,回头我还会好好教训这个败家子的。”
李民对着老钱喝道:“喂,你是哪里来的野种,马上滚出这里,别在这里聒噪!滚,这是上流社会的圈子,你从哪里钻出来,滚回到哪里去!”
“对,马上滚,别影响梁兄弟的兴致。”花间秀马上也转头对着老钱喝道。
老钱慢慢地抬起头来,一道可以杀人的目光在这几个人身上滑过。
我抄,怎么感觉有些冷呢?李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
妈的,怎么跟被用匕首捅了一刀一样?这小子眼神不善哪,看着不像是好人,方林这小子从哪弄了这么一个狠人出来?花间秀也惊得向后退不敢再向老钱叫嚷。
老钱的眼光只是扫了一眼,马上就收了回去,继续做出极为虔诚的样子,连着向梁秀磕头,只三四下,就已经把额头都碰破了,鲜血一点一点的浸了出来。
哼哼,这些敢骂我的人,都得死!老钱在心里发着狠,就连这个梁秀都得死,不过要等着他治好自己的病以后。现在我先示弱,只要这个病一好,老子把这些人都杀掉,以血现在的耻辱!
梁秀看着老钱的额头都已经磕破了,只得叹口气,说:“老钱,我说过,我不是医生,我不会治病,你这是何苦呢。”
“求梁先生救我!”老钱并不与梁秀争辩,只是低头不断地说。
看到这场面,无论是韩凡是信长征这些人,都不禁为老钱这个人感到惊心。方林这是从哪里弄过来的这个人,看起来这个人一点都不简单啊,他这样做,梁秀不管多么不愿意,也不得不给他医治了。
果然,梁秀只得点头,说:“好吧,老钱,我可以帮你试着治疗一下,不过……”
“治不好万一有了后遗症,你可别找回来!”一直没有说话的陈明明突然说。
这话说得大家都哄然而笑,只有说话的陈明明始终板着脸没有说话。
本来陈明明随着林施施来玉都,只是抱了散散心看看热闹的打算,并没有指望能够看好自己的病。她这个病在全国各地医院都看过,前两天才在美国普林西比著名的医学专家也看过,专家已经告诉她,这个病很难治疗,如果有效果,最少也得十年以上。现在,当她看到梁秀的神奇,不禁心里也充满了期待。
林施施那样的病都能治好,说不定自己的病梁秀也可以治好,毕竟自己的病与林施施的病有着一定的联系啊。
想到林施施,陈明明心里不由有些遗憾与愧疚,林施施没有死,相反却带着她来找梁秀看病,这让她对林施施充满了惭愧。但是她脸上始终冷冰冰的,不管有什么心理变化,脸上却始终没有表现出来。
“放心,老钱刚才是被钱蒙心,现在梁先生就是一针扎死我,我也决没有怨言。”老钱坚定地说,“请大家为我做证,就是我死了,与梁先生没有任何关系。”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可以试试。”梁秀无奈之下,只得打消了离开这里的念头。
梁秀知道,只要自己在这里一用针,可能短时间内就别想离开了。这里虽然开的是个酒会,但是哪个人的身体没有一点半点的问题?谁提出来,估计他都无法拒绝。不要说离开,估计连饭都吃不了。
所有人都散开来远远地看着,以避免影响到梁秀治疗。
梁秀坐下来,让老钱坐到他的对面,伸出手给老钱摸着脉,感受着老钱体内经脉运行的情况。
黄丽与林施施站在梁秀两边,紧张地盯着梁秀的神情。
陈云起和李运成则是守在一边,紧紧地盯着梁秀的动作,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表现。
大多数人则是把目光投在老钱裸露的那一处黑班上,看着那袅袅的黑气,这些人都感觉到头皮发麻,心里发紧。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居然会有这样奇怪的病症,还好这样奇怪的病症居然还能治,今天可真是开了眼了。
“你这个病有多长时间了?”梁秀打破安静,问道。
“已经有半年多了,那次我去高笏贡山,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后来就发现这里有一块伤,哪里想到会是这个样子。”老钱不安地说,紧张地盯着梁秀,希望可以看到治愈的希望。
梁秀微微一笑,向着老钱眨了眨眼。
老钱在说谎啊,老钱的伤来自那种东西,怎么可能生在高笏贡山?刚才梁秀之所以那样说,其实只是在试探,没想到老钱居然借坡下驴就把受伤的地点说在高笏贡山了。其实,老钱所受的伤是因为服用了幻灯香茴草,而这种草生长在南方一些邱陵地区,哪里会生长在高笏贡山?
不过梁秀并不点破,既然老钱是一个有故事的人,那就让他继续生活在故事当中,只是哪怕给老钱治好这个病,也得多少留下一手,省得自己变成救下蛇的农夫。
良久,梁秀抽回手来,说:“你这个病因为时日有些久,治起来可能有些困难。现在我先帮你去除一下病痛,以后你按我所说的方法,估计半年左右的时间,就可以完全治愈。”
梁秀说着向陈云起示意,陈云起马上拿出一包针递到梁秀手上。
“云起,现在我这个手法叫生死幻魂针,一共有七针,云起你一定要记好了,既要记住穴位,还要记住手法,当然,这里还有一个计算经脉运行的口诀。”梁秀说着,在陈云起的边轻轻地说了两句,陈云起不禁手舞足,一脸欣喜地点头表示记下。
“我需要一束檀香,一个香炉。”梁秀说。
“有有有,我去安排。”周威马上说着,让周扬和乔东马上去准备。
时间不大,周扬和乔东带着香炉与檀香回来,那个香炉里有着厚厚的香灰,檀香插在上面,放在了梁秀的面前。
众人都有些奇怪,梁秀不是这治病吗?怎么弄过来这些东西?梁秀不是西医,这也不应该是中医用的东西,难道梁秀要跳大神或者烧香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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