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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不容置疑


对此,秦天问心中五味杂陈,却也无法多言,毕竟上级的命令不容置疑。
  他心中已有了些计划,棒梗这小子本性难移,经过此事,他对这孩子的厌恶愈发加深。
  于是乎,他决定利用秦淮茹即将游街示众的时机,设法诱使棒梗现身。
  倘若这小子头脑发热贸然出现,那就再次将其送入牢狱,对付这样一个忘恩负义之人,秦天问自有千百种方法应对。
  “明白了,这个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不过现在秦淮茹已经被带出去了,她今天就要开始游街示众了吗?”秦天问抬眼看向张书记,心里盘算着自己的打算。
  秦淮茹一旦游街,必将引来大量围观,基于棒梗的性格和脾性,秦天问料想他难以按捺怒火而出面。
  若这小子能安分守己,倒也算他运气,若怀恨在心欲图报复,那便是自寻死路,想要在他眼皮底下翻云覆雨,无异于螳臂挡车。
  你不是刚认了娄董、谭家作义父,借此机会溜出来了吗?既然如此,那我就再把你送回监狱便解决了!
  秦天问心中暗自思量,他坚信棒梗绝非能忍辱负重之辈。...
  毕竟,其母遭受游街示众之辱,以棒梗那种性情,若能忍气吞声实属匪夷所思,恐怕这背后的家庭矛盾早已与展雨履结下不解之缘。
  “游街这件事必不可少,能够有效转移部分公众视线。”张书记表示赞同。
  尽管李厂长无权直接下令游街,但他对付秦淮茹却轻而易举。
  此女子行为有失道德,本就咎由自取,纵然她身为三名子女的母亲,该受游街示众之罚亦无法逃脱。
  秦天问听了这话,也点头同意,既然决定了要游街示众,就必须尽早做好准备。
  “此事就由我和何大哥来操办吧,眼下我们正好闲暇,去趟钢铁厂周边策划一番还是不成问题的。”
  秦天问决定一肩挑起,游街这样的事他势必要参与,这不仅是引诱棒梗现身的策略,也是目睹秦淮茹落魄境遇的手段。
  他并非慈悲为怀之人,秦淮茹一家曾多次算计他,如今难得抓住机会,他定要让秦淮茹身败名裂。
  然而,当秦天问说出这番话时,傻柱在旁边有些不满起来,毕竟后厨的工作还等着他,若是外出参加游街,岂不是耽误了做饭?
  “游街的事你去就行了,后厨那里我还得做饭呢,要么——”
  “让马华顶上就行,平时你不也常让他做大锅菜吗?”
  秦天问挥手打断了傻柱的话,认为做饭哪有游街重要,哪有押解秦淮茹重要?何况后厨许多事务原本就是马华负责的,傻柱这位主厨其实并不那么忙碌。
  “……”
  “行了,出发吧,我知道你心里不太乐意,但我们都到了这个关头,还能继续隐瞒庇护吗?”
  他深知傻柱性格中带有一丝仁慈,加上秦淮茹又是同院邻居,对她被拉出去游行,傻柱难免心生不忍。
  因此,为了安抚傻柱的心理,秦天问巧妙地劝说了他一下。
  表面上是宽慰之词,实际上他更希望傻柱亲眼见证秦淮茹一家人的忘恩负义,以及棒梗究竟有多么丧心病狂!
  帝都之中,
  当秦天问、傻柱及街道工作人员带着秦淮茹游街时,这一幕无疑引起了不小的震撼。
  须知,在这个时代,游街已是极为严厉的惩罚措施,通常只有罪大恶极或犯下不可原谅错误的人才会遭受此等处罚。
  秦淮茹因与李厂长有染,鉴于李厂长身为轧钢厂厂长的身份,必须采取特殊处理方式,先行向上级领导汇报,才能对他下达相应处分。
  与李厂长发生不正当关系的秦淮茹,并无显赫的身份与深厚的背景,这样的人物被揪出来示众无疑是最适宜的选择。
  果不其然,秦淮茹颈间挂着一块揭示罪状的木牌,详尽刻画了她与李厂长私通的经过,据说此事已在坊间流传得沸沸扬扬。
  “啧啧,这不是四合院那位秦淮茹吗?怎么还给拉出来游街了?”
  “可不是么,不过瞧那牌子上的内容,似乎是秦淮茹与轧钢厂的李厂长有染。”
  “哎呀,听你这么一说,确实像是那么一回事。不过我记得秦淮茹不是有仨孩子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知道,秦淮茹先前的丈夫贾东旭遭遇不幸去世了,后来她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位老母亲艰难度日,听说她在轧钢厂也只是个临时工,难不成……”
  “哦,原来如此,轧钢厂临时工每月才二十来块工资,拉扯一个小孩还过得去,但面对生活的重压,难免会有人采取‘四三氏’那样的做法。”
  “明白了,那秦淮茹跟李厂长的事情倒也能理解了,毕竟为了生存,为了支撑一家人的生活嘛。”
  “得了,这女人真是不知羞耻!给她扔臭鸡蛋!”
  “对啊,秦淮茹真给咱们女同胞丢脸,游街算轻的,这种人就该关进大牢!”
  ……
  ……
  ……
  围观的民众口中议论纷纷,这个时代没什么娱乐活动,碰到有人被拉出来游街,大家都乐意谈论一番。

  而对于秦淮茹,人们的评价可谓是两极分化,有人认为秦淮茹面容姣好,与李厂长之事也有其苦衷可以理解。
  男人们对此或许不太在意,但女同胞们却坚决反对,她们认为秦淮茹玷污了女性的贞洁,对她扔臭鸡蛋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游街本就是不多见的场面,如今秦淮茹又因犯下禁忌之事,自然必须承受公开羞辱。
  成堆的臭鸡蛋、剩饭残渣如同雨点般朝秦淮茹头上砸去,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咒骂声,从路旁人群的口中涌出。
  群众的情绪易于煽动,一人带动两人,两人带动众人,即使平日里理智冷静的人,此刻也失去了控制,加入到了攻击秦淮茹的行列。
  “呜……”
  秦淮茹低头含泪,心中满是委屈,这样的待遇让她实在难以忍受。她只是一个弱女子,若非为了生存,怎会走到这般田地?满腹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
  回想初衷,她曾是为了家庭、为了儿女做出这样的事,而现在,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作为一个风华犹存的寡妇,她想找一个归宿并非难事,凭她的容貌,即便不能找到一个权势滔天的男人,至少也能找个条件尚可的共度余生。然而,如今的局面让她心如死灰。
  “我这究竟是做了什么错事啊。”秦淮茹口中低语,此刻她内心深处涌起一阵悔意。
  ……
  娄家所在。
  今日清晨,街道管理人员将她们遣返回来,因此谭氏毫不犹豫地带回了棒梗。尽管她们已被抄家,然而鉴于早前为防万一,他们在地下埋藏了一批金条。
  归家后,谭氏立刻挖掘出了那些金条,共有三根,专用于应对不测,这无疑体现了娄董事昔日的远见卓识。遗憾的是娄董事已逝,如今即使感慨万千,也无法改变现实,毕竟人死不可复生,纵然坐拥万贯家财,也无济于事。
  “棒梗,这根金条你收好,待会找个地方换成现钱,足够你还债了。”谭氏掂量着手中的三块金条,向正在厨房帮工的棒梗叮嘱道。
  三根金条中,谭氏携娄晓娥出逃必然要带走两根,毕竟这是她们东山再起的资本。给予棒梗一根金条,已算得上仁至义尽,作为娄董事夫妇的义子,她期待棒梗能在国内对抗秦天问。
  通过短时间的观察,谭氏洞察到一些事实:棒梗虽年轻,心中却燃烧着强烈的复仇欲望。
  一根金条若兑换成现钞,足有数千元,在这个时代,只要棒梗不过度挥霍,保证其顺利成长并无困难。娄董事对棒梗寄予厚望,甚至将自己的经商秘籍传授给他,至于他能否不负期望,就看他的品行和毅力了。
  接过谭氏递来的金条,棒梗激动不已。这一根金条价值不菲,一旦变卖,即使不能富贵荣华,至少也能衣食无忧!
  他全身颤抖,喜悦夹杂着感动。在牢狱之中遇到贵人,不仅得到教诲,更收获了这根金条,这样的好事在他从前的生活里简直是天方夜谭。
  棒梗觉得自己即将翻身,犹如鲤鱼跃龙门,届时无论是秦天问,还是其他的对手,都将不再是难题!
  “别客气,孩子,你的品性很好,所以我和你干爹才会栽培你。只是,你干爹他……”
  谭氏拍了拍棒梗的肩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提到娄董事,她更是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娄董事为救她们已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虽然棒梗失手杀人,但真正的罪魁祸首无疑是上层权势,更是秦天问。
  棒梗机敏地察觉到谭氏的情绪变化,立即“扑通”一声跪下,重重地磕了好几个响头。
  “干妈,您放心,秦天问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敌,这件事我永世不忘!”他的话语虽然不高,却字字掷地有声,决心昭然可见。
  导致娄董事之死虽是上级的恶行,但无法抹去秦天问作为抄家行动策划者的事实,因此他们将所有罪名一股脑地推到了秦天问身上。
  你不是自认厉害无比吗?不是自称为公正无私之人吗?
  那么,正好借此机会,我们将你彻底扳倒,再将秦天问送进牢狱之中,让他体验一番囚禁之苦!
  “很好,棒梗,这才是身为瓦岗寨后代应有的样子,你要时刻铭记这件事,秦天问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敌,我们必须将这份仇恨深深烙印在心,明白了吗?”
  谭氏谆谆教诲,深知棒梗年幼,性格尚不成熟,加之连串变故,更使他的心境愈发激愤不堪。
  他认为自家所遭遇的不幸,全因秦天问所致,若无秦天问,他们家或许能过得安宁美满。
  无尽的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棒梗听从谭氏的教诲,坚定地点点头。
  “您放心,干妈,我誓要令秦天问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我要让他饱尝牢狱之灾!”
  眼神中充满深仇大恨,见此情景,谭氏明白已成功灌输仇恨于棒梗心中,此刻他不仅对秦天问满怀仇恨,甚至对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恨意。
  在那个六十年代,饿殍遍野的现象屡见不鲜,棒梗受到全家人的关爱,若不能为娄家做些什么,他自觉愧疚难安。

  至于除去秦天问后,棒梗最终会变成怎样,这并不在谭氏的考量之内。
  她目前唯一的想法,就是让棒梗留下来对抗秦天问,而她自己则打算带着女儿娄晓娥远走高飞……
  “听您这么说,我就安心多了——”“哎呀,不得了了,你们听说了吗?外面有人正在被游街示众呢!”
  “真的假的?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
  “千真万确,说是轧钢厂的秦淮茹与厂长有染,现在正在街头接受公开羞辱呢!”
  谭氏刚欲激励棒梗,却听见住所外传来阵阵嘈杂声,议论纷纷。
  在那个时代,游街示众是一种极为严厉的惩罚,尽管上头口口声声称要打倒地主豪绅、铲除妖魔鬼怪、消除世间不公,实际上真正遭受游街处罚的人并不多见。
  “我妈被人指控行为不检?”
  棒梗听力敏锐,一听到母亲竟遭游街示众,立刻瞠目结舌,这怎么可能?
  在他的心目中,母亲纵然生活困苦,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来,除非有难以言表的苦衷。
  “干妈,我出去一下!”
  棒梗焦急万分,母亲已被街道工作人员押解出去示众,他身为儿子若再不出面,无疑是对孝道的亵渎。
  “去吧,小心安全,还有记得偿还欠款,否则将来会留下不良记录。”
  谭氏对棒梗的心情深表理解,毕竟自家母亲遭受了游街示众的羞辱,若他此刻还能泰然处之,那只能说明他在这世故人情中已然麻木不堪。今日内该说的话、该教的道理,她已尽数向棒梗交代清楚,包括娄董事留下的手册所在之地窖一事,也告知了他,因此待会儿棒梗可自行前来取走。
  而谭氏自身则急需抓住时机,迅速带着娄晓娥逃离此处,以免上级一旦再度做出决断,她们便再无退路可言。
  “明白了,干妈,您尽管放心。”棒梗起身,毕恭毕敬地向谭氏行了一礼,继而将金条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对于母亲的营救和金条的珍视,他心中已有定夺;甚至更为激进的念头在他脑中闪现,倘若这一切真是因秦天问所致,
  即使散尽家财,纵使将金条拱手赠予那些行走于黑白之间的势力,只要能为母亲讨回公道,也在所不惜。
  这份决心并非出于其它原因,而是源于棒梗内心深处的执着信念:秦天问令他的家庭陷入如此困境,若他不能予以反击,那他还算是那个无所畏惧的棒梗吗?
  言罢,棒梗疾步奔向门外,而谭氏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心底不禁泛起一丝惋惜。
  这孩子各方面都出色,唯独这性格和脾性怕是难以更改了。然而,某种程度上而言,她倒也希望棒梗一家能闹出更大的动静,这样一来,她带领娄晓娥悄然离去也会变得更为容易。
  在谭氏眼中,棒梗不过是一枚棋子,
  一枚用于抗衡秦天问的棋子。若他日后飞黄腾达,彼此维持一份交情未尝不可;若其沉沦堕落,大可当作从不认识此人。
  这种既能达到目的又能为自己留有余地的策略,谭氏无疑运用得相当巧妙,然而为了实现这一计划,娄董事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娄老哥啊,但愿你在天之灵保佑棒梗能扳倒秦天问,唯有如此,我们才能在幕后悄无声息地积蓄力量。”
  “待到东山再起之时,便是让秦天问血债血偿之日!”
  帝都市井街头,人流如织,众人对秦淮茹指指点点,甚至不时有人投掷臭鸡蛋、烂菜叶,混迹其中的棒梗对此愤懑不已。
  自己的母亲,这位生育并养育他的母亲,竟要承受这般羞辱,对此棒梗实难咽下这口气。
  “秦天问!”
  棒梗双目赤红,紧盯着身后气定神闲的秦天问,此刻对秦天问的仇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他恨不得立刻手刃秦天问,然而现实条件并不允许,更无人愿为他挺身而出与秦天问对抗。
  双手紧紧握住,此刻一阵羞愤之情陡然升起,他认为自家如今陷入这般境地,全都是秦天问所赐,因此冤有头债有主,必须有仇报仇!
  “怎么了,老弟,这是有怨气啊?有气你找我们撒,只要你肯出钱,杀人越货我们都敢接。”
  正当棒梗愤怒却又无力之时,陆在睦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附近,斜睨着他。
  这几个家伙面露狡黠之色,显然并非善类,之所以主动接触棒梗,是因为觉得这个小孩单纯易骗,将来若卖给人口贩子也能赚上一笔。
  须知,在这个时代,从事这类见不得光勾当的人并不罕见,尽管政府一直在严厉打击,但由于这些人行事极为隐秘,难以根除。
  棒梗听见身旁有人搭讪,转头瞥了他们一眼,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曾听秦淮茹告诫过,在学校里尽量别和陌生人交谈,毕竟你无法判断这些人的真实意图。
  只是此刻他满腔复仇之心,加之对方的话听起来似乎颇具说服力,
  于是棒梗略一思索,沉声问道:“真的吗?”

  “那还有假?我们哪敢骗你!”其中一个痞气十足的小混混靠近棒梗,满脸献媚。
  在他们眼中,棒梗简直就是移动的财富,尤其是他还只是个小孩,若是卖给黑市,能换来多少利益?
  “那就帮我摆平那个人。”棒梗指着不远处的秦天问,其意不言而喻。
  此刻他无比痛恨秦天问,倘若这些混混真能除掉秦天问,他甚至愿意分出金条作为酬劳,心中暗自发誓。
  在这个时代,贫富悬殊,一根金条足以令英雄折腰。棒梗自持握有金条,雇用这批混混自然不在话下。
  当然,他并非愚笨之人,深知此刻绝不能暴露金条之事。
  于是,他心中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打算先让这些人行动,待自己将金条兑换成现钱后再给予报酬。
  “这个嘛……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酬劳……”
  小混混瞥了眼秦天问,街头行凶风险极高,更何况棒梗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真有那个财力兑现承诺吗?
  他们本来只想诱拐棒梗,看到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禁有些迟疑。
  “酬劳绝对充足,我是娄家的义子,别看娄家现今衰落,付你们这点钱还是绰绰有余的。”
  刚从牢狱中走出的棒梗虽没学到太多正经东西,但忽悠人的本领却已掌握得七七八八。
  娄董事和谭氏能建立起庞大的商业帝国,除了家族庇荫外,更离不开自身出众的手腕和智谋。
  当初在牢里,娄董事并未深入指导,但谭氏却传授给棒梗一项实用绝技,那就是辨别并运用权势以获得他人依赖。
  信任的建立各有途径,无论是通过威慑还是哄骗,关键在于如何使人对你深信不疑,如此一来,便已在这场较量中占据上风。
  这群小混混看似个个面目狰狞,实则心底对娄家的赫赫威名仍有所耳闻。
  “你……你是娄董事的义子?”小混混满脸愕然,但更多的则是对棒梗身份的质疑。
  毕竟他们在京城闯荡多年,从未听闻娄董事认过义子,如今棒梗突然自称是娄董事的义子,岂不是视他们为无知之辈?
  “没错,我就是娄董身边的红人。”
  棒梗扫视着这群小混混,深知若无确凿证据,对方断然不会轻易相信自己。幸而此地人多眼杂,即便他亮出金条,对方也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棒梗决定孤注一掷,为了复仇和摆平秦天问,他誓要使出浑身解数。思索间,他从怀中取出谭氏赠予的金条,在众人眼前稍作展示,又迅速收回怀中。
  “只要你们乖乖听话,事后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棒梗这一招“欲取先予”,运用得颇为巧妙。他洞悉这群混混贪财的心理,进而投其所好,借机操控他们的行动。
  不可否认,此计的确颇具震慑力,从混混们的神情变化便可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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