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386 盛宴(中)
许久,才收到了聊聊的附和声。太子爷看了看黄河家族的黄德和江南家族的江瀚,两个老头经历了大风大浪,这些对于他们來说都是小case。然而其他的贵族老爷们就遭了殃了,大概这辈子他们都不想再吃肉了,太子随即命令士兵将其他四个私生子乞丐带上來,那四个从贫民窟出來的乞丐一见到自己的同伴的惨状,顿时吓得屎尿齐流,倒在地上颤抖如筛糠。
太子爷冷笑着从座位上走下來,经过那双被鲜血染红的靴子的时候,刻意将其踢倒了黄河家族坐席前。从江南家族坐席经过的时候,太子爷别有意味看了一眼江瀚。太子爷在众人恐惧和疲惫的目光中來到了四个已经吓傻了的乞丐面前,突然大声喊道:“看呐,爱卿们,这就是你们一直寻找的父皇的正统继承人,现在你们还沒有看清楚吗,在他们血管里流淌着的不是普林提斯家族的血液,而是恐惧,恐惧到无以复加,”
太子爷从亚历克谢身边经过,从他身上闻到了一种死亡的味道。太子爷深吸一口气,气味中充斥着血腥和暴戾,这种味道并沒有使他感到厌恶,反而让他精神一震,犹如泼了一盆凉水在身上。太子爷打了一个激灵,环顾所有的人,“恐惧让人懦弱,懦弱的人怎么能够统领一个帝国,”
太子爷看着这些在娱乐会所疯狂一个晚上第二天照常上班的贵族老爷们一个个眼圈红肿,脸色苍白,今天差不多就玩到这里吧,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是吗,太子爷心里一阵冷笑,对士兵打了一个手势,“把他们扔进冷宫去,”士兵押送着已经昏死过去的四个乞丐离开了。太子爷重新坐回到座位上,看着下面的可怜虫,挥了挥手:“好了,宴会到此为止吧,”
听到这句话,大臣们如遇大赦,也顾不得体面和礼节,一个个逃命似的离开了,几分钟之后,花园里只剩下寥寥数人。凯特皇后看了一眼还沒有走的亲王罗斯里和莱克·斯瑞尔,不知道这两个老东西是因为已经走不动了还是另有别的事情。凯特皇后瞅了一眼太子,起身的时候腿有点发软,强忍着转身也离开了。
直到皇后的背景消失在树叶之间,太子爷才一回头,将刚才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來。吐完了之后,太子爷觉得脑袋翁翁直响。他仰坐在椅子上,瞅着下面的亲王和斯瑞尔,突然之间哈哈大笑起來。笑了好一会儿,拉贝尔·贝里曼走了过來,在太子爷耳边低声说道:“那四个乞丐已经关到了冷宫里,殿下准备怎么处理,”太子爷笑声停止,摇了摇头,“先关着吧,”
拉贝尔大概也了解太子爷这样做的用意,在沒有找到钥匙之前,太子爷对于自己的继承人身份依然存在疑虑,甚至都不敢进行最简单的检验办法,,dna检验。拉贝尔在这件事情上见识到了谣言的威力。他一直坚信真相也会在谣言之下变成谎言并且真正实施过,可是直到现在,拉贝尔才真正体会到。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宴会开始之后,拉贝尔就按照太子爷的要求着手准备冷宫监牢。冷宫常年紧闭不开,只有两个太监每半年送一次补给物品,然后给里面的机器人设定程序每天给关押的妃子送饭。可以说,冷宫里面除了几个被关押的妃子外,别无他人,当然除了地牢里面的那两个。拉贝尔今天晚上拎着一个精美的食盒,沒有翻过那道墙进入地牢,而是从冷宫正门进去,沿着长长的甬道穿过两处宫殿转而向左,进入了一间宽敞的偏殿。
这处宫殿屋顶落满了灰尘,本來闪耀着光芒的琉璃瓦失去了光华,一如里面关押的妃嫔。拉贝尔站在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走了进去。外殿十分的宽敞,只是过于阴暗了一点,显得死气沉沉。拉贝尔将食盒放在落满灰尘的桌子上,朝内殿望了一眼,叫道:“娜依灵儿,娜依灵儿小2姐,我來看望你了,”
“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來了,”
拉贝尔吓了一大跳,转身一瞧,一个身穿白裙子的女人从身后的柜子里推开柜门爬了出來,她浑身上下只穿了这一件衣服,松松垮垮的,将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已经进行了手术恢复了男人本性的拉贝尔见到此种情况,忍不住扑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将娜依灵儿扒光,狠狠操作了一次。完事之后,拉贝尔穿好衣服,指了指桌子上的食物:“快吃吧,”
躺在地上,还保持着刚才被从后面进入的姿势的娜依灵儿缓慢的坐起來,将那件白色的裙子穿在身上,坐到了椅子上。她被关在这里已经将近二十年了,常年见不到阳光使得她脸色病态的苍白,然而丰满的身材却一丝一毫都沒有发生变化。娜依灵儿清秀的脸上全无表情,像是一个机器。她看了看精美的食盒,食欲全无。她摇了摇头,“算了,”
娜依灵儿重新站起身來,一股凉凉的液体从大腿根部顺着腿流了下來。娜依灵儿完全不去管刚才拉贝尔做的好事儿,向着内殿走去。拉贝尔叫住了她:“你都不问问我來这里干什么,”
娜依灵儿冷笑一声,“你刚才不是已经做完了吗,难道一次还不够,”她有点挑衅似的说道。
拉贝尔当然不介意再來一次,不过他还是忍了下來,“我來这里是告诉你一个消息,”
“说吧,”她依然冷冷的说道。
“我已经找到了你的儿子,”拉贝尔说完,沒有看到娜依灵儿预想中的惊讶,她竟然完全沒有反应。
娜依灵儿站在原地,如果是早几年听见拉贝尔这样说,她一定激动地泪流满面,然后哭着喊着央求拉贝尔带她去见他一面。可是,二十年过去了,娜依灵儿已经心如死灰。“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说完,继续挪动有点别扭的步子向里面走去。
“难道你不想知道他长得像不像他,他长得有多高,现在在干什么,有沒有成家立业,或者依然在那个穷旮旯里边干着拉皮条的生意,”拉贝尔快速的说着。
当提到那个穷旮旯的时候,娜依灵儿停下了脚步。从后面拉贝尔能够看到娜依灵儿肩膀有节奏的抽动着,继而全身都开始颤抖。娜依灵儿猛地转过身來,泪水已经打湿了她的脸。“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娜依灵儿低声吼叫着,她已经沒有了任何力气。
“钥匙,你知道的,我一直想要的只有那把钥匙,”拉贝尔阴狠得说道,然后冲到娜依灵儿面前,将她按在了墙壁上,两个人死死贴在一起,拉贝尔瞪着眼睛重复一遍:“我要的只有那把钥匙,”
娜依灵儿挣扎了一下,把头向旁边一扭,她受不了拉贝尔嘴巴里吐出來的臭气,“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更何况,他临走的时候什么都沒有留下,”
“或许他说过什么话,你忘记了,快想起來,”拉贝尔将舌头贴在娜依灵儿侧脸,使劲儿舔了几下,“想起來,告诉我,我就放了你,让你和你的儿子团圆,”
娜依灵儿猛地往拉贝尔胯下一踢,拉贝尔脸部立刻抽搐了几下,浑身上下绷紧了。娜依灵儿轻松的推开忍受着剧痛的拉贝尔,若是在从前这个办法对他也许不管用,可是现在不同了。看來什么事情有利就有弊,沒有十全十美的。娜依灵儿得意地冷笑了一声,走进了内殿里去了。
拉贝尔捂着那里,脸色都发紫了。这特码还是做完手术第一次尝到这种痛苦,真真地不好受啊,拉贝尔使劲儿揉了几下,骂了一句,扬长而去。拉贝尔离开这里之后,饶了几个圈子來到了地下室的入口处。这里才是真正的入口。
此时已是深夜,宴会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大老远就能听见琴瑟声。拉贝尔朝着宴会的方向看了几眼,然后走进了地下室。这里一如往常一样阴暗潮湿,拉贝尔一进门,那个壮汉赫罗托里克就摇晃着硕大的身体走了过來,看到原來是自己的主人,喘着粗气说道:“主人,您來了,”
“他们怎么样了,”自从上一次展飞试图逃跑失败之后,拉贝尔狠狠处罚了赫罗托里克,所以这段时间他总是小心翼翼的。
“他们,他们都,很,很老实,”赫罗托里克费劲儿的说道。
赫罗托里克让到一旁,拉贝尔掏出手帕捂着鼻子走了进去。牢房里,展飞和他新交的好朋友帕蒂索福正谈论着十年前的趣闻。自从展飞住进这个老房之后,本來瘦骨嶙峋的帕蒂索福精神好了很多,尽管他的身体状况几乎沒有大的改变,依然是一层薄薄的肉皮包裹着瘦小的骨架。
“但是,那个时候的女人都是非常含蓄的,即使是她们需求旺盛,也不会直接说出來,这个时候,你就装傻充愣,她们难耐又说不出口的样子最是娇媚动人,有些愣头青忍不住这时候冲上去肯定几秒钟就会缴械投降,经验丰富的老手会接着逗她们, 直到她们变得水汪汪的时候再下手,滋味最美,玩起來也最爽,”说完,帕蒂索福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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