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沙场点兵

第二天上午，孟孟上报演出部改了节目单。观众觉得买票买值了，意外收获碰上了孟孟回小园子。孟孟抱着1no心疼自己的钱包，栾哥罚款是毫不留情，活都白干了。
  老秦停演一周和孟寒来了孟孟家看俩孩子，女儿奴喜欢安锦喜欢的很。午场演出直接抱着俩孩子去了广德楼后台，陪着俩孩子疯玩，顺便听听活。
  孟孟在台上演出，九良这边国立老师组五组演员开会。孟孟没参加，今霏晨曦向节目组要了她的立牌。九良看见她的立牌哭的特别“伤心”。
  坐在地上拍着大腿“诶呀，我的媳妇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啊，也没告诉我一声啊。留下我一个人可怎么办呐～”东哥刘师叔扶他，师爷在一旁录像给孟孟发过去。
  闹也闹过了，开始正经开会。
  国立老师拿着赛程安排，“咱们先说下下周的竞演安排。一场捧逗互换，一场单口，一场群口。单口要求模仿，捧逗互换你们行吗？”国立老师问九良。今霏晨曦，孟孟九良都是手中的王牌，不想安排在群口里。第一场士气不能丢，国立老师想选个稳赢的。
  九良有些为难，倒托过一次，自己紧张发挥不好，“我们没倒托过。不太行。”
  师爷看出九良的为难，“他们几乎没倒托过。小孟儿适合模仿，她模仿能力强。”
  今霏自荐，两个人表演火爆，几乎都是子母哏，谁捧谁逗几乎没差，定下来第一场演。也合国立老师心意，“那小孟儿单口可以吧。”
  九良试探性回答“应该可以吧。”自己在台上不理她的时候和单口也没差。再拒绝也不太好，只能把孟孟推出去了。
  国立老师看了看谢金，看了看田雨和龚瑞。“就定好小孟儿了。”
  “嗯嗯。”九良在心里跟孟孟道歉，“没办法，媳妇儿，谁让你没来呢，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我精神上支持你。你要不上，估计单口就轮上我了。还是你来吧。”
  “然后咱剩下的群口。”国立老师拿出培训安排。“除了竞演还有一场，下周三你们表演传统相声，我和郭老师点评。你们抽签决定演什么，第几场上。两两切磋，由导师指定节目。贯口，柳活，基本功我们现场点。”
  想到导师里还有一位郭老师，大家都怕郭老师沙场点兵，万一抽到自己不扎实的，简直蜕了一层皮。原本传统相声就考验基本功，还要现场抽查。
  节目组递上抽签筒。
  田雨问国立老师“师爷，我们是男女相声，有些传统活说不了。”
  “没事，不合适你们可以再抽。还有小孟儿跟九良。”
  “嗯，谢谢师爷。”九良在心里理着两人熟悉的传统活，没有什么特别不想抽到的，毕竟之前都在小园子练过。
  几个人让谢师爷先抽，《卖估衣》
  “挺好，师爷调门高，适合唱。”
  刘师叔辈分高，几个人让田雨先来，《铃铛谱》。大家都说不太合适让田雨再抽一个。晨曦朝今霏使了个眼神，今霏提议把《铃铛谱》给自己组，田雨再抽一个。
  晨曦接过田雨的签子，田雨又重新抽了一根，《大保镖》。
  文怕《文章会》，武怕《大保镖》。即使是龚瑞耿林也担心会抽到《大保镖》，况且田雨普通话还不是那么过关。
  田雨拿着签担心贯口问题，《大保镖》自己有，但是怕普通话不太标准。原本大家就对自己特殊照顾了，也不能再麻烦大家。正想着就听到九良说话，“师爷，我和孟姐来《大保镖》吧。这个我们熟。”
  国立老师听了不明所以，德云社出来的，传统相声俩人应该不用担心，都是男女相声这组能说的田雨应该也能说，九良不争不抢的性格怎么还抢上活了，心里不解还是同意了，“行，那田雨你再抽一个。没事，把签拿出来随便挑。”
  田雨感激的把签给九良，又抽了一签，《汾河湾》。
  龚瑞假装要拿签子，“行，正好这个给我抽的。”田雨犹犹豫豫递了出去。
  晨曦看这个活适合田雨“田雨在这发签呢是么。你自己抽。”
  龚瑞原本也没想拿，“我以为给我们组抽的呢。”田雨把《汾河湾》的签子给刘师叔，又抽了一根，《学电台》。递给龚瑞。
  龚瑞接过来，“田雨手气棒，这个适合我们俩。上一场活就是这个改的。”
  “那都满意咱就这么定了。和郭老师组一起十场活抽签决定演出顺序。”
  广德楼后台
  孟孟下了午场两场活，在后台等着晚场节目，带着孩子和九良视频。
  抱着电话跟九良撒娇，“老公～我被栾哥罚了两万。打架斗殴加临时改活。又被训了一顿，需要老公安慰安慰～”看着九良没回应，孟孟把安宥抱到腿上跟安宥假哭，“宝宝你看，爸爸不管妈妈了，都不安慰安慰妈妈。”安宥小手拍着孟孟的后背。
  突然手机收到声提示音，短信收到消息提醒『周航向您尾号1028的储蓄卡电子汇入存入人民币.14元，可用余额……』

  “宝宝！”
  屏幕里的九良像霸总一样，舔了舔后槽牙，挑眉“女人，这安慰好使么？”
  “太好使了！”抱着安宥亲了一口，“大宝，你爸爸太爱妈妈啦！”
  “那个，你先别高兴太早”九良摸了摸鼻子，还不知道怎么和这沉浸在幸福与兴奋中的小傻子说单口的事，“下周三周四节目组安排十场传统活演出，导师指点，咱们俩是《大保镖》，第七场，接小窦和小四，得轮到周四。明天开始可以彩排。”
  “不错啊，《大保镖》咱俩熟。第七场，我喜欢。7这个数吉利。我周一回去，咱俩对活。周一再彩排一遍，挺稳。”
  “师父组陈映泉侯震鹏也抽着的《大保镖》咱两组撞了，他们组第一天。”
  “可以啊，不是同一场就行。不是说还有竞演么？咱俩啥要求？”孟孟打算这两天在这边把活先写了。
  九良答非所问，“今霏晨曦组第八，咱们两组切磋基本功。师爷和师父点，咱们友谊赛。”
  “好啊，又不是淘汰赛，没问题。竞演要求呢？”
  看着孟孟期待的眼神九良吞吞吐吐，“媳妇儿…下下周竞演…你演单口，我跟群口。”看孟孟怔在那里，九良补充，“单口要求模仿三个以上人物，我给你选了个好活，《百岁村》正好方便学人物。”
  每一场，不管是首次商演还是参加比赛，有九良在身边，听他一句“慌什么，不是还有我呢么。”“放心，我在。”心里就安定了。可是这一次自己要独自登台。孟孟还没有完全消化掉这个消息，“我演单口？”
  “国立老师安排，你演单口。今霏晨曦对口，捧逗互换。”九良闭口不谈自己拒绝了对口相声。没想到被孟孟直接戳破，“噢，看你那心虚的样，捧逗互换你没同意吧？”
  九良赔着笑，“你知道我逗哏紧张。”
  “我捧哏也不行。”孟孟肉眼可见的消沉，“那你陪我回小剧场压压场。”
  “单口么？”
  孟孟瘫在沙发上，“对口。没有你我怎么演呐。”
  晚场换好大褂正要上台，听到行李箱的声音。“周宝宝！”孟孟跑过去一把抱住九良，“怎么今天就回来了？太赶了。”
  “想你了呗。不抱着你睡不着。安锦安宥呢？”
  孟孟在九良怀里扭着，“孟寒和旋儿给他们送回家了，太晚了，俩孩子不愿意走，孟寒说带他俩买吃的去。”
  “和九香搭啊？”
  “嗯，老秦被我禁了。九香没搭档。刚和周师叔演了一场。我太机智了，我让九熙九华继续攒底。”
  “走吧，一会儿台上的要疯了。今天什么活？”九良跟在孟孟身后找九香。
  “巧了，《卖估衣》和《大保镖》。午场《结巴论》《歪唱》”
  “我陪你啊？”
  “可别，再罚两万我还活不活了？您老在侧幕陪我吧。”
  “说谁老呢！不能说老！”
  “对对对，您年轻着呢。我家航航还是个宝宝呢。”走到上场门，孟孟回身在九良的唇上轻啄了一口，“亲一口我的宝宝，我上台啦～”
  孟孟在台上游刃有余“七尺为枪，齐眉为棍，大枪一丈零八寸。一寸长一寸强，一寸小一寸巧，我哥哥要扎一趟六合枪。（何为六合枪。）分内三合，外三合。（内三合）心气胆。（外三合）手脚眼。眼与心合，气与力合，步与招合，有赞为证：一点眉揽二刺心，三扎脐肚四撩阴，五扎磕膝六点脚，七扎肩颈左右分。扎者为枪，涮者为棒。前把为枪，后把为舵。大杆子占六个字，崩拔压  盖挑扎。”
  ……
  “刀交左手，这叫怀中抱月。他是前看刀刃儿，后看刀背儿，上看刀尖儿，下看绸子穗儿。单刀看手，双刀看肘。大刀看云手，我给它来一个，夜战八方藏刀式。”台上的孟孟以扇为刀，抹了自己的脖子，倒在九良的怀里。
  台下的今霏晨曦不由自主鼓掌，“好！”
  第二现场也热闹起来，“这段贯口真不错。”
  “尖了。”
  田雨小声和刘师叔说，“原来小孟儿是真擅长这个，九良不光是给我解围。”
  “那是。小孟儿贯口一绝。九良也是看出来你不愿意了。”
  师爷东哥满眼骄傲鼓掌，这是自家的实力！与有荣焉。台下的郭老师笑意盈盈，小丫头是真有长进了。国立老师也明白了，这段相声只有她能来。
  陈映泉目瞪口呆，前一天自己刚演完《大保镖》，今天确实看出了差距。前面垫话有自己的包袱，一句“按揉太阳穴轮刮眼眶”炸了场子。也有自己特色，铁门槛是真的拼命。一段贯口要身段有身段，要气口有气口，是真下了功夫的。这一辈儿里，能把《大保镖》说成这样的，很少，屈指可数。说学逗唱像她一样，样样精通的也很少。听说竞演也是小孟儿单口，这要对上了还有点紧张了。
  嘻嘻哈哈F4组合郭微一阵后怕，幸亏自己组实力不太强，这要是pk对决小孟儿看上自己组了，四个人直接嘻嘻哈哈就回家了，还有现在什么事。

  观众席里有两副熟悉的面孔，老秦听的入神。孟寒小声问他，“怎么样？这不比在小园子演出学到的多？”
  “确实。好多之前不瓷实的地方这两天都听着了。”
  “我姐偏心咱们呢。”
  过了好久今霏才反应过来，问晨曦“刚才小孟儿是倒九良怀里了么？”
  晨曦听着台上的表演，“对啊。”
  “那为什么我倒的时候你没扶过我呢？”
  晨曦抽空看了今霏一眼“你心里没点数么？”
  今霏拽晨曦的袖子吸引他注意力，“不行，你得扶我。十多年了，你就没扶过。”
  “行行行，扶，扶，我服你。”
  台上孟孟九良表演完，第二现场集体起身鼓掌。孟孟和九良微笑着等着二位导师点评。
  “小孟儿和九良基本功是非常扎实的。郭老师教导有方。”
  二人鞠躬表示感谢，郭老师说了句“您客气。”
  “身段很漂亮，尤其那段贯口。表现出江湖的洒脱，最后往九良怀里一躺，很美。给人视觉的享受。”
  “她形象在那儿呢，上人见喜。这要是我们单位烧饼往那儿一躺，那没法看。”
  孟孟接了一句，“金刚芭比。”想象饼哥躺九良怀里的画面，俩人一身鸡皮疙瘩。
  国立老师笑过，提了一点建议，“我希望小孟儿台上表演能够暖一点，真诚有了，基本功有了，要是在台上再有点温度就更好了。注入一些你自己的情感。”
  二人鞠躬接受，也考虑自己台上表演对观众的状态。认真听师父点评。
  “小孟儿这场不错，也用功，今天在台上看她我挺高兴，这几年活见长。有进步，挺好。小两口好好干，不错。”
  主持人程磊主持流程，“请二位台下就座。掌声有请今霏晨曦。”
  两组互道辛苦，孟孟和九良坐在台下听今霏晨曦的《铃铛谱》。
  《铃铛谱》孟孟九良很少演，有些包袱不适合女孩说，听着今霏晨曦的表演，孟孟也在心里构思怎么改一改本子。
  今霏晨曦也为了上电视删了一些不合时宜的包袱，加了自己的表演技巧。教科书级别的《铃铛谱》。
  大家互相学习，两组高手之间惺惺相惜。表演点评结束后四人立于舞台中央，眼底的欣赏溢于言表。这种切磋让孟孟和今霏都很兴奋，互相学习，互相激励。
  “两组基本功都挺扎实，说学逗唱基本上难不倒他们哈。”郭老师看台上站着的四个人越看越爱。可惜今霏晨曦已经拜师了。也入不了德云社。
  亲师父，知道孟孟的弱点在哪儿，刚才一场《大保镖》已经够露脸了，要是再捧着来，怕孟孟会遭受非议。郭老师知道小丫头快板不精，贯口不错，特地点了两组来《同仁堂》。
  节目组递上四副快板。孟孟咬着嘴唇接过来。
  郭老师看着孟孟的表情，点了她的名“小孟儿，想说什么？”
  孟孟用笑来掩饰尴尬，“师父，我快板……您都听不下去。”
  “你就来吧，多难听的我没听过啊。”
  孟孟收回笑容，四个人拿着快板起了范，对视一眼，竹板声响起。
  “哎，同仁堂，同仁堂开的本是老药铺。”第一句唱完孟孟就意识到手上的节奏有些赶了。差的不太多，自己一个人，听着不是那么明显，但是懂行的能看出来。
  第二现场陈映泉他们也发现了问题。“小孟儿赶了。”
  避开师父的眼神，专注盯着前方，嘴上不停，手上努力找好节奏，按照当时和九良练习的节奏来。
  “先生好比这个甩手自在王。药王爷就在当中坐，十大名医列两旁。”手上速度和其他三个人保持一致，嘴上也没乱。四个人整齐划一，竹板声像一个人打出来的。
  陈映泉回到座位上，“不容易不容易，慢下来了。节奏没乱，不容易。”
  张攀：“是啊能压下来节奏没乱已经很不容易了。郭老师还在台下坐着呢。”
  刘铨淼：“原本小孟儿就说快板不熟，能在郭老师面前演就不容易。这贯口不错。”
  周培言：“是啊，小孟儿声音还不突出，这就不错了，咱谁能说四个人没排过打得比他们齐？快板流派还不一样呢。”
  “先拜药王后拜你，你是药王爷的大徒弟。这个药王爷，本姓孙，提龙跨虎，手捻着针。内科先生孙思邈，外科的先生华佗高。孙思邈，医术高，三十二岁入的堂朝。正宫的国母得了病，走线号脉治好了。一针治好娘娘的病，两针扎好了龙一条。”几个人越唱越嗨被郭老师拦了下来，“可以了可以了。这要全本唱完不用干别的了。小孟儿最开始有些赶了，后面慢下来了，不错。四个人都不错。让张老师挑一挑吧。”
  “这《同仁堂》我还没听够呢，就让郭老师喊停了，也不能让你们四个继续来《同仁堂》啊。对于你们四个不像是考核，其实更像是我们点节目。说结束了，来个唱吧，初赛听过小孟儿的评戏，不错，特别有味儿。这回你们换一个。”

  几个人商量，拆个《大西厢》。
  孟孟站在右手边第一位，晨曦站在左手边第一位，俩人互相谦让，在台上差点打起来。
  “行，一会儿再打起来，小孟儿先来，九良贴板。你俩十不闲。”
  “好的师父～”
  九良重新拿板，孟孟调了调麦，后边接九良稍微升了升调门，“一轮明月照西厢～”
  其他三人学锣鼓点，“镲～”
  “二八佳人莺莺红娘～”
  ……
  “十里亭哭坏了莺莺～就叹坏了小红娘～”唱到最后一句眉头紧锁，满脸惆怅，说不出的愁容。
  “好！”台前幕后一阵叫好声，孟孟知道自己是努力控制了才在破音的边缘大鹏展翅。从五鼓开始就已经在默默升调门了。
  “豆豆起豆起豆呛～”
  九良接孟孟反而要压些调门，身后今霏也不是调门特别高的，不能唱了太高撅了他。所以孟孟一路升调，九良一路降调，从一开始就低出了舒适区。
  “实实难舍莺莺美～九里草桥别红妆～”今霏听九良唱词，心里想着不是‘姐在房中绣香袋么’刚顺完‘张秀才来你好呆’这段唱词，还得重顺。怎么还唱上倒十了呢。
  调门低也更有韵味，手上还顾着打板。心里还想着唱词。不是自己要展示，是师父点名俩人十不闲，其实自己好久没唱也不太熟。
  “八水长安去赶考，其（七）实得中状元郎；鹿（六）鸣宴前英雄会，五凤楼前杏自香，四方金印胸前挂，三杯御酒伴君王，两匹快马来回的跑吧您呐！（怎么样～）一路上迎接公子状元郎。”
  “豆豆起豆起豆呛。”
  趁着锣鼓点，郭老师点名，“今霏发四喜。”
  今霏才意识到，不是九良想唱，是郭老师点了俩人的十不闲，只好唱了整段发四喜，“姐在房中绣香袋～……倘若是功名难得中啊，要见姑娘万不能啊。”
  “豆豆起豆起豆呛”
  “晨曦太平年，早为登程。”
  “早为登程，早为登程，……这也是前世前因安排定，（太平年）说话之间，谯楼起了更啊。”
  “年太平啊～”
  “豆豆起豆起豆呛～”
  “一起，云苏调”
  孟孟正欣赏晨曦唱呢，塞两句锣鼓点和合苏，突然又被点名了。幸亏没点苦相思，云苏调还熟悉。
  “次日清晨辞别老诰命啊～”孟孟暗骂一句九良又起高了。合苏时九良逐渐往舒适区游走，其他仨人唱的直皱眉。都暗戳戳降调，“普救寺僧人都来送行啊～”
  孟孟掐着要腰合苏，唱不上去怎么办？硬！唱！一段云苏调差点逼疯四个人。孟孟青筋都唱出来了。
  “好难唱的这叫西厢记啊～”一句话唱出仨人的真情实感。没想到平常在九良面前小孟儿是这样一个地位。在德云社郭老师这么恐怖。
  三人抱拳拱手“愿诸位，阖家欢乐～福寿康宁啊～”
  郭老师开怀大笑，“可垮死我了哈。分开唱都不错，和在一起不在一个调上。小孟儿都要上桌子上去了。都不错，这四个我是越看越爱。”
  国立老师摇头晃脑，“你爱也没用，都是我战队的。小孟儿九良也是我战队的。”
  主持人程磊拿着话筒上台“那我要问问郭老师，在您心里是今霏晨曦这一组更好呢？还是孟云堂周九良这组更胜一筹呢？”
  孟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真离谱啊真离谱。
  “各有优势。今霏晨曦节奏啊创作啊都很好，刚才传统活《铃铛谱》一改往日风格，特别稳。小孟儿快板儿差一些，但是像贯口，柳活儿都不错。论相声水平，这一辈儿的演员里他们几个算是不错的。”
  四个人一个比一个的谦虚，“您夸奖您夸奖。”
  “有请两组演员回后台休息，掌声有请下两组选手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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